艾莉丝说的对吧,或许不能改变结局,但若不是有所顾忌的话起码他能够让那人知道自己的心意,而不是现在这样,只是一个擦肩而过的人。
浅金色的阳光落在了身上,男子却觉得有些冷。
那厢是伤春怀秋少女情怀,这边却是唉声叹气愁云惨淡。阿波罗揉着腰——在拒绝卡俄斯帮忙的意图之后,望着卡俄斯的目光纠结而苦恼,他永远都忘不掉他父神那句话之后自己的心情是多么凌乱,这差点就成为他在床事方面第二大Yin影。
被阿波罗拒绝的卡俄斯觉得自己很无辜,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错了。若是行动之上,但他记得他观摩的对象分明说过这种事情上做的越激烈越好越长久越快乐,还在下面的那个哭泣的时候说这是欢愉的表现,所以为了让厄诺斯感到快乐他一直努力做到让厄诺斯哭泣才罢手,没错吧?但若是言语,他只是照着观摩对象的话重复的啊,那个时候他记得另一人在听见这话之后很激动很兴奋啊,为什么厄诺斯的反应完全不一样?
为、什、么?阿波罗恨不得磨牙,他还想知道为什么卡俄斯会去学这种独特的情趣呢。虽然他并不排斥床上一些调情的话,这能够更好助长情·欲,但是,正常一些的不好吗?干嘛说这种差点让他一泻千里的话?
“以后不准再说话。”别好不容易走出以前的心理Yin影了又给他来一下,“如果对我造成了影响,你就别想再碰我了。”
事关自身性福必须严肃对待,卡俄斯闻言立即正襟危坐起来,用一种童子军起誓的态度看着阿波罗开口:“以后我只会把力气全部用在行动之上。”
“……”为什么这句保证让他听着万分别扭呢?行动?什么行动?把他折腾到几乎下不了床的行动吗?如果是这个,那他就“谢谢了,恕不奉陪。”,“总之,以后我说要才做。”
一句话,把卡俄斯说的立即忧伤了,眸色深沉了下去,幽幽的目光直勾勾的看着阿波罗,“你答应的,不会拒绝我。”
……阿波罗真的很想呐喊一声抓狂,这人每次都是这样,明知道自己对他这幅模样最容易心软了。以前觉得和宙斯他们当床伴各种不好,现在才知道其实那样还不错,因为在清醒时期他完全可以强硬拒绝掉,而不是现在这样完全说不出拒绝。
“父、神!”才一个称呼,阿波罗就看见卡俄斯的目光愈发忧郁了,顿时,所有的话都卡在了咽喉之处,四目相对,片刻,阿波罗败下阵来,有气无力的垂头,“知道了知道了,除了床上之外都叫你名字对不对?”
他完全不明白父神究竟是怎么想的,之前不是好好的吗?为何突然要他这样做了?说什么很喜欢听他叫父神所以床上的时候就叫父神其他时候直呼其名。这到底哪来的神逻辑?既然喜欢干嘛还要他换口?而且,为什么要上床的时候叫!追求禁忌的快感吗混蛋!
阿波罗哪里知道,卡俄斯之所以让他直呼其名不过是因为有个女人对他说了一句“你不过是他父亲,没有资格阻断他的爱情。”。
既然父亲不可以,那么,他就当厄诺斯的男人。
☆、第五十七章
阿波罗可不知道这所谓男人的嫉妒,他只知道要为自己的权利争取,“总之,父神你该让你这股好奇带起的热情给冷却下来了,没日没夜的折腾可不是什么好事。”纵欲伤身啊亲。
对于阿波罗的要求,卡俄斯只是非常认真严肃的望着阿波罗一字一句说的很清晰:“欲·望只会带给你享受和欢愉,并不会伤害到你。”厄诺斯本就是欲·望之神,所以这些只会助长厄诺斯的力量而不会产生任何的伤害,就如同火上浇油,永远不会扑灭火堆而只会越浇越旺。
“我心理上受伤害了行不行?”没好气的白了一眼卡俄斯,阿波罗表示他完全无法理解父神的想法了,之前没做这事不也好好的吗?怎么一旦做上了就不肯停了呢?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男人的劣根性?那为何自己没有?
靠近,在阿波罗还未反应之前就把人抱在了怀中,卡俄斯满足的喟叹一声,脸颊在那肌肤之上轻轻蹭着:“我不会让你受到伤害,更不会伤害你。厄诺斯,我只是喜欢呆在你体内的感觉。”这会让他觉得他们两人不会分离。
“闭嘴!”怎么他遇到的人老是这样没脸没皮的什么话都说的出来?什么呆在他体内的感觉啊口胡!他不喜欢好不好?身为男人哪可能喜欢的上被侵入的感觉?但是清醒之时他对于男人还真下不去手,非清醒的时候早就被欲·望拉着跑早忘了反攻这回事,最终也就演变成了每回做他必行处于下方这种定论了。
“父神,我跟你说真的,要节制。”把在自己脸上、肩颈乱蹭的卡俄斯推开了些,阿波罗尽可能的让自己的神色看上去严肃认真一些,“我们不可能把时间全部花在床上。”
“可以不在床上的。”
“什么?”一时之间还没有反应过来,阿波罗微微怔愣数秒后才体会出卡俄斯话中之意,顿时,Jing致的脸孔气的发红,“你这人……不想这种事情会死吗?!”
“不会。”无辜的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