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也没有一套,幸亏得了双新鞋子,要不然她还真就得光着脚丫子前往。
重点说这事不是因为苏灵瑶自己怎么样,而是赶路的途中她被老狰因为此事唠叨了一路,“你说你自己有辟谷丹够你果腹,你有没有想过我呀?!你有了元婴之后谁知道我也跟着有了小狰!这身板子就真的可以吃东西了!我都多少年没正儿八经吃上了,你连包面都不给我留,就是干嚼那也带劲哪!你就说你心里还有没有我?!”
苏灵瑶一路上那是一句嘴都不敢回的,就怕说多了它更不高兴,到时候反驳她的话那一定会更多,所谓多说多错,还不如闭嘴。可是忍了这一路她真的是耳朵都要起茧子了,就是大罗金仙都得自杀在这样的轰炸下,忍无可忍之下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如果你饿了的话,也可以吃辟谷丹啊,我又不是不给你吃,是你自己不要的嘛。”
这一说欧呦老狰立马就不干了,小身姿一个急刹车就停在一块大石头上,把自己的大脑袋转了个弯想要去看坐在自己后脖颈上的某丫头,“你说啥?辟谷丹?你自己经常嚼难道不知道那是个什么味儿嘛?我以前就建议你往里面搀点儿牛rou粉啊鱼片儿碎屑屑什么的,实在不行炼制的时候用果汁或者饮料代替水相,这样的话就能有各种口味的,吃起来也就不至于跟现在似的味同嚼蜡!你不听还跟我说了一大通道理说修炼贵在吃苦,要压抑欲望,我还比你年纪大你倒像个老学究似的。吃一粒那玩意儿能倒一个月口味,你舍得让好不容易可以吃东西的我遭这种罪嘛?!你的良心难道真的就不会痛嘛?!”
老狰噼里啪啦比之前还要夸张的就是一通说,中间那是丝毫停顿没有,完美的印证了苏灵瑶心里刚才的感觉——看,不能说吧,多说多错,还是好好哄一哄吧,只是少不得得拿真材实料才能安抚下来了。
“好好好,咱们先赶路,前面还有个人等着救命哪!等我到了地方搞定小王我好好给你抓头野猪啊野鹿啊野兔啊之类的,让你尝一尝我在修真大陆这么多年练出来的烧烤绝技行不行?”
她觉得老狰一听之下准定就能提起干劲,带着她如闪电一般飞向秦岭,可现在心眼子在和蜃龙的交锋中越来越多的它竟然露出一副怀疑的眼神看着她,“你说真的?你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出门的时候因为是来打架的,随身根本没有带任何调味料,你怎么烤?就给我吃没有味道的rou呀!”
嘿呀!苏灵瑶现在真恨不得在他耳朵上死死咬上一口!“我不能朝小王师门里借嘛?!难不成他们在山里就不吃饭啦?!都成仙啦?!你快给我上路,要不然我自己飞,我还不等你了!”
这么完美的解决方案老狰一听顿时喜笑颜开上了!对哈,他倒是把这茬忘了,他们又不是深入无人区,有人的地方当然就能解决调味料了嘛!啊哈哈哈哈,人老了反应就慢。
“哎哎哎,你别生气别生气,你早和我说清楚咱们这不就早到了嘛!以后注意说话不要说一半!丫头坐好了啊!我可要狰力全开,你小心别被甩下去喽!”
话音刚落,它就又运起那会儿离开京城时离开的sao包Cao作,在周围的树冠间几次蹬跃,整个身体便腾在半空驮着苏灵瑶朝着坐标位置直线而去!
隐刀派深居在秦岭最深处的山涧已有快一百年的历史,可现在他们却经历着自创派以来从来没有过的糟心和混乱!而这一切的源头正是被接回疗伤的首席大弟子王钊阳!
此刻他并没有像苏灵瑶原先预计的那样安静的躺在床上等待她到来,而是在所有长辈以及晚辈的戒备下,释放着巨大的黑气浮在屋子里,血红色的眼睛像是马上就要流出红色的泪ye一样,看上去简直就跟一尊魔神似的!
隐刀派的大家已经好几天都没有好好休息了,自从把他从隐世之人那里接回来以后,他就一改开始时安静沉睡的样子,时不时就会这样发作一次!每一次不摧毁掉什么东西都不可能!好几处房屋和角楼都已经坍塌,这些可都是隐刀派的门人们一榔头一铁钉自己亲手建起来的建筑,百年里只有增加的份儿,这一次毁了这么多,心头还是非常心疼的。
可他们更加心疼这个正在遭罪的大师侄或大师兄呀!他发作了好几次,但在每一回的发狂下没有伤到任何一个人,说不是咱们钊阳自己克制着他们都不信!
也不知道他在那神秘人那里学到了什么厉害的功夫,爆发起来简直就跟传说中的人物似的,就是结界中的那些高人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直道他们无能为力,还是去寻那个神秘人为好。于是他们当晚就给大师侄的上司发了消息过去,请他无论如何拜托给人带句话,也不知道带到了没有!那个神秘人又会不会为了大师侄跑这一趟!
终于,在又砸碎了一地的瓶瓶罐罐以后,这次总算是保住了门派里最结实的房子,从外边儿好不容易运进来的一些钢筋水泥做骨梁建的议事房,再次挣扎过了这一次的发作!
当苏灵瑶捧着手机上的定位从远处飞来的时候,他又跟一个死人一样躺在了床上,其他弟子们则自觉的收拾起周围散落的物品,这些都是照顾他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