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穆澜依旧毫无反应,薄唇微抿好似沉浸在林雨文永远也不会知道的梦境中。
僵持了一会儿,林雨文的胆子又开始膨胀了。
一中的校服订制面料很不错,手感和垂感俱佳,男生穿着有点西装裤的味道。她指尖收拢,飞快地咽了口唾沫,整个手终于实打实地贴住了穆澜的腿上。
她不敢用力,只能自欺欺人地想象自己的手是一根羽毛,掩耳盗铃地希望穆澜不要有感觉,就听见风带来了远处楼梯口两个女孩追逐的笑声。
坏了,有人快回来了。
林雨文赶紧扑倒在课桌上假装自己也睡着了,完全不管自己的座位其实根本不在这,把脸往自己的臂弯中一藏,手却依旧死死地贴在穆澜的腿上。
真就色字头上一把刀。
外面俩女孩的声音很快靠近,林雨文紧张得好像自己在扒穆澜衣服似的,贴在穆澜腿上的手不自觉地紧了一紧——
少年微微吃痒,原本紧闭的双眼终于掀开一小条缝,用余光瞄了一旁虚得已经没边儿了的林雨文,只见少女跟只鸵鸟似的整个脸朝课桌藏了起来,让他有些好笑。
真怂。
他本来中午是不留校的,只不过今天上午决定参加一个全国范围的数学竞赛,老师安排他从今天开始集训。
集训时间是每天中午一点到两点,穆澜想了想直接就跟家里打了个电话说明了情况,准备这段时间中午就在学校解决。
他刚才只是准备先在教室休息一会再去吃午饭,谁知道他刚取下眼镜准备闭目养一会神,林雨文就回来了。
大中午的他一个人坐在教室感觉好奇怪,穆澜一向不喜欢多费口舌去解释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本想着林雨文也会像往常那样默不作声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而他只需要再按照刚才的计划继续休息一会就可以正大光明地起身出去——
事实是他确实低估了林雨文。
教室外,两个女孩的笑闹声和一阵风似的迅速从一班门口路过,整个教室又迅速恢复了寂静,林雨文却在当鸵鸟的过程中有了新的发现。
穆澜的腿!好!弹!
这就是肌rou的触感吗,柔软且弹性十足,手感奇妙又让人上瘾,根本停不下来。
林雨文此时此刻已经把掩耳盗铃这四个字发挥到了极致,把脸严严实实地埋在手臂间,好像已经打定主意扮演一个因为睡眠太深而开始不受自己控制梦游的人。
反正林雨文也不敢看他,穆澜反倒是懒得再装睡,索性直接大大方方地看她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
女孩子的手纤细得很,小小的腕子不经一握,粉白的指尖指甲修得干干净净,又怂得不行不敢用力,只敢轻轻抓他的大腿内侧,痒得钻心,万分磨人。
穆澜只得缓缓地深吸口气把目光放到窗外企图转移一下注意力,然而他很快意识到已经为时已晚。
离谱,他还真就硬了。
3.不如干票大的
虽说黑色的校服裤不是很显,但穆澜胯间依旧的隆起依旧有些夸张,黑压压的山包就那么突兀地顶在那里,让人望而生畏。
可偏偏始作俑者望不到。
林雨文一直没抬头,感觉自己今天是脸皮厚吃了个够,摸得别提多过瘾,早把一开始研究神秘数字的重任忘得一干二净,完全沉迷在了穆澜大腿的美好触感中。
而穆澜的纵容也确实在不断滋养她的胆子,林雨文心边是又怂又躁,她能感觉到一开始穆澜在闭着眼睛睡觉的时候周围的气息是平静且无害的,但现在不一样了。
她感觉身边现在团着一团暗流,那团暗流离她可能还有些距离,但低气压却早已先至。
少女的小臂因为紧张感已经很诚实地紧绷起来,却只是从原本小心翼翼的摸变成了紧张兮兮的摸。
这种情况其实就类似于薛定谔的猫,现在的林雨文,并不是林雨文,而是处于既死又活的状态下的林雨文,具体是死还是活都要让她抬起头看一眼才知道,但林雨文越摸就越不想抬头,最后甚至摸出了一种自暴自弃破罐破摔的壮烈感。
别的不说,就光看这种执着,还挺让人敬佩的。
林雨文显然是已经知道他醒了,留给穆澜的后脑勺都好像写着压力俩字。穆澜索性也就不装了,直接抬手拿起桌上的眼镜稳稳地架回鼻梁上,好整以暇地睨着她。
现在林雨文可以确定穆澜已经醒了,被她硬生生摸醒的。
穆澜就眼看着自己腿上的那只手动作越来越慢,越来越慢,他直接伸手赶在林雨文准备抱头鼠窜之前抓住那根纤细手腕:
“手感如何?”
“……”
少女急沉默,过了好半天才好像颇为认可似的缓缓点点头,然后另一只手在桌下的抽屉摸索了半天,从另一个方向颤颤巍巍地递给他一个还没开封的rou松面包。
穆澜没有接,品了两秒觉得这个rou松面包现在的性质应该也只能定性为——嫖资?
他气笑:“你以为你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