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蕾丝松散开来,她的头发倾斜而下,“嗯……我都还没回答你……”
她肩膀都在抖,下面为此不受控制地收缩着,口头警告:“你别碰那里!”
她发觉他真的能忍,被她吸一半也能顶着换个姿势折磨她。
陈屿自顾自地在她的花xue中开垦,黎楚怡被他弄得激动地拿过他床边的衣服捂嘴,过电一般的刺激从脚底漫到脖子,全身柔软,“唔……”
就在她感觉要死的时候,陈屿突然停下,“不碰了。”
黎楚怡难受得蹙眉盯他,把他的衣服扔他头上,“你信不信我等一下把你咬断。”
陈屿没抬起头,慢慢地说话,呼吸落在她下面:“宝贝,你不会。”
……
如果中环被陨石坠落,如果维港会爆炸,她都无心祭奠,因为有一刻她的心跳加速到让她难以呼吸。
然而,陈屿是毒舌的,“那时你已经被我cao晕了。”
黎楚怡神思逐渐清明起来,心中突然有一点莫名的委屈感,但她没有去理会,而是恢复先前没心没肺的模样,“你个混蛋。”
陈屿拿开衣服又开始进攻,把她舔得闷哼一声,她把手搭在他肩膀处,被顶到敏感点时便用力地抠他的肩膀,划出一道道红痕。
“啊……”
她被他的舌头插得流出生理性泪水,下面忽然有一股热流喷射而出,被他全盘吸入。
“还有力气吗。”
黎楚怡整个人都是软的,通透敏锐的高chao感侵袭全身,她红着眼睛,一点喘息溢出唇边,“有啊,就是要等等。”
她突然被他抱着,她顺势把头伏在他的肩上,皓齿用力地咬他的肩膀。
陈屿疼得皱眉,“你这个力度我实在不敢恭维。”
黎楚怡抬起头,花了点力气捧着他的脸,高chao带来的那点情欲在眼波里翻涌,笑道:“不会的,我保证让你下面爽,不过你也得承担一下后果。”
黎楚怡蹭了下他的Yinjing,手摸上去套弄两下,然后低头握着棒含了起来,小嘴紧紧地裹着他的rou棒,用齿描绘轮廓,会感受到他为此压抑的难受,然后她又松了力度用舌头去舔。
循环往复地折磨他,他也没恼,一直在两个边缘处。
只是,她觉得嘴都麻了,他依然到不了顶。
陈屿揉了揉她的头发,“手给我。”
黎楚怡把手给他,他握着她柔嫩的小手开始揉睾丸,“继续,舌头用力舔。”
她咽了咽唾ye清一下干燥的嗓子,吸裹着他的Yinjing,舌头用力勾转,感受它在里面又热又涨,还会跳动,另一边手在揉他的蛋。
陈屿哑着声:“乖,真棒……”
黎楚怡的耳根松软,口水流得越来越多,就在他要射的尽头,他从她口中退出,拿过那件蓝色睡衣捂着喷射。
9.美心蛋糕
折腾了半会儿,黎楚怡的衣服都被弄脏了,只好穿着陈屿的T恤。
此时已经是凌晨五点,她懒得回去,累得只能躺在床上,通宵度日。
陈屿也没睡,直接拿起switch打机。
这两人的状态就像是在兰桂坊约炮一样,又像是在重庆大厦廉价宾馆尽兴了一般,孤男寡女干柴烈火,结束后在床边点支烟望星星望月亮。
黎楚怡半倚在床边,用脚尖踹陈屿的背,“你这有没有吃的,我饿了。”
陈屿起身从柜子拿了包薯片扔给她,她接过准备拆开,他说:“别坐在我床上吃。”
黎楚怡抬了抬睫毛,抓着薯片袋两手一扯,望着他低手拿薯片,然后放嘴里咔嚓咔嚓地咬。
陈屿不耐地啧了一声,却没有阻止的意思,黎楚怡一直在憋笑,还给他做了个鬼脸。
说实话,黎楚怡看不透陈屿到底想玩什么,不过她心很大,纠结半分便不会再在意这些事,遮羞布在她身上最多停留半分,同样的,心动的感觉也是。
喜新厌旧的人永远只爱图新鲜感,就像她当初一时兴起买专辑海报,没多久便嚷嚷着要更换新的上去的时候简直一模一样。
没过多久,刘骏豪回来了,他提了一个Jing美的袋子回来,倚站在门口眯着眼睛,然后跌跌撞撞地进门,傻乎乎地对着黎楚怡比了个“嘘”的手势。
陈屿知道他回来了,却仍是低头冲关,没有搭理。
“Surprise!Happy birthday!你个垃圾……”刘骏豪没说完,打了个酒嗝。
黎楚怡还在吃薯片,听到生日快乐才知道原来今天是陈屿的生日,她突然瞪大双眼问陈屿:“你怎么不说,闷声发大财?”
陈屿刚赢了一把,“过的农历而已。”
一般来说,香港年轻人过新历,老一辈的人过农历,陈屿不喜欢一成不变的生辰日期,也并不热衷于旗鼓张扬的生日party,所以比较注重过农历生日。
黎楚怡隐隐有印象,昨天陈彪立应该是算好的农历日期给陈屿打了个生日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