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个两三次,一次好久好久,不过就是白天睡醒都腻歪在一起亲吻爱抚。
没法子,一是老房子着了火,遇上正当花季的宝贝,一是两人小别了半年,简直要了命,噬骨的思念变现成噬骨的爱欲。
凌云真正成了凌朗手指、唇舌下的玩物,被花式把玩得全身靡软,被把玩得身体无一处不敏感,连蝴蝶骨都似乎成了双性爱敏感翅膀,能带她高飞;
也被他引弄得一闻到他的成熟气息、浓烈雄性味道便身子发软、小xue渗水,他便把她端抱起坐进大鸡吧,用大鸡吧好好疼爱她,一边Caocao一边在她耳边说荤胡话、甜腻的情爱话,她想起初夜那晚,他说的那句【习惯了会爱上这味道,一闻就流水】;
她的Yin道已被这根大鸡吧cao干得彻底臣服,shi软、多汁,她算是真正明白他的那句【把宝宝干软,成为它的套子】,她的Yin道已彻底适应这根大鸡吧,迎进它、紧裹它、任它caoCao,驰骋,和它一起共舞,她已能在它caoCao的同时自主花式收缩,给它也给自己更多快感高chao。
——凌朗说,只是一个任cao的甬道、还不能算是鸡吧套子,宝宝现在才是爸爸的鸡吧套子了,它们契合、共舞和乐。
多美好的事儿。
在冬天的被窝里,Yin道里含着根火烫的大鸡吧睡,比吃火锅还爽。
当然,他们也喜欢只是静静窝抱着聊天。
凌云喜欢坐在飘窗前,看青葱的后山景致,南方无雪实是一憾,但冬天花树依然繁盛也算造物主的弥补。
凌朗喜欢从后面环抱她,大脑袋搁在她肩上,这样全身都似披覆着她,把她整个护顾住,每当这时,凌朗心里总会想,天塌下来、雷劈下来,爸爸替你挡,你在我身下怀里,安全而温暖。
父女俩说些小时候的事,女儿投诉说爸爸不靠谱,总欺负她,跟幼儿园老师说她尿被子,爸爸嘿嘿傻笑,也不反驳,爸爸说女儿小时有多丑,刚生下时那一团哦丑不忍睹,他差点当场暴毙,问施蕾这是你和猴子生的吧?
凌云笑得ru房直颤骂他这种话也说得出口?他大狗式又上身了,梗着说他才十九岁诶,又说真的是全医院最丑的孩子,他没扔了已经算仁义至尽宅心仁厚。
她抬起滟涟含水的大眼睛问:那现在呢?
“现在?”,他亲她的眼皮,说眼睛特别大特别灵气,还水光滟媚,亲她的唇,说小唇珠像时刻诱人亲吻,亲她的脸颊,说皮肤细腻光滑,亲小下巴,说不用花钱挨刀,也玲珑Jing致又性感。
听得她虚荣开心,他却是心惊了,定神敛睛端详她,真的长开了,女人味重了几分不止,更添了一丝藏也藏不住的欲色媚容,那是他日夜疼爱、Jing水浇灌和浸润的果实,“宝宝是女人了。”他慨叹。
这个样子出街,谁都会猜她可能是个新婚小妻子。
他扶起她沉甸甸的ru房,几乎已有D了,长在她瘦削的身上,真可谓是豪ru,他斟酌了下用词说:“宝宝,你知道你胸衣和衣服挑得都有问题吗?”
她撅嘴点头,她总挑无钢圈薄款、穿那种宽松的大衬衣,大卫衣大毛衣,她依然处在恨不得把胸都藏起来的尴尬阶段。
“只愿意让爸爸知道你有对大nai子?”他亲吻她的耳廓说,大手抓揉那对大nai子。
“嗯”,她轻喘。
也好吧,不想教她年轻穿漂亮点,他在她耳边呼着热息说谢谢你凌云。
紧紧的、却又温柔的把她窝抱在怀里,耳鬓厮摩,全身心都是对彼此即浓又烈的爱,怎会如此深爱呢?又为何偏偏是这种关系?如此的完全没有法子!
把头偏向她看不见的角度,他眼眶shi了,如果有前生、如果有来世,他相信,他们一定还会、还能寻到彼此,那时,应该不是父女吧?
她看不见,但她能感知到,她文静而敏感。
“你爱过吗?”她看着窗外神情茫然的问。
“在爱”。他认真的答,想了想说:“也只这一段了。”他也茫然的看向窗外。
近不惑,他的感情经历简单得可耻,跑县城借读馋他勾他花式掺酒灌他迷糊上床的施蕾那段真不能算恋爱,施蕾后便被没长大的小宝宝绑住,然后……
“做爱!”她转身贴紧他,双手向他的下身探去,只有做才能释缓心头的苍茫郁沉。
“凌云,”他亲吻她,呢喃轻呼她,“凌云,宝宝,云宝,爸爸的宝宝,”掰开她的腿,把半勃的大鸡吧往Yin道里挤,这种状态下挤插,xue口会有点微疼,她蹙眉,他却就是要她有点疼痛感,爱和痛都铭记吧,宝宝。
就着插入的姿势起身,走一步cao一下,cao得极深极重,宫颈口的软rou被磨得酸麻,她抱着他哀喘,yIn水却滴落一地。
“真痛、真惨还是?”他蹙眉看她?
“幸、福”。她说。
他骄傲的笑。
把她抱向八爪椅,“之前爸爸不是教过你在上面自己动吗?今天还是你在上面,但不用动。”
46、父女性爱小情趣:“老虎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