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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在高高的洗漱椅上,晃着两条小细腿,他站在她两腿间,不觉站成了相当奇怪的姿势。
大手放在她的腰侧,拇指无意识的向下抚动,每一下都很靠近大腿缝,腰侧的小嫩rou随着他每一下抚动轻颤。父女俩都假装这些小动作并没发生。
洗漱好,两只小细胳膊往他脖子上一圈,小腿往他腰间一缠,不肯下来。
“今晚爸爸在这边睡。”腿间正对着他的腹部,抵着那特别大特别长特别会插的部位。
“今晚不可以。”声音颤哑,有失他素有的磁性沉稳,怪怪的。
“为什么?”大眼睛里的失落让他心疼。
凌朗:因为你安全期、诸事相宜。
他抚了抚额。
把她圈在他脖子上的手拿下来,垂眸幽深深看她。
“爸爸抱着睡了三晚,习惯了。”她蹙着脸咬着小指尖儿耍赖:“要爸爸、要爸爸抱、抱着睡。”
--她、她什么时候把他的口误全学了去?什么时候这么会撒娇了?
她蹭着他撒娇,小ru尖蹭着他壮实的胸膛,把她自己给蹭颤了、蹭出几声撩撩的轻yin。
小ru头刮蹭胸膛的触感极轻,带来似有若无的酥麻痒,又仿佛锐历无比,穿透他的衣服、胸腔、直达他心室,又掳着那几声轻yin,在他心室里转悠。
他再度抚了抚额,“要不、我们、我们出发去温泉会所,在那玩几天,然后你也就开学了。”都收收心吧,哎,天可怜见,这日子太南。
深夜联系温泉老板给安排个小院子,当然没跟人说带女儿过去。老板开他玩笑,深夜屋顶猫叫了?带小情儿过来?
成熟男人到温泉玩儿没带个小情儿,也太不像样了,他打哈哈算是默认。
老板相当善解人意的让人安排了个主题小院。
携宝贝女儿走进套间,他当场石化,八爪椅比大水床还显眼,吊环、垂缎悠悠的在水床上方晃着,一整面墙柜摆满窒息真空袋皮鞭蜡烛项圈按摩棒润滑剂羊眼圈。
这、这是要闹哪样?!他决定不惜一切代价,让那个老板破产!
正想跟帮他拿背包进来的服务生说换一间,“这间挺好,”他身边的宝贝女儿悠悠的说,从小背包里掏了张毛爷爷,递给服务生,示意他快跑。
服务生拿过钱秒闪。
宝贝女儿扑到水床上,水床感应到重量,自动开启波浪模式,矫好玲珑的典线就这么在波涛浪尖上呈现给凌朗。
“还会动诶。”凌云很是惊奇,似没注意到爸爸看着那她的眼神已幽沉如夜,
当着爸爸的面,她毫无顾忌起身脱下小T恤,解开胸衣,打开旅行背包,拿出她的小吊带睡裙,还没穿上就被凌朗拽了过去。
凌朗一脸黑沉,事实上在外面他倒没少这付样子,他就不是个善茬,温柔亲和一面,只摆给女儿。
凌云有点被吓到,她估摸不好爸爸气什么?她大胆犯的事儿、还真不少,比如此刻当着爸爸的面换衣服。
“你一个小姑娘,说什么这间挺好?!你、你知道这里面的配置干什么用的就说好?”他快气疯了,胸膛里呼呼呼的都是火,喷一口出来可以成个火焰山了。
这房间里任何一个“工具”都能轻易迷毁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白妹本性。
“不、不知道,爸爸教我?”原来气这个,凌云虚心救教脸。
教?怎么教?告诉你那张八爪椅是医用妇科用椅?那些蜡烛供停电时用?
凌朗幽戾的环视房间,仿佛房里站着无数一脸猥琐觊觎他女儿的黑壮汉,都在琢磨着怎么用羊眼圈把他娇嫩的宝贝女儿调教成千古yIn娃。
“不是爸爸安排的吗?”凌云无辜的说。
凌朗:%&%&。他不打击报复那个破老板他……
“穿上衣服!”
“刚才要穿,不是爸爸不让穿的?”
凌朗:%&%&
“穿、穿上,宝宝乖。”他瞥了眼瘦削的宝宝胸前足两足秤的两坨圆鼓鼓的rou,两坨白又白的圆rou再在他眼前这么晃下去他真得疯。
应该C ,潜意识里他总希望她还小,不敢承认她已完全长成。真是奇怪,肩骨瘦削,锁骨Jing致,偏偏ru圆如球,真是会生长,也不知怎么长成这般不显山露水却极品娇艳的,还让你爸活不。
余怒未消的他,很燥,哗拉把衬衣扣子全解了,正想脱下衣服,动作又僵住了。
宝贝女儿还没把那小吊带裙穿上、就算她真空穿上那个与透明相差无几的小吊带裙、他也不合适在她面前打赤膊!他从来就没在她面前做过这么没品的事!
可是、刚把扣子全解开又马上扣上也有点神经质吧?
他敞着衣服,有点尴尬。
凌云站在他一臂之遥,看着他:烟灰色衬衣下摆搭拉,敞着比完全打赤膊更色气,胸肌腹肌吝啬的只让人看到一小溜儿,倒将男人的性感无边延扩,呼呼呼喘着怒气的成熟男人气息浓烈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