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哑柔着声说。
“宝宝到底要欺负爸爸到什么时候?”
“宝宝,是不是特别喜欢欺负爸爸?”
“宝宝好狠心。”
宝贝女儿拿了片玫瑰花瓣放到他嘴上。
他笑了,英俊得近乎犯规。她看了他一眼。
“肯理爸爸了?臭宝宝,就会欺负爸爸的宝宝。”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头。
她泡累了,走上去。他没敢抬头看。
她拿来他之前喝了一半的啤酒,蹲在池子边喝了一口递给他。
蹲下来时敞开的两腿间就在他面前:一个小嫩逼,在他一臂之遥。
他想喝斥她去穿上裤子,声音完全发不出来,眼神也收不回来,这个视角太清楚了,所有细节一览无遗,尿道口都可见。
更可况小Yin唇、花蒂、花xue口、耻毛。
她仿佛没有意识到不妥、更没有意识到父亲就在看着她的小嫩逼似的就这样蹲在他面前,而且,她蹲得很深、很开,整个逼全露出来。
“宝宝。”他艰难的吐出两个字,声音干涩微颤。
小嫩逼太漂亮了,粉嫩如海棠,他没法收回眼神,就这么死死的盯着看,每一处小部件都被他摄入眼底,镌刻进心。
她蹲着,把他没接过去的啤酒转回来自己喝。
看了有多久?他们都不知道。
但他们都知道,小嫩逼在变shi,晶莹shi亮,空气中似有一股极淡的什么味道,他瞧着那层shi亮,眼里有灼火在燃。
直到他回过神来,把她拉回池子里,“上面冷。”他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回去时他让司机来开车,他心乱得没法开,眼前总晃着那个小嫩逼。
宝贝女儿靠着他睡着了,身上有股味道,蹲着时小嫩逼飘出来的那股味。他吸了吸鼻子。
3、上瘾
第二天凌云发烧了,凌朗当然知道原因。
如果他不那么贪看那个美如俏海棠的小嫩逼,早点提醒她去换衣服就不会感冒了。
心疼死了,那么文弱的宝贝女儿。
平时都死作,何况感冒,药也不肯吃粥也不肯吃。
“宝宝,别作爸爸了,爸爸心疼死了。”在她耳边说尽好话,“宝贝宝宝吃一口,就一口,爸爸的心肝诶。”——真受用死她的作了。
一娇娇弱弱别扭,一成熟英俊体贴,粘腻得让人倒牙。
两只大手捧着她的小脸,柔哑着声哄她吃饭吃药,哄她别冷战,内心却只盼她更作,往死里作。——不作他怎么哄?
宝贝,更狠点,多年没有女性柔软滋润了,被激起泛滥的宠爱欲,她娇哼一声不,都像在往他心里钻。
她仿佛听得到他心里的渴盼,闭嘴晃着小脑袋,要他哄一千遍宝宝就当心疼爸爸,才肯张个小嘴儿,才肯吃下他一勺勺喂来的粥,气氛极尽氤氲粘腻。
彼此都似知道对方心思,又装作不知情竭尽所能满足对方,像最好的喂球教练,似拥有最好演技的演员,其实都不是,只不过是着了魔,无法抽身。
有昨天泡温泉时的变味垫底,宝贝女儿真空穿着个小吊带睡裙,他也没回避了。
中间他出去打几个电话,回来宝贝女儿把脸埋在被子里,哄了整整半个小时才肯出来,他便再不敢走出她房间。
有些事慢慢成了习惯,捧着宝贝女儿的小脸哄吃饭吃药喝水,像不捧着她的脸都说不了话似的了。那张小脸细滑的手感,太好了,指腹抚着、眼睛看着都会上瘾。
一低头就看到那薄裙里粉艳的两点,太红嫩了,他都怀疑是不是漂过色。有时就索性怔怔看个够,另一个索性挺了挺胸,肩带从来都有一条搭拉在细胳膊上。
氤氲chaoshi,双方似都上了瘾。他告诉自己,就这两天,照顾生病的她才这么没回避,等她好了就回避。
他幽沉着眼问她能自己去洗手间吗?
她懒懒摇头,他便背她去,胸前的软rou压着他宽硕的背,后腰似贴着那个shi热出口。
背过身子,听小便声如珠落玉盘,然后是抽纸巾的声音……
喂她喝粥,一边喃喃:“爸爸喂得宝宝饱饱的,好不好?”
夹一小块咸菜放在她小嘴里,筷子有意无意的碰触小舌尖,指腹帮她抚去唇边的粥渍,手肘无意碰到小白兔。
这样的照顾太过粘腻,也舒服上瘾。
“爸爸喂宝宝吃得舒服吗?”——话好像转了个风向。
她冷,便把脑袋钻进爸爸壮实温暖的怀里,他躺靠着床头软垫,一手拍揽着她的肩,一手抚着她的头发,柔哑着声音说:“宝宝,爸爸恨不得是自己感冒。”
“宝宝,你好烫,把爸爸的心都烫着了。”越说越言不及义,可他上瘾了,“宝宝好软,怎么这么软?是因为发烧了吗?宝宝太娇弱了,娇弱得爸爸都不知怎么办才好。”
“宝宝,咱们是不是不冷战了?”
又不理他了。
“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