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着好似被人调戏了一般,心下微微有些赧然,偏面上还要故作不屑,睁大眼睛瞪了他一眼,嘴上哼哼着道:“想得美!”
瞧着她气鼓鼓瞪人的模样,萧景廷倒也觉着有趣,便故意逗她,笑着接了一句:“皇后又不是没有给朕揉过。”
话是这般说的,阮清绮脸色撑不住,颊边晕色更胜。若是可以,她简直恨不得把自己手里那碗饭都给盖到萧景廷的脸上。
眼见着阮清绮这般模样,萧景廷也不禁有些乐了,更觉开了胃口,用过小半碗饭后竟还又喝了点热汤。
于是,这一晚,萧景廷果真又给吃撑了。
阮清绮无法,最后只得自己搬了张椅子,挨着他坐下,一边伸手给他揉胃,一边与他说着话:“我瞧陛下今日心情不错?”
“是啊。”萧景廷心情好,说起话来也不Yin阳怪气了,甚是从容。
阮清绮好奇心起,不免便想要问个一句:“可有什么好事?”
萧景廷看出她眼里的好奇,这回却并未直言,反到是吊人胃口,拖长声调道:“不过,具体是为什么,朕就不说了,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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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殿再说
阮清绮见他便是吃撑了都这般好心情, 不免也放松了许多,索性便大胆猜了起来。
当然, 她一时也没往深处想,便只是随口一猜,道:“可是因为我那二妹妹与燕王之事?”
阮樱樱与燕王确实是在众人面前出了一回丑,虽说在慈宁宫时已将两人的亲事暂时说定了。可依着阮修竹的性子, 自是不肯轻易认输服软的, 便是两家定亲,日后少不得又要一番折腾。萧景廷一向不喜燕王以及阮家,眼见着两边出丑, 自然也是高兴的。
然而, 萧景廷闻言却摇了摇头:“不全是。”
见他这般说,阮清绮倒是越发好奇起来, 仔细想了想,才试探着问道:“是,易国公府?”
先时慈宁宫中说事,最后却是查到了易尔蓉头上,燕王出宫后便要去易国公府问个清楚的。可那玉棠醉又不是易尔蓉下的,按照易尔蓉这个恶毒女配的战斗力,当然不会替人认罪。说不得,对表兄妹到时候又要吵起来......这事说来也是可大可小, 若真就闹得大了,惹得燕王与易国公府这个外家也生出嫌隙,燕王在京中便失了一大助力。
萧景廷仍旧摇头:“易国公府素来倚重燕王, 且他们府上几房都是人丁兴旺,不会为着些许小事便与燕王闹翻的。”
阮清绮猜来猜去都猜不着关键,最后索性哼了一声,撂挑子不猜了:“陛下直说便是,何必这样打趣人?!”
说话间,阮清绮颇是不忿,揉着萧景廷胃部的手用了点力,不知怎的滑了一下,竟是滑到了他的下腹,险些便要碰到那不该碰的了......好在,她很快便反应过来,雪白的小脸一时都涨红了,手上发烫,忙忙的便将自己的手给收了回来,一时间都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萧景廷本还闲适的坐姿似也跟着僵了僵。好在,他素来沉稳,此时脸上仍旧是淡淡的,看不出半点情绪,很快便将那点儿的不自在掩饰了过去,接口道:“这事虽未戳破,可太后还有你我皆是心知:这事是因太后以及永乐长公主而起。”
闻言,阮清绮微微点头,并不意外:她本就知道玉棠醉之事,心下有了计较,去了慈宁宫后自也是瞧出了永乐长公主神色有异。
见阮清绮会意,萧景廷微微抬了抬眉梢,眼眸墨黑,就这样看着阮清绮,补充了一句:“你我今次既是让了她们一步,无论是太后还是陆国公府都还是要有些表示的。”
阮清绮想了一会儿,方才问道:“可是陆驸马身上有什么差事?”
虽然《相府娇女》里并不曾提及这个,但基于她现下所知细想,便也能得出结论:永乐长公主乃是陆太后与孝成帝的长女,以这两人对女儿的疼爱,陆驸马尚主后必是要得重用的。所以,陆驸马身上必是领着要紧的差事——要不然,萧景廷也不至于这般惦记着。
果然,阮清绮这样说,萧景廷终于点头。
今日之事,说来也是Yin差阳错,结果更是各方妥协的产物。但总的来说,这于萧景廷的确是好事:一是打破了燕王一直以来在人前的清白名声;二是激化了阮家与燕王之间的矛盾;三则是陆驸马身兼内务司总管的位置,此前一直不好动他,如今总算能够借着永乐长公主的事动他一动......
当然,皇后醉后的模样也甚是有趣,颜色明丽,形容可爱,令人见而心喜。下回若是得空,倒是可以寻机叫她多喝几杯。
心下这样想着,萧景廷心情轻松,面上也是一笑。他也并未与阮清绮细说起陆驸马的差事以及此中要紧,只是抬起手,曲起自己修长的手指,在阮清绮的额角轻轻的叩了叩,语声也是难得的夸赞:“孺子可教也。”
阮清绮总觉着他这口气好似哄小孩,偏又挑不出错来,只好扬起眼睫,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