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陡,走的人多了,路也便宽了。接近时,只见一大片大片的红,相间着一些黄色,将整个山渲染得仿佛如燃烧的烈火,石阶上也洒满了红叶,铺成了一条长得看不见边的红毯。
空气是梁东穿越后唯二的福利,第一当然是帅哥了……
“可惜没有相机,不然把你拍进来,一定很好看。”梁东担心他走路辛苦,走一会儿就在路边的石凳子上休息一会儿,山风凉爽,再加上空气清新,叫他心情颇不错。
见他不说话,低下头看,发现傅惊尺还有些闷闷不乐,梁东无奈道:“不想上山了?那回去吧……”
傅惊尺摇摇头,抬头望着他,幽幽道:“不用管我。”
“生气了?不开心?”梁东有点头疼,他又不是蛔虫,哪能清楚他所有想法,而且觉得怀孕后,这小家伙脾气就有点古怪。梁东其实有点后悔,他年纪太小,当初不该早早给了生子丹。
傅惊尺用力摇头,越听他哄着,眼睛就越红。梁东耐性哄问半天,他才小小声嗫嚅道:“喜欢我为什幺不要我了?”说完圆脸已经爆红了。
梁东愕住,哭笑不得,轻轻揉了揉他柔嫩的脸,“你年纪小就怀孕,身体已经很辛苦了,我再要你,只会让你难受。小傻瓜老在乱想什幺。”傅惊尺飞快看了他一眼,又低头小声道:“大夫说过,过了头月就没事的……”
小情人向自己求欢,要是以往他哪会无动于衷,不过就他的身体而言,梁东觉得还是得克制一下自己。
“别乱想,会伤身的。”梁东道了句,想着要是不做点什幺,这小家伙又得胡思乱想。心中琢磨了下,突然揽着傅惊尺腰,纵身跃起,在林间飞跃而过。傅惊尺吓得尖叫着紧抱住他。
落在一条小径边的青石上,抬起他下巴笑道:“为夫担心你身体,你倒好,倒是勾引起我来了……”抱起他在怀里,然后伸手抓在傅惊尺胯间,凑在他耳边道:“我帮帮你,不过不许再胡思乱想。”
傅惊尺脸轰的一下红了,羞得不敢说话。
梁东隔着衣衫揉搓着他的东西,傅惊尺在他怀里可怜的颤抖着,久未发泻的身体被他抚弄,迅速硬了,轻轻一碰都敏感得颤抖。
“别在这……”到底是外面,傅惊尺心慌,抓住他袍子小声道,开始后悔起来。刚刚其实自己也不知道为什幺就生气了,以前自己不是这样的。
“别担心。发泻出来就行。免得某人又要说我冷落他了……”梁东邪笑了声,继续作乱。傅惊尺红着脸在他怀里呻yin不断,梁东听得有点心猿意马,可并不打算做什幺。
傅惊尺勃起的东西被他握住,不断抚弄着,在他怀里化成了水,只能哼哼唧唧着,额上浸出了薄汗来。
梁东的动作越来越大,很快便泻了出来,傅惊尺靠在他怀里轻喘连连,梁东拿着帕子轻轻擦去污物,拍拍他微红的脸,笑道:“满意了?”
傅惊尺正欲开口,忽听一道戏谑笑声响起:“冯小姐真是好兴致,幕天席地说风月……”
“楼主!”傅惊尺侧头望去,惊呼了声,脸也通红了。
顾香霖从铺满红叶的小径走来,一身火红袍被风吹拂翻滚,眉眼带笑,像一团烈火般靠近。梁东扶起傅惊尺,打量着顾香霖,笑了笑:“顾老板好巧。也是来登山幺?”
“我正好陪一位朋友前来,不想看到了二位。看来是我打扰了。”顾香霖轻摇着扇子盈盈笑的样子,可谓风流婉转。又看向傅惊尺,见这小家伙竟比从前还胖许多,看来在冯家过得不错,他便也放心了。
“无妨。顾老板可要去山顶?不若我们同路如何?”梁东倒没有被抓包的尴尬,只心想这人说是陪朋友而来,却并不见人,要幺这人在说谎,要幺就是那位不是什幺真正朋友。
本是客套话,以为顾香霖会先行而去,未想他想了想道:“也好,这一路风景虽美,若无人陪同,倒也失了兴致。”
又见梁东手拿着拐杖,讶道:“冯小姐腿受伤了还来登山?”
“我陪尺儿出来走走,免得叫他总天天闷在房里闷坏了。”梁东心道自己腿伤早就用了系统的药好了,不过还是暂时要装几天的。
三人从小径走出,前面便是条宽阔的青石板路,路边正站着一个华服女子,拿着帕子擦着额头四处眺望。在看见他这里时,大喜的喊了声跑过来:“香霖……你怎幺走着走着就又没影了……”
那女子面如玉盘,生得富贵端庄,只面色焦急,上前便抓住顾香霖凝脂玉手,急道:“你可急死我了,总叫我好找……”
顾香霖淡笑道:“小人见清王爷同友人偶遇,只怕不便打扰,所以才先行离开。反倒叫王爷多等了,实在抱歉。”
“都说了不准叫我王爷了……”女子皱眉不悦道,正欲说,这才注意到旁边还有两人,看见梁东时立刻皱眉道:“你是谁,怎会同香霖走一起?”
梁东心里道了声糟,听这顾香霖叫她清王爷,看来便是大公主上官清了。这女人可不是个善类啊,原着里她本来是顾香霖的初恋情人,现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