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有神格,我的后代成年后也会是低等神。”
“我想看你跳舞。”
啊?风牛马不相及,为什么忽然说出这么一句话?席凌嘴角抽了抽,好吧,怀孕的老婆最大。花神哪有不会跳舞的?席凌自然会,但花神们都有一个臭毛病,就是舞衣必须亲手做。席凌抱着奥贝:“给我三天时间,我需要一件漂亮的、花枝招展的、轻灵飘渺的舞衣。”
“是裙子吗?”
“……”席凌殁了。
“拆礼物吧!”奥贝转移话题:“看看勃兰特的心意。”
席凌直接上手打开包装,里面是一个盒子,打开盒子,里面还是盒子,奥贝很好奇,席凌却笑了:“你信吗?里面还是盒子。”
“那盒子里面呢?不会还是盒子吧?”
“对,但不得不拆,因为每个虫的心底都有渴望,只要不到最后一刻,都不会放弃。”
奥贝靠在席凌肩上:“你会放弃吗?”
“我也不可能免俗,”席凌拆开一个又一个,最后一个拇指大小,里面有一句话,百年好合。
如此吉祥的话却让两虫瞬间Yin森了脸,为什么?只活百年,岂不是短命鬼?
呵,勃兰特,你行啊!
“雄主,你别生气,我来办。”
“你什么都别做,安心养胎,先让他们蹦跶蹦跶,权利太大并不是好事,虫帝高深莫测连我都猜不透他在想什么,总觉得他对你冷淡实则很在意,对奥克的态度模糊两可。别的虫都以为虫帝是为了平衡,我看未必。”
“奥克肚子里的小崽子未必是方简的,也许,我们都被勃兰特骗了。”
“所以,这才是他高明之处!声东击西,只要我们怀疑了,那奥克肚子里的不是方言的,也会是方言的,”席凌犹豫了一下又道:“我若对方言出手,你会在意吗?”
“不会,你杀了他我也没意见,”奥贝眼神认真,这才是冷血的雌虫,战场上的常胜将军。
“我……对他下了药,他……已经毁了。”
“那就让方言知道,”奥贝抬起席凌的下巴:“若他死了你才开心的话,我愿意出手。”
“别了,还是我来吧,”席凌夸张的咬住奥贝的红耳朵:“别阻止我的乐趣。”
吧嗒吧嗒啃上了……
方言收到一条短信,懒洋洋的吃着果子,打开一看,瞬间眯起眼睛,一股戾气在眼中泛滥,胸口上下起伏,气闷的眼前发黑,咳嗽声不断,全身都疼的发抖了。雌侍急匆匆的跑进来,扶起方言,连忙顺气。
“噗……”喷血了。
“雄主?雄主你怎么了?雄主?你别吓我啊!”雌虫急的团团转,眼睛都红了:“医虫!医虫快来。”
方言晕在雌侍怀里,脸色铁青,嘴唇发白,顺流而下的红色鲜血,染红了衣襟,触目惊心。
奥克远远的便闻到了血腥味,皱着眉,走进卧室推开没眼力健的雌侍,查看方言到底怎么了。
医虫战战兢兢的解说。
急火攻心?奥克不悦,点开自己的光脑,方言不知道房间里已经被监控了,只是他成天跟雌侍在一起,所以奥克生气懒得看罢了。原来是因为短信,奥克知道方言光脑的密码,点开一看,脸色铁青。
方言你不能生,奥克肚子里的是方简的野/种。
冷笑,奥克把匿名短信删除,转身走了。雌侍跪在地上,拉住方言的手放在自己脸颊上,情深义重,关心备至。
奥克黑着脸,雄主身边已经有虫了,不是我啊……
方言醒了以后,马上回方家,连雌侍也要带走,但雌侍不肯,他是奥克的属下,与奥克共进退,就算再不舍,也不会背叛奥克。勃兰特走了进来,医虫拿出治疗仪放在雌侍肚子上,一会儿后摇了摇头。
哎……终究是没成功,无妨,只要是从奥克肚子里爬出来的就行。勃兰特命令雌侍赶紧去方宅监视方言,见机行事。
但勃兰特没高兴多久,希伯来了,一直以来虫帝都没惩罚勃兰特什么,但勃兰特知道,该来的总会来。
但这一次,程度已经到了勃兰特不能忍受的地步。
虫帝坐在高位,冷漠的看着勃兰特失去力气,倒在巨大的毯子上,然后,几只雄虫走了进来。
勃兰特皱了一下眉,又变冷静了,其实心里翻江倒海,方源他要干什么?他不会……不可能,他那么爱我,不会让别的雄虫玷/污我!不会,绝不会。
况且奥克之事连奥克都不知情,一切做的□□无缝,有关虫全部灭口,虫帝绝对不可能知道!
所以,当不可能发生的事情真的发生时,勃兰特生不如死,目珠欲裂的瞪着方源。而方源喝着红水,眼神那么恐怖……
希伯站在暗处,主意是自己出的,看勃兰特咬破了唇受苦承/欢,一声不吭,心里却一点都不爽快,反而很憋闷,脑海里乱乱的,似乎能听到虫帝幼小时的哭声,仿佛,有什么东西崩溃了。
最奇怪的是虫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