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到一双深色的手掌故意隔着残存的布片拧弄她挺立起来的ru头,她羞地“呜”一声闭上眼睛,把头埋在自己被吊起来的一边胳膊上。
看不见之后的触觉反而更加敏感,酥酥麻麻的折磨快感从胸前蔓延开来,女孩细细叫着。赫尔曼噙着一丝笑意看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的样子,游刃有余地捧着两团比起手掌来过于柔嫩和可爱的ru团把玩,忍不住更凑近一点,用自己的脸贴上这对小可爱,细细地嗅,用力地磨。
rurou香软滑腻,他厮磨了一会,忍不住重重吃了上去,吃的少女急急喊不要,才“啵”地嗦了一口,转头看她。
早就歪掉的布片被他用牙齿咬掉了,只留下一段橙黄色的圣光绳索,绳索紧紧地绑缚着她的腹部、腰tun和胸ru,红嫩的漂亮ru头被他玩的shi漉漉颤巍巍挺立在绳索的空隙里,她还是个身体稚嫩的少女,可却该死的诱惑。
男人发现自己呼吸更粗重了,像是被什么诱惑了一样。原本打算慢条斯理地将她拆吃入腹,可此刻她这样被绑着,蓝色眼睛半睁半合可怜兮兮地咬唇看着他,整个人都没什么办法地被他困在这里,绳索陷进绵白饱满的腿心,挺起软绵绵的胸ru等着他来揉玩,他的手就像是有自我意识一样急而重地摸了上去。
不给吃?那就摸摸,只是摸摸可以吗?
也不可以……那就没办法了,吃和摸总得选一个吧……我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
……怎么又哭了呢?……这次不用牙只用舌头,好吗?
像是绮丽的春梦,手摸哪里都是柔软和滑腻,舌头尝哪里都是香软和绵润。
塔弥拉被圣光枷锁禁锢着,只能挺着胸分开绵白的双腿任他游走在身体的每一寸皮肤上,胸前的蕊珠被吃的红肿,双腿之间的绳索也因为挣扎而深深勒着小Yin蒂,她shi的一塌糊涂,大腿内侧布满了淅淅沥沥的花ye。
赫尔曼舔着她伶仃的锁骨,衬裤早就被远远丢开,衬衣只是急切地敞开怀将她的身体紧紧贴着,感受她挣扎间胸口较软在胸膛上摩擦的香艳滋味。
他双手胡乱地揉搓着她的身体,探进紧绷的绳索中掐她翘翘的tun,一触手就笑了。
“……这是什么?”黑心圣骑士明明早就知道她敏感的不像样子,此刻却像是真的好奇一样逼问着塔弥拉她下面的水是哪里来的,怎么那么多,他的手都沾shi了……
塔弥拉被他欺负的说不出话,一张嘴就是不成调的呻yin,偏偏他还要逼她说话,故意要听那种颤颤的喘音,等她逼不得已张嘴时又变本加厉地玩弄着她的敏感带,女孩又急又爽,简直一塌糊涂,眼泪和唾ye和花ye一起胡乱地流,整个人都被把玩在手心里。
“别哭、别哭。让叔叔看看,这里是不是磨疼了……”男人宽厚的肩膀整个笼罩着纤细的女孩,他假惺惺地吻去怀里女孩的眼泪,像个真的好心人一样拍抚着她出了一层薄汗的背,却任由自己怒涨的紫红色性器沉甸甸地在她绵白的小腹上顶撞,留下shishi的痕迹。
他伸手下去拨弄那根嵌在腿心里的早就shi透了的绳索,坏心眼地在小Yin蒂上方按了按,听到女孩呜呜咽咽的哭声,他嘴里心疼地哄,手上却变本加厉地对那颗红红的小rou珠施加折磨,“……哎哟,真可怜,都肿起来了。叔叔帮你揉揉……”
塔弥拉胡乱摇着头拒绝,可有什么用呢?那根绳子终于被拨开了,勒在饱满的Yin户旁,代替它的是一双有力温热的粗糙的手,两根手指柔柔地点着那要命的一点,轻轻地揉,缓缓地按,存在感鲜明的粗茧摩擦着shi润柔软的rou珠,女孩细细抖了起来,感觉自己魂都要被这样满满地磨碎了。
她像是被浸泡在什么温热的ye体里,细细的酥麻从他的手上逐渐扩散开来,女孩颤抖着嘴唇想要求饶,可嘴张开却发不出声音,膝盖都软的跪不住。
赫尔曼最喜欢她这副软了骨头任人采撷的模样,看她摇摇晃晃的掉眼泪,干脆不再折磨她,改为四指并拢覆在那已经充血硬挺的小Yin蒂上一阵带着些暴虐力度的飞快揉玩,水声唧唧,女孩尖叫着在他的手上到达了高chao。
淅沥的水ye盛满他的掌心,又顺着结实的小臂滑落。赫尔曼吻了吻她因为过于激烈的高chao而颤抖的红唇,轻轻地抬起她一条腿挂在自己腰间,扶着自己兴致勃勃的roujing,一寸一寸地进入了她。
“嗯嗯……”还在高chao余韵间就被凶恶的大家伙入侵,塔弥拉抖得像风里的碎叶,如果不是半靠在面前男人坚实的怀里,恐怕就要腿软到地上去。
可这样rou贴rou的紧密结合又让她挣扎起来。赫尔曼的尺寸一向凶猛,这次大概因为在他故乡的圣地做,还是第一次玩的捆绑强迫式性交,今天的他又粗大了几分,插得女孩小腹饱胀,一个劲儿地往上缩又逃不开,被抓着全吃进去时她又出了密密一层细汗。
“……等我出去,我要弄死你……”不甘心的女巫气息奄奄,趴在他的胸前含着泪水咬牙威胁。
“哦?可惜了,我现在就能弄死你。”赫尔曼被她逗笑了,气定神闲地握着她的腰拔出一点重重一撞,发出响亮的rou体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