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无声的黑夜里,还好有他在。
娇小的女孩细细抽吸着,眼角的水光在枕头上一闪而过,像柔韧的水草一样用力回抱着怀里的圣骑士。
两人静静拥抱着,呼吸交缠,心跳回响。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塔弥拉就醒了。
他们很早就直接睡了,窗帘还没有拉上,外面的天空黑青中泛着微微的白,看起来还早。
女孩动了动脖子。她的姿势已经被赫尔曼不知道什么时候摆正了,从昨天乱七八糟的侧卧变成了舒适伸展的仰卧,双手老实地放在胸前。
耳边传来匀称的呼吸,女孩扭头,看着旁边安静的睡脸。
赫尔曼其实很年轻,平时板着脸显得成熟稳重,此刻在梦中卸下了所有的防备,只有眉头微微蹙着,柔软的银灰色头发搭在立体的眉眼上,整个人都很柔和。
女孩轻轻靠近他,伸手想揉平他冷峻眉头的沟壑。
触手毛茸茸的。他的眉毛很浓,却不杂乱,密密地刷着指腹,她忍不住沿着那条英气勃勃的长眉勾画起来。
锋利的眉,高挺的鼻梁,还有柔软的唇。
塔弥拉的手指轻轻摩挲着赫尔曼均匀漂亮的下唇,忍不住屏住呼吸,她还记得他吻自己的感觉。
带着压力与无尽的吸力碾压在自己的唇上,撕咬舔舐,那两片柔软的嘴唇包着她的舌头用力吮吸,又带着shi热的气息覆盖上来,严丝合缝地吻。
她不自觉地越靠越近,紧张地碰了碰他的嘴唇。
嗯,大概有点干燥,他嘴唇下面有些起皮。她咽了咽口水,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男人勾起的唇峰,轻轻地凑上去,舔了舔。
“……”
回过神来女孩手一抖,她在做什么?!
只是觉得他嘴唇有点干燥,为什么会下意识舔一口!
塔弥拉瞬间从那种旖旎的气氛里回神,想装做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转回去,继续睡觉,就听到赫尔曼哧了一声。
他晨起的声音是性感的沙哑,“跑什么?”
不知道是害羞还是被他的声音撩到,女孩感觉一股热浪瞬息之间冲上头顶,她猜自己的脸已经红透了。
男人仍然闭着眼睛安然无害的样子,塔弥拉却窘迫的想一骨碌滚下床。
只是她刚一发力就被抓住了腰,三两下就又被带回那个热热的怀里去。
赫尔曼闭着眼睛,像只懵懵的大狗,在她颈窝里拱。
“……痒……”女孩挥舞着手脚推他的脸,娇娇地和他打闹,只是推在他肩膀上的手软软的没有用力,更像小猫想要得到爱抚的示意。
这个半昏半亮的凌晨太过放松惬意,男人用带着胡茬的下巴故意刺少女柔软的肩颈嫩rou,后者轻声尖叫着踢他,他用自己的腿勾缠她不老实的腿,一不留神又被她爪子揪住了头发。
赫尔曼终于睁开眼睛看她,暖金色的眼瞳里是柔和的笑意,他重重地压在女孩身上,咬着她的耳朵发出低沉的笑声。
塔弥拉脸红红的,不乐意被他按住,一蹬一蹬地挣扎,伸手揪他肩膀上的rou。
双腿摩擦之间感觉碰到了什么硬中带韧的东西。
“……”
意识到自己碰到了什么的塔弥拉老实了,乖乖地被半压半抱着,双腿尽力伸展。
赫尔曼还在看着她,昏暗的房间里只有他的眼睛亮的出奇,带着狩猎者的欲望,“继续动啊?”
不敢动不敢动。女孩讨好地笑着,亲了亲他的侧脸,被胡茬刺得麻麻痒痒。
男人呼吸深重,沉甸甸地伏在女孩身上,埋头在她的脸侧、颈窝里深嗅着,间或夹杂着半轻不重的啃咬吮吸。
塔弥拉仰起颈,轻轻喘息起来。
她的衣裙被从肩头剥下,露出圆润的白皙肩膀,赫尔曼从侧颊吻下来,细细碎碎的shi红色咬痕遍布她细白的脖颈,又逐渐铺上肩头。
女孩细声细气地呻yin着,感觉自己胸前的小果逐渐挺立起来……密密实实地摩擦在男人宽厚的胸膛上。
他们其实有一段时间没做了,此刻是在属于自己人的酒馆里,环境一片寂静,窗户外透进来暧昧又安全的光线,塔弥拉很快感觉自己腿间一片濡shi。
她也想念圣骑士有力的rou体。
但赫尔曼只是来回流连在她肩头,并不触及敏感部位,像个吃不着rou只能咬着骨头解闷的大型犬。
他吮了一会,在她的皮肤上留下一朵朵痕迹,忽然撑起自己离开了女孩的身体。
“?”塔弥拉此时已经目光朦胧,喘息阵阵,他却忽然抽身,忍不住疑惑地看向男人,无力的手指揪住他的衬衣。
“怎么了?”女孩轻声地问,她安静地仰面躺在枕头上,披散的黑发像是一束绽开的玫瑰。
“……我忘了,你的伤才刚好。”赫尔曼好像有点羞愧自己的行为,虽然身下那里还是鼓鼓的,却避开目光不再看她了。
塔弥拉恍然,他们出发之前佩尼罗普确实说过不要激烈运动,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