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最后一程了。
她慵懒地坐在圣城外的马车里,等着日落。
要抓就抓最好的,她漫不经心地挑选着来往的圣骑士们,准备有心动的先打一个标记,等到黑夜后自己法力最强时把他抓走。
然后她看到了那个在暗巷里保护过自己的圣骑士。
他大概三十岁上下,古铜的皮肤配以健壮的身形,看起来就很能打。
塔弥拉咬着嘴边一缕头发,对他打着分。
银白色的头发,看起来很硬,嗯……发质不太好,微微扣分,面孔刚毅俊朗,神情严肃,鼻子挺,嘴唇不薄不厚刚刚好,加分。至于眼睛……女巫看着他的脸,那双金色的眼睛,有些出神。
她炽热的视线不出意外被发现了,对方冷着脸转头来与路边这辆马车里的人对视。
塔弥拉看到圣骑士微微一愣,接着浑身戒备起来。他手放在了重剑剑柄上,与同伴们耳语,告知他们自己的发现。
……他还记得她的模样。
这个发现让塔弥拉心脏不规律地跳了跳,电光火石间,她咬着唇决定,就是他了。
一场恶战,但她成功了。
他们这队回程的小队伍好像都负了伤,这让她成功得手,虽然打的并不轻松。
回忆到这里塔弥拉想起了战后那几天因为脖子被打穿又被自己用法力糊住,喝水偶尔会漏、还打shi裙子十分丢脸的糟心事,“啧”了一声,光裸的脚掌踢了踢坐在地毯上看书的男人。
这个叫赫尔曼的圣骑士已经习惯了女巫的喜怒无常,被她赤裸冰凉的脚掌突如其来地踩上肩膀,毫无反应,继续放松着身体看书。
塔弥拉看到他淡定的死样子就牙痒,她用力扑到赫尔曼肩上,把他整个人按倒在软软的地毯上。
塔楼外的夜空中挥洒着鹅毛般的大雪,而他们在房间里,地面铺着厚实的长毛地毯,不远处的壁炉生着熊熊的火焰,在木柴的毕毕剥剥声中发散着暖暖的温度。
赫尔曼仰面躺在地毯上,她双腿分开坐在他的胯部,柔软的身体摩擦着他,而他居然该死的仍然举着手臂在看书。
塔弥拉简直被他气笑,涂了深红指甲油的修长手指一挥,男人手里的书就“嗖”一声飞进了壁炉。
火苗倏的窜高,他金色的眼睛终于看向她在火焰的橙红色光芒下柔腻温白的脸颊。
“那是你自己的书。”赫尔曼提醒她。
“我有好多书,烧一本就烧了。”女巫居高临下地用一根冰凉凉的手指点着他衬衫开口间露出的胸膛,神色傲慢,红唇冷艳。
她知道男人最受不了自己怎样的神情。
果然,他原本随意搭在地毯上的双手,热而缓慢地捉上了她细细的腰。
塔弥拉轻轻地战栗了一下。
反应太大了,女人觉得有点没面子。她皱起漂亮的眉,瞪他:“我允许你摸我了吗?松开你的手。”
赫尔曼脸上没有表情,金色的眼睛死死地与她对视,有着金属色泽的虹膜反射着火光,隐隐有种兽般的锐利。
女巫不喜欢他这种带着挑衅的眼神,皱着眉,嘟嘟囔囔地俯身去咬他的嘴。
男人顺手按着她的后脖子与她唇舌交缠,浓金色的眸子里逐渐化开一抹笑意。
巧了,他也知道这个女巫最受不了自己怎样的神情。
两人在地毯上翻滚,气喘吁吁地接吻。塔弥拉呼吸不畅,伸手挡在两人唇间,被他含着手指轻咬。她惊叫着抽手,带出一线银丝。
强大的女巫绝不认输,塔弥拉也去咬他,趴在他柔软的喉咙上一啃一啃。
男人的呼吸逐渐急促,她坏心眼地伸出shi滑小舌舔舐他的喉结,狡猾的冰凉手指钻进他敞开的衬衫里,摩擦他绷紧的鼓胀肌rou。
赫尔曼深深喘息着,他有力而粗糙的手从女巫柔软居家裙的下摆伸进去,向上推揉。硬茧揉过细滑的腰肢,小巧的肚脐,停留在ru鸽般微颤的胸脯,细细研磨。
女巫喉咙里逐渐发出小兽呜咽般的低泣,她学着男人作乱的手,用自己冰凉的手指去拨弄男人胸前硬硬的小颗粒。
他们势均力敌。
衣物被一件件地撕开、抛下,塔弥拉的长裙被乱七八糟地从背后缝合处撕开,缀着的珍珠无声地弹在地毯上。
每次跟他做爱,他都要撕她衣服。
塔弥拉不高兴,挣扎着不让他把自己扒光。破碎的裙子一半挂在肩上,另一半已经被脱了出来,
她雪白柔腻的身体在大开的裙角里半隐半现,反而别有一番强迫性的滋味。
赫尔曼低低在她耳边笑了,他咬着女人的耳垂,shishi地舔舐,用气音告诉她,她现在好像在被强暴的柔弱少女。
他一本正经地说荤话的时候,简直让人脸红心跳。
塔弥拉呜咽着摇头,她的手被男人抓住,只剩下腿能活动。他好像放弃对她破破烂烂的裙子下手,直接用空闲的手将她的裙子卷了起来。
光裸的双腿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