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保护她,她都会疯狂心跳。
“别怕。”
郁寒已经走过来了,他脱下风衣外套罩在林芊欢单薄的身子上,手压着她的肩膀,头低向她,指腹抿过她眼角处的湿润,轻吻了她脸庞。
郁寒说:“我来了。”
他示意林芊欢起来,自己松了领口,坐到了椅子上。
“想怎么玩?”
再看向对面时郁寒的声音已然变得冷冽,周身温柔荡然无存,眼神凌厉的像是一柄刚出窍的寒刀。
“有意思。”最开始为难林芊欢的那个男人勾了下鼻梁上的圆墨镜,往下一拉,露出个单眼皮,阴阳怪气道:“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应该是Mr.yu吧?平时八抬大桥都请不动的人,这回怎么自己过来了?”
郁寒面无表情:“你还准备说多少废话?”
那男人往后一靠,嗤道:“那就老规矩吧。”
老规矩?
林芊欢终于听出了不对劲的地方。
对面那人知道她,也知道郁寒,虽然语气不善,但和郁寒明显是认识的。
所以这些人不是冲着她来的?而是冲着郁寒?
到底什么情况啊?
林芊欢也没法问,正觉得云里雾里的时候,那带着圆墨镜的男人就给郁寒丢过来一包香烟。
郁寒抬手接住,抽出一根夹在指尖,瞥向林芊欢:“帮我点火。”
林芊欢有点犹豫,小声提醒:“这个可以抽吗?”
别再不干不净,添加了什么东西……
“可以,”郁寒把大手放在了她的腰上,轻轻摩挲以作安抚,“别担心。”
有人往这边送了打火机,林芊欢拿起来,咬了下唇,还有些犹豫。
郁寒却已经把那香烟咬在齿间,半眯了下眼,朝她命令:“点着。”
林芊欢便没再犹豫。
她相信郁寒。
而且她老公叼烟的样子也好帅啊呜呜呜呜。
林芊欢披着郁寒的风衣,微微弯下腰,拢着手,给郁寒点着了火,郁寒眯着眼,齿间用力,看着她纤细白皙的脖颈,忽然低声说了句:“晚点再收拾你。”
林芊欢腿软了。
郁寒说完那话就吞吐云雾,洗牌码牌,没再看她一眼,可林芊欢却心脏狂跳,整个人都呼吸急促了。
就差一点,差一点她刚刚就站不住软倒在郁寒身上了。
收拾她……
应该是那个意思吧?
好想要。
虽然实际上也没多久,但是她却觉得自己已经好久没和郁寒做爱了。
“只耍钱没意思,不赌点什么吗?”牌码完的时候郁寒开了口。
对面的圆墨镜男人也抽着烟,听到这话他嗤地一笑,竟然问:“赌?郁寒,你赌的起吗?”
郁寒只漫不经心地问:“你敢不敢?”
那人拍桌道:“我有什么不敢的?这话应该我问你,你敢跟我赌吗?”
郁寒说:“我敢。”
那人摘了眼镜,露出一张挺混不吝却也称得上俊俏的脸,他赤着眼睛扫视四周,让人清场,很快,所有人都走了,连郁澈和郁菲都被哄了出去,金碧辉煌的房间只剩麻将桌上的四人和林芊欢。
那人开了口:“郁寒,我赌你一条腿,你赢了我让你砍我,你输了我亲手砍你。”
林芊欢:“!!!”
至于玩的这么刺激吗?
坐在旁边那两个人也出声劝,说:“二哥,不至于,咱们不至于哈。”
“我对砍你的腿没有半分兴趣。”
郁寒又吸了一口烟,偏头吐出烟雾,过分英俊的眉眼在白色笼罩里透出股别样迷人,他语气严肃:“我输了,可以给你砍断一条腿,但我赢了,条件得换一个。”
被叫做二哥那人问:“你想要什么?”
郁寒说:“你给我老婆道歉。”
那人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郁寒不紧不慢,捉住林芊欢的手放在唇边,轻轻落下一吻。
他重复了一遍:“我说,如果我赢了,你得给我老婆道歉。”
那人笑了。
他手撑在麻将桌上,笑的格外古怪,到最后连眼角都沁出了眼泪,他说:“行啊,郁寒,我只能说,不愧是你,我跟你赌。”
林芊欢却不干了。
“凭什么啊?赌什么赌?”她把身上的风衣外套摔到旁边沙发上,对着郁寒和整桌人怒目而视,“这种完全不公平的赌约你凭什么要跟他赌?我不同意。”
“啧啧啧。”对面的男人轻嘲道:“我还当这女人有什么长进,现在看来不过就和当年一个样。”
林芊欢:“?”
当年?
他在说什么?
那男人看过来,语气里满是挑衅:“我说错了吗?林小姐,你还是那个你,郁寒也还是那个郁寒,你不了解真正的郁寒,没法跟他的思想达到同一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