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啊!我的孩子快死了!祭司大人!您救救他啊!!”
满脸泪痕的妇人紧紧抱着瘦骨嶙峋的小孩,小孩的手已呈青灰色,林沫儿看了一眼,只遥遥头:“入土吧,他已经死了一天了。”
那妇人满脸悲色,忽的双眼凶狠起来,她紧紧拽住林沫儿衣角,面容悲愤而狰狞:“不!不!我的孩子没有死!….啊!他死了!是你害死了他!!”
林沫儿眼中映出一光,她面容看不出悲喜,任凭那妇人越抓越紧。
忽的被扯住的衣角一松,林沫儿被一双有力的手护住,一双暗红的眸子映入眼眸,那妇人被这双眼睛一瞪,气势弱了下来,只一双眼睛含恨。
林沫儿闭上眼睛,叹了口气,紧接着眉毛一挑,果断的转过身来面向众人,神情肃穆:“神明庇佑的六苍子民啊!盐山就在前方!”
气氛一窒,紧接着爆发出更大的声音——
“我们走了太久了!我们死了太多兄弟了!”
“眼前看不见山丘!视野越来越平!盐山在哪里?!”
“祭司大人!神明怎么忍心让我们受难!”
“我看不见盐山!根本没有盐山!”
“是祭司的谎言!”
“——闭嘴——”一道雄浑的声音一吼,车狴将林沫儿护在身后,手中的长矛指向众人,他獠牙渐长,如一只即将伏击的猛兽,血红的眸子冷得令人心寒,杀意萦绕在众人头顶——众人终于静了下来,林沫儿微垂着眼,声音悲悯而平静:“所有苦难的尽头,将是灿烂的黎明——死去的亲人的灵魂在为我们铺路,黎明就在前方!请各位更紧的的脚步!”
众人愤愤,依旧不甘。
然后他们又听见了美丽的祭司如一只天鸟般回过头来:“我以的的性命起誓——”
众人暂且平愤,林沫儿白嫩的手被一只温暖的大手紧紧包住,车狴深深看了她一眼,林沫儿睫毛微颤,她挣脱车狴的手,目光冰冷,望向前方的酋长。
她向前走了几步,在酋长身边停下,冷冷道:“为什么不听我的提议,先找人探路,大迁徙死亡太多了!”
酋长微微笑了笑:“祭司大人,您是如此的明理,应该是懂得的,伟大的开端永远会有小小的牺牲,迁徙是最快的方法,而且,这不正是我对你信任的表现吗?逃亡或者死去的人,他们只是没有通过神明的考验而已,留下来的血脉才能传承强大的后裔,您说是吧?”
“你太心急了!”林沫儿冷冷开口:“酋长!”
说着林沫儿走了过去,车狴跟着她身后,他回头盯了酋长一眼,露出锋利的獠牙。
酋长看着两人走远,轻笑了一声,喃喃开口:“圈养兽人的祭司大人,居然是悲天悯人的,兽人才是祸端。”
三天后,终于有人痛苦的尖叫起来——
“哪里有盐山!?”
“眼前都是水,没有!什么也没有!”
这次连酋长也露出了惊愕的神情,因为前方一眼到头,如同到了世界的尽头,水与天相连,山丘的影子都没看见。
林沫儿却露出了笑意,她赤着脚走在细沙上,波浪漫过她的脚背,夕阳在她身后坠落,她张开双手,身上名贵的饰品碰撞发出如神明降世的前奏——“这是海——”
“这就是盐山——”
人们满脸不可置信,有人终于蹲下来品尝了一口海水,接着惊叹声此起彼伏——车狴将苦咸的海水咽下去,他仰头望了眼林沫儿的脸,接着虔诚的吻了吻她的指尖。
夕阳终于坠落,遥远的海域中仿佛传来了曼妙的歌声,如同神谕中传颂的鲛人唱月,伴着海风,一齐见证了新时代的起点——大陆的尽头,一个伟大的文明即将诞生。
体毛浓密的兽人:神的使者·终·(H)
体毛浓密的兽人:神的使者·终·(H)
许久之前,就有大海的传闻,然而它就如天边的神祇一样,没有人见过它的真容,更别提‘海生盐’这一缪谈。
毫无疑问,六苍的酋长是个行动派,他整合部落,第一件事就是修建围墙——他试图占领这片海域。
林沫儿提供了提炼上品盐的方法、麻、配料、草药的使用、建筑的新方式、食物的制法——她成为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祭司,六苍的每一个人都视她如神。
她仿佛是上天派来教化愚昧人类的使者,她的美貌无可比拟,甚至是遥远的部落都听过她的名讳。
“啊——啊——”
然而此刻,令人尊敬的祭司大人正被奴隶一样的兽人插得意乱情迷,浪叫连连——“啊——好大!啊——不要在这里——会被听见的——”
林沫儿咬着牙压低声音,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沙沙的,每一个音节都藏着奇妙的魔力,她一开口,就像是唱出了一首惑人的妖歌,令每个男人骨头酥软、欲罢不能!
“我的好沫儿…”
车狴温柔的亲吻林沫儿眼尾,大手将她的ru头揉捏成各种形状,他下面一大动,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