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恒其实早该回来的,忽然收到秦玉镯的消息,不得不先处理一下。
这个女人狼子野心,还没放弃,偷偷去机场之类的地方碰运气。刚开始时,她是想直接去首都的,是舒恒命人警告了,她才放弃的。舒耀无比重要,秦玉镯一想到孩子还那么小,就被挟持,难过的夜不能眠,想找舒城又无从入手。舒恒太可恶了,太狠心了,拿孩子威胁我,简直不是人。
其实这段时日舒城病了,才没离开家,如今天天去公司,秦玉镯自然能找到机会接近他,毕竟当了十多年的特助,人脉广,对公司也算了如指掌。
舒恒眯着眼睛,到了公司,而秦玉镯已经在总裁办公室里头了。舒城Yin着脸,听她说着天方夜谭,舒恒是不会难为舒耀的,因为舒耀是被舒城单独养在别处了,不为什么,就是想分开母子俩。
她能把舒宁当工具,当跳板,伤害舒恒,就能控制更小的孩子对付两个哥哥,防患于未然很重要,舒城看得长远,自然非常在意。就像现在,秦玉镯哭着,思路清晰的分析利弊,滔滔不绝,一环接一环,丝丝入扣的讲舒恒。
“玉镯,你爱我还是公司?”
“你在说什么呀?难道我的心你还不明白吗?”
“我不明白,你口口声声说舒恒意在公司伤害其他手足,你若真不在乎,又怎么会计较这么多?行了,我以为你是来忏悔的,想与我重修于好,呵呵,是我错了,是我太天真了,”舒城让房间里的两个保镖动手,一个捂住嘴,一个抬脚,将人安静的处理了。
舒恒推门而入:“爸,你没事吧?”
“让她死心,你亲自去办。”
眼孔一缩,看来养父是真的爱极了那个女人:“是。”
一辆车偷偷从后门驶入祖宅,一行人去了祠堂,秦玉镯被绑着双手,封住了嘴,目瞪口呆的看见舒恒指着一个地方,是族谱。秦玉镯还是头一次来这里,祠堂是家族的圣地身份的象征,只有大房直系能进来。
咦……似乎哪里不对,等等,舒恒的名字呢?
舒恒面无表情,高高在上:“我不是爸的儿子,我没有舒家的继承权,舒家的一切都是长子舒宁的,连舒耀都有股份而我没有,你明白了吧。”
什么?不可能,这太可笑了。舒城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若是说了,我绝不会难为舒恒,甚至会好好对他,做贤妻良母!只要找个合适的机会捅出舒恒身份就行了,家族企业必须由家族血脉继承,这是定律,谁也无法改变,谁也不能改变。
呵呵呵哈哈……我居然输在了舒城的隐瞒上?
秦玉镯是舒宁的母亲,又是舒城真心喜欢的女人,舒恒不会再难为她了,目光Yin森的看向有些失常的女人:“你既然知道了养父的秘密,就不能再出现了。”
什么?秦玉镯回神,舒恒要干什么?要灭口吗?不,我还年轻,我还有小福星耀耀,我不能死,舒城是爱我的,他舍不得伤害我,呜呜呜呜,秦玉镯说不出话,急的眼睛赤红,眼泪泛滥,舒恒要杀人了~要杀人了~救命啊~
若不是养父想让秦玉镯死心,舒恒根本懒得与她说话,手一摆,秦玉镯呜呜呜的被抬走了。
海外岛上鸟语花香,才三月,花儿都开了,非常美丽。这不是养父的意思,这是舒恒的意思,非常残忍。画地为牢,吃斋赎罪,她就好好颐养天年吧,省得养父伤心欲绝,甚至生病。至于舒宁,他更不想看见秦玉镯,舒恒深信不疑。
林肯绕路,从正门驶入祖宅,舒宁收到了舒恒回来的消息,兴奋不已,站在大厅里等着,坐也不是,站也站不住,小脸都红了。
舒恒进门,舒宁上前帮他脱西装外套,拿包,已经是标准的小媳妇模样了:“哥,累不累?”
“还好,你呢?”
“我很好啊,不能再好了,洗手吃饭吧,今儿做了……”舒宁挽住舒恒的胳膊,笑得格外灿烂,吧嗒吧嗒的把菜色一道道说出来,都是他安排的,亲自盯着的,自然错不了:“哥,咱们喝点酒吧?”喝酒壮胆,那份礼物太重要了,需要勇气。
“行。”
舒恒洗了手洗了脸,刚抬头,舒宁已经把毛巾递到眼前了。弟弟……很贤惠呢,舒恒目光柔和,低头亲了亲舒宁的小脸。哎呀,天还没黑透呢,舒宁微微往后躲,知道没人看见,也羞涩的不行,手脚无措。
舒恒勾起嘴角,拉住了舒宁的小手往餐桌走去,佣人识趣儿的走开了。两人挨着坐,同时拿起筷子给对方夹菜,舒宁噗嗤一声笑出来,偷偷看哥哥的表情,然后低头吃饭,心跳如鼓,怎么都无法平静。
哥哥闲着的手落在舒宁大腿上,令人浑身一震,僵硬了几秒:“哥~”
“吃饭!”
腿上的大手摸摸搜搜,顺到里面,又回到外面,偶尔捏了捏,揉了揉。舒宁心里美极了,浑身轻颤,故意挑/逗/性的夹住哥哥的手,不让走:“少吃点,咱们还没吹蜡烛呢!”
“好,听你的,”舒恒点了下舒宁的眉心,吃了八分饱,非常期待晚上的节目,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