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光潋滟,看得他心都要化了……
其下颈项秀颀,修长纤细,香肩裸露,还有两痕月牙似的锁骨,一身的冰肌玉骨,皮肤雪白的仿若是最上等的西域贡品羊脂白玉。
而便是刚刚他手里接到的这甜白釉瓷盏,盈润通透的,也比不上这等如雪玉肌,赛雪欺霜。
而再下就是那胀鼓鼓的两团雪白蔚为壮观,在水面上漂浮着的玫瑰花瓣里若隐若现,其间一道黑黝黝的粉沟更是无心也动人……
他面红耳赤地松了手,眸光不自在的瞟向一旁,看着墙角处的高高花架上摆放着的一盆芍药,正是灼艳怒放,开的极盛,然这再美的花,却也敌不过眼前的人罢了……
楚凝香整个人窝在浴桶里,光溜溜地毫无抵抗之力,面色忍不住便烧如飞霞,艳似桃李,急忙往水里再一矮身向后躲去,紧紧地靠在桶壁上。
再双臂急忙环住胸前两团碍事的白rou,不免嫌弃了自己刚刚撒的玫瑰花瓣似乎不够多,也不知道能不能遮得住自己……
她又羞又急,嗔道:“我们堂堂状元郎,怎么也当起了梁上君子?哟不对,我读书少,梁上君子这个词似乎用的不准,霍状元分明是个不折不扣的采花贼才是……更深露重的,你来我房外干什么?流氓!坏蛋……”
霍甚笙也跟着矮下身子,趴在浴桶边沿,单手捧着下巴,嘴角弯了弯:“我是,我是想来找你商量个事的……顺便讨要一下你拿走的东西,谁叫你前天晚上做小女贼,偷走了我最重要的物件……”
啊?偷什么?
楚凝香也是后来才想起,那天早上走的太匆忙,连本来想偷的夜明珠都忘记带了。
她秀眉微蹙,黑曜石似的眼珠滴溜溜的转了起来:“什么东西?你怎么冤枉我偷东西,你丢什么了?居然要赖到人家头上,那个夜明珠我又没有带走,总不能是你借我的那身破衣烂衫,那怎么会是你最重要……”
霍甚笙抬手抵住她的唇瓣,另一手捂着自己的胸口,一字一句道:“香香,你偷走了我的心,这可不是我最重要的物件吗?怎么现在,香香就装起了糊涂不认账了?你都把我的心偷走了,这两日教我失魂落魄的,老是无心正事,思之如狂,我也只能来瞧瞧你,以解相思之苦了……”
楚凝香听得一怔,羞答答地没忍住笑意,明显是被取悦到了。
她心中陡然升起一起欢欣雀跃,嘴角的弧度,怎么也控制不了的想往上翘:“花言巧语,别以为说几句漂亮话就能哄得我嫁你了,我才不要嫁你呢……油嘴滑舌,你的心明明就好好地待在那儿,怎么会是被我偷走了……胡说什么?人要是没有心,可不早就死了……还有,你说要与我商量什么……”
楚凝香正说着忽觉不对,门外远远地传来丫鬟们请安的声音:“给夫人请安,夫人来找小姐吗?小姐正在沐浴呢!”
还有母亲慈爱的回应,其声寥寥传来,越来越近了:“是呀,香儿呢,我寻她有事要说……”
“糟糕!臭书呆快躲起来,我娘亲来了,你快点从窗子里出去啊……”楚凝香大惊失色,急忙用手戳了霍甚笙的胳膊小声提醒。
见他老神在在地不当回事,推他的身子却根本推不动,她急道:“喂,你再不走,来不及了,被发现了,你这状元郎的名声还要不要啊……”
霍甚笙老早就听到门外的脚步声了,故意不说,他摇头赌气道:“你刚刚说,你又不愿嫁我,我这什么好名声,吃不得喝不得,不要也罢……最好要岳母大人发现我在这儿,你这清名有损,这样你就不得不嫁我了……”
这母亲的脚步是越来越近了,眼看这就要推门而入了,楚凝香急的像热锅上团团乱转的蚂蚁,只恨不得一溜烟跳出浴桶,按着这厮的脑袋把他给赶到了窗户外头……
这要是她娘给看见这家伙待在她房里,再一大惊小怪,招来了她家暴脾气的老父亲,她倒是不怕自己跪祠堂抄大字,只怕这厮当下就被父亲给血溅当场,她这还没嫁人,就得成了这望门寡了……
她嘴里赶紧哄这突然耍起小孩脾气的状元郎,还得帮着看哪里能躲得下他,只差就要求爷爷告nainai了:“大少爷,求你躲起来吧,都不许人家说个玩笑话了,这么认真干什么?我愿意,我愿意嫁你还不成吗?你听你娘子我的话,躲起来好不好?就算我求你了,你还要不要命了啊……嗯,我看看哪里能躲,不如就躲屏……”
她话还没说完,眼前一花,就见霍甚笙单手扶着她的浴桶边沿,纵身一跃,伴随着水花四溅,他就已经落在了她的面前,再没有这么乖巧了。
这香柏木大浴桶里本就有半人多高,原本只是装了大半的热水及至她胸前位置,这够她用了,可这时又多了一个大男人在里头,拥挤的水位霎时上升了许多,在桶沿下的三指位置,晃晃当当地荡漾水波不休……
本侠女才不要和书呆子状元成亲呢12 那大物逼迫而来,雄浑劲崛,剑拔弩张地撞了过来 <羞羞和耻耻(凿一片)|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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