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实在是讨厌到不行,在那儿横冲直撞的,让她心神俱乱,一身都是酸麻难言。
狠狠的深入重击而来,如狼似虎一般,虽然把她xue儿撞得不住哆嗦,就能让自己觉得好满足好爽利,再当它倏地撤出的时候,腿心里的粉rou儿又是格外的不舍得,难耐空虚……
不过是再来了数十次这样凶狠挞伐,楚凝香就有些受不住了,这厢魂不附身,热泪盈眶,挨着鹿皮地毯的雪背也再次僵直不动:“不行,不行了……唔,好,好难受……臭书呆,你弄得太快了……人家受不得了……呼,真的不行了……”
而她身下的xue儿又shi又热,紧到不行,裹着霍甚笙这根不断抽送的坚硕阳物,层层迭迭的褶皱媚rou粉溜溜的,难耐饥渴的吮吸不停,还时不时喷出蜜ye连连,只咬得他好几次都差点绷不住,要是激射而出……
他好悬吸着凉气,才守住Jing关,紧跟着大肆挺腰松胯,又连弄了许多下:“唔……香香你刚刚不是说痒吗?你,你等等……还得是多弄一会儿,才能给你好生的解解痒……唔……不快不行……我也忍不住……控制不了自己,好紧,紧的不像样子……”
心火大盛,胯下那根庞然大物仍旧是虎虎生威的姿态,可不是遇水化龙,九转十八弯地入了进去,在那销魂地中如青龙闹海般,猛插狠入……
顶着这九曲廊回般的幽深转折,寻着那花径的最嫩最柔的胖蕊丁儿,就是一顿狂干。
不顾身下的美人儿咿咿呀呀地哭叫着说不要不要的,死命地顶着磨蹭起来,大开大合又弄了几百余下,霍公子也是第一次行敦lun之事,弄到最后,这喷薄而出的势头来可谓是势汹汹,根本是忍也忍不住了。
霍甚笙从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低吼,同时那滚烫的ru白浓浆也跟着激射而出,又烫又多,一股借着一股,便刺激的楚凝香娇躯是越发颤个不停。
他牙关紧咬,终于是心疼刚刚一直哭哭啼啼的心上人,将那泄了Jing水的欲物给猛地抽了出来。
虽然已是软了下来,却依旧是尺寸傲人,从被箍的浑圆紧绷的娇粉花口拔出,除了“啵”的yIn靡一声,连带着一大滩混着花汁春ye的白浊倾泻而出。
猝然被灌了满腹的滚烫Jing水,楚凝香还沉浸在刚刚高chao喷水的余韵中,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她娇躯酥软,依旧是微微发抖,眸光里秋水带雨,一头如云似缎的长发层层披散,在身下的地毯之上。
烛光流滟,橘火摇曳,她香汗涔涔,雪腮上的chao红桃色,泪儿斑驳粉颊染上的霞光,也跟着渐渐蔓延到柔嫩的脖颈,甚至连带着一身的雪嫩肌肤,都跟着染上了情欲的浅粉,艳光四射,灿若玫瑰。
好容易结束了这一场酣畅淋漓大战,没了那讨厌的粗硬大棒硬梆梆戳过来戳过去的,本该是满心熨帖欢快的,可偏偏不知为何,闻着身下地毯上传来的那股熟悉的幽香……
她身体里刚刚消下去的火焰,突然是又以燎原之势卷土重来,甚至比将将烧得更猛,有如烈火烹油之态,陡然空虚的花心更是空虚酥痒的厉害……
懵懂迷糊之间,楚凝香却是不舍得那大家伙离开了,她颇为难耐的岔开这仍旧是汁水漫溢的双腿,根本不知羞耻为何物,任性地指着腿心那里,将埋藏在心底的想法说了出来:
“臭书呆,这么快就完了吗?可是我还没玩好……你,你再把那根硬梆梆的大棍子插进来好不好?我还想玩……还难受的很……人家那里头还是好痒的说,不要拔出去了……书呆,求求你,再把它戳进来好不好……我们,我们再玩一会儿这游戏好不好?救命,好痒……你刚刚都没帮人家弄得彻底了……”
“人家腿心里面还是有些痒痒的,还是小虫子在咬……人家还想要你硬梆梆的大棍子戳戳,刚刚虽然戳的人家痛,可是感觉又好舒服,好像在云端上飘似的,好快活,像做神仙似的……好奇怪,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好想哭,可是没有了又想的紧,还要,人家还要……”
霍甚笙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只见那腿心大开,鲜嫩妩媚的花阜雪白鼓涨,仿佛朝雨下开得正好的春睡海棠般美到了极致。
原本被他那根欲物给撑得紧绷浑圆的花口,这时已然悄然合拢,丰厚饱满的花瓣紧紧阖成了嫩艳艳的小缝,隐隐可见一颗圆润的花珠颤巍巍的探头探脑。
更有几缕ru白的Jing水,混着缠绵的花汁肆意流淌,糊的她雪白腿根一片泥泞狼藉,连带着地下的麂皮地毯都跟着是水花四溅,染上了潋滟靡丽的水光……
刚刚他火急火燎地急躁之下,根本没有细看,便将自己那大物什强硬地给挤了进去,现在细细一看这盛景旖旎,竟是说不出的心神荡漾,干涩的喉结滚动。
再一回想,他的香香,刚刚还说什么这么快就结束了什么的?
实在有辱男儿尊严,教他迫切想一雪前耻,而他胯下长物也早就摇头晃脑,雄赳赳气昂昂地坚硬鼓胀如初,甚至比先前还生生又胀大两圈。
再听她甜甜地讲些什么要啊要的,更是令他欲罢不能,本就是食髓知味,这时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