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
“怎么了,不开心?”
哭哭啼啼吗?
一个黑色的皮盒子打开,里面是一盒泥色的膏状物体。男人拧开,盖子,把这盒三无产品放在鼻边闻了闻,又递给一玉。
可别叫她抹,她才不抹这些三无物品呢。
裙子滑落。
她跳下了秋千,又想,阿白如果真的要走,自己其实根本什么都做不了。
他们说的养,只是给口饭吃的意思,可能也一样会把念念教育得很好,还会送他去念藤校——她知道他们有这个能力——可是,总觉得还是差了什么,对不起孩子,一玉咬着唇想。
那天Andy帮她打的电话,好像一颗石子落入了大海,只是溅起一圈微微的涟漪,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男人脑袋里都在想什么啊——
阿白不来看自己。也不给自己打电话。
他任由她拿过手里的东西,伸手握住了她的胸捏了捏,又开始拉她后背的拉链,“你说不需要,那就不用了。”
哎,算了。
一玉红了脸。
“阿远你讨厌,”一玉红透了脸,她咬唇伸手拿过他手里的药膏,又拧上,“你年纪轻轻干嘛用这个?我觉得你不需要的。”
有听到。
美国(14.大哥需不需要?)
14
“我抹和你抹有差别?”
客人走了,男人坐到了她身边,他把她揽住了,低声在她耳边笑,“他这次过来,可是给我带了不少好东西——闲着也闲着,不如我们现在就来试试?”
一玉坐在沙发上,拿起桌子上新入的摆件看了一小会儿,楼上有两个男人一前一后从楼上下来了,客人手里还提着一个密码箱。
她一个人伺候三个半,工作量已经很大了,哪里还经受得起他们用药?
离婚不离家的前妻么。
他不来——是移情别恋了?
这是喻远的房子。离Andy那里也不算太远。他们几个这奇怪的关系确定之后,为了照看她方便,几个男人都有意无意的把房子分散买在了这附近。
一玉捂着自己的心,觉得有点疼。
美国(13.怎么办)
“好东西。”男人一脸神秘。
“这是抹的,”
洁白的背部和细腰露了出来,男人让她双手扶住书桌,内裤被拉下,一个滚烫的东西在股缝跃跃欲试,然后破开身体,慢慢抵入了进来。
一玉捂着胸,感觉自己有点心惊肉跳,又有些难过。他移情别恋,那自己和季念要怎么办?
一玉拿起电话看了看,里面什么都没有。她有点想拨号,可又再一次放下了。阿白虽然没有明确禁止她给他电话,但是一玉自己也有自知之明。
一玉还是没有等来季月白的电话。就好像他整个人没有在美国一样。
“再见。”来客其貌不扬却十分有礼的样子,他看了一玉一眼,没有打招呼,直接提着箱子离开了。
她是他见不得光的女人。
“真不需要?”男人笑。
可是还是有点想他怎么办?
秋日阳光明媚,一玉穿着纱裙,头顶花环坐在屋后的秋千上,最小的两个孩子在不远处的草地上快乐的奔跑打闹。秋千慢慢的晃动,她扶着吊绳,看着孩子,心里难得的有了一点心事。
一玉也凑了过去闻了一下。一股很奇怪的味道,麝香?还是骚气?还是香味?
一玉咬唇,轻轻哼了一声。男人层层寸进,抵平花径褶皱,到了底端。他停了下来,
“嗯,”女人红着脸嗯了一声,声音低如蚊吶,“你不需要这个——”
一玉被男人勾起了一点好奇心。喻远已经起身,牵着她的手去了书房。
现在已经很好了。
“什么东西呀。”
男人在她头顶上,小腹间的灼热已经烙得女人有些疼。他伸出小手指,有点跃跃欲试,嘴里还要逗她,“我抹了,就等于你抹了——”
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
最开始客人看她的眼神都有些好奇,后来好像貌似也都知道了她的身份。
“你抹的?”她低声问。
男人明明身份特殊,还一天到晚待在美国。说他没事也有事,说不忙也忙,偶尔会离开去别的地方出差,偶尔又会有人来拜访他。
自古男人多薄幸。
男人高她一头,站在她后面,手从她的肩膀上穿过,下半身已经有什么硬硬的抵着她,他还在笑,“说是失传秘方——我们今天来试试?”
真的让Andy和阿远来养季念?
“那就先这样吧,”喻远看见了一玉,又对来客说,“不留你吃晚饭了。”
13.
她丢下草地上的两个孩子慢慢的走进了屋。喻远也不在客厅,也不知道带着来刚刚来拜访的客人去了哪里。
一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