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皮肤,按住了她的腰。
猛地一刺!
宫口被龟头猛地抵开,女人咬唇,发出了一声娇媚又略带痛苦的哼声,混合着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响彻在了书房。
男人已经按着她的腰大动了起来。
宫口被刺激拉,刮擦,小穴儿如同漫了水。男人的巨物胀满了唯一的出口,他一下下抵入,穴肉搅动,前端却又温暖,像是刺入了一包水里。男人满意的叹了一口气。
大掌捏住了她胸前的一对白兔,男人一边在她身后大动,又凑上来亲吻她的耳垂,又突然在她耳边笑,“我不需要,那大哥——需不需要?”
裹着阴茎的嫩穴突然一紧。
“阿远你乱说什么呢——”女人双手撑在桌前,承受着男人的冲撞力,一边呻吟一边咬唇。
“大哥需不需要这个?”
男人去舔她的耳垂,在她耳边吹气低笑,“这药其实是别人想经我手送给大哥的~”
“你干嘛问我这个,我哪里知道他需不需要?”
一个人的样子从脑海滑过,女人全身一紧,一瞬间突然恼羞成怒,“我不知道。”
她想动几下屁股,却又被男人按住了。男人按住了她的腰肢,松开她的耳朵直起了身,又笑,“你不知道,还有谁知道?大哥可没少疼你——”
“阿远~”女人红透了脸撒娇,不让他说。
“要是大哥需要,我就先找人来试试药,然后给大哥送去——”
“阿远——”
一玉咬唇,脸红耳赤,感觉自己羞得快要哭了出来,“你们两兄弟的事,干嘛要问我?”
“你说干嘛问你?”
男人握着她的细乳玩弄,又在她背后挺送了几下,笑,“孩子都那么大了,一玉你还害什么羞?大哥也没少疼你——这可不是要问你?”
甬道一阵搅动,宫口咬合一瞬间甚至连拔插都困难,男人伸手拍拍她的屁股,“一说大哥你就紧张有那么吓人?又不吃你。放松些,我都快拔不出来了。”
“他老骂我——”
女人又记起了这回事,泫然欲泣。
“打是亲骂是爱,没听说过?”
男人一下下送入她的子宫,书房里啪啪作响,他笑,“大哥好歹大你十四五岁,教训你不是应该的?”
他又扯回话题,“要是他需要——”
“他不需要。”
一玉红脸咬唇,硬着头皮低声否认。
那个人现在都够折磨她了,要是用上药,那还的了?她还用不用睡觉了?
“真的?”男人揉捏着她的胸。
“真的。”一玉咬唇。
“那行~”他笑,“那我就先放着。”
美国(15.大成若缺)
15.
书房里的温情持续了很久,男人的精液满满的射入了她的子宫,他叹了一口气,保持着插入她的姿势,压在她身上。
“一玉,”他在她耳边低声说,“我们都认识快十年了。”
“是啊。”一玉伸手摸了摸他的手,他修长的手指和自己一样,光滑无比,没有戒指。
当年为了阳阳的事,他们做了七日夫妻。
七日夫妻,也是夫妻。领完证出来,他去路边买了一对戒指。然后两个人去蜜月旅游——回来的时候,阳阳的手续已经办完,离婚证领了,戒指也取了下来。
她成了他的前妻。
“这些年,委屈你了。”他低声说。
“我不委屈。”
体内的物体慢慢滑出,一玉转过身,一手把裙子拉上遮住胸,另外一只手去摸他的脸。女人的手掌滑下,落过他的脖颈,上面挂着一条红色的绳线,绳线只露出来一截,然后消失在他的衬衫里。
“阿远你一直对我很好的,”一玉单手抱着他的脖颈,低声说,“是我对不起你。”
男人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
又亲吻了她的唇。
这朵菟丝花,到底是已经缠绕到了他身上。
他不是没有能力挣脱,而是不愿罢了——他起了爱惜之心,这是清醒的沦陷。
两个人整理好衣服,打开了书房的门。男人坐在椅子上抽了一根烟,突然兴起,招呼她来磨墨。
女人站在书桌边,滴水入砚,墨石碾丝,男人铺好了宣纸,拿起了狼毫,吸足了墨汁,挥洒自如,一气呵成。
大成若缺。
笔意劲道,潇洒恣意。
孩子们的打闹声由远及近,门被撞开,老小先扑了进来,就地一个滚翻,老四随后,拿着一个玩具枪,嘴里还叭叭叭哒哒哒。
老小翘着屁股爬到了父亲身后,就地还击。
嘴里模拟了一番战地激战,老小丢下了枪,扶着桌边看父亲在写什么。
老四也凑了过来。
“爹地你在写什么?”小朋友的声音响起。
“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