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着眉头问,“阿远说你有事找我?”
这个女人能有什么事找他?
他们对外是大伯和“前任弟妹”,连联系方式都没有——避嫌。何况她身边男人不断。一般的事,其他几个男人都给她办了,不一般的事,找他也不一定会给她办,不要以为他和她的关系就能让他放弃党性和原则。虽然她是给他生了儿子没错——想到活泼可爱的喻阳,喻正心里叹了一口气。心到底软了一些。
他端起茶喝了一口,勉强放软了一点语气,说,“说吧,你找我什么事?”
一玉没想到喻远居然真的帮她把喻正喊了过来了——他自己又跑出去。现在喻正人都来了,她只好硬着头皮站在一边说了小表妹的事。
喻正听完,一声不吭。
一玉象犯错了的小学生,站在那里一动不敢动。
“想当公务员就自己去考,”喻正沉默了半天,终于开口,“这点事也要来问我?”
“哦哦,”一玉忙不迭的点头,其实她也是这么想的,都是阿远多事——
喻正抬头看着她那低头顺眼的样子,不再说话,端起茶慢慢地喝了起来。
训完人怎么还不走——他不应该很忙的吗?一玉咬着唇。
喻正慢慢地喝了几口茶,看她那坐立不安的样子,又慢慢开口,“你平时就是这么求人办事的?”
不然呢,难道还要给他送礼?一玉有些吃惊,他们一家不是都两袖清风吗?这都公然索贿上了?不应该啊。
喻正又坐了一会儿,看了她两眼,放下茶杯,拿起衣服准备走人。
一玉看着他从身边走过,突然脑子开窍,一把抱住了喻正,“大哥——”
男人顿住了身。女人抱着他的腰,脸贴他背上,娇声道,“大哥,你帮帮我——”
喻正慢慢转身,用手抬起了她的下巴,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会儿,“听说你的嘴很会伺候男人?”
喻正坐回了沙发,极少见的没有正襟危坐,而是半靠在靠背上,仰着头依旧面无表情,除了偶尔的肌rou抽动显示他似乎有点痛苦。上衣整整齐齐,裤子已经被女人拉开,巨物弹出,正被跪在面前的女人吮舔。
一玉刚才听完他的话,默了一下,咬唇把他拉回沙发上坐着。喻正没有拒绝。她跪在男人的面前,看看大哥的依然严肃的脸色,鼓起勇气伸手,解开大哥的拉链,昂扬巨物弹出。她握着巨物,眼睛一闭,张开嘴含了进去。
吮,舔,勾,挑。一玉的舌头在gui头在轻轻滑动挑逗,有时候又轻轻的吮吸rou棒,有时候又把脸贴在rou棒上,吮吸男人的Yin囊,她时不时偷偷抬眼看大哥的脸色,永远都闭着眼面无表情,只有抓着她头发的手时轻时重,才能感觉到他有点反应。
一玉努力舔着巨物,口里啧啧有声,又再一次把rou棒含在嘴里模拟着抽插。喻正开口了,声音沙哑压抑着欲望,“坐上来。”
一玉看了他一眼,闭目皱眉,下身昂扬挺立。她站起来,小心翼翼的脱下内裤——早已经shi透了。她掀起自己的裙子,一边看喻正的脸色,一边小心翼翼的跨坐在他身上。
“把nai露出来。”男人仰头闭着眼开口。
一玉只好脱掉裙子和胸罩。现在她已经全身赤裸。颤巍巍白嫩嫩的一对ru儿在空气中挺立。
看了下喻正没有要使劲的意思,一玉咬咬唇,一手握住他的rou棒,一手按着自己的花xue找位置,慢慢试着往下坐。
rou棒在花xue口试探了几回,终于还是被塞进去了一个头。
喻正睁开眼,按住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