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戚凌笑了笑,当作赞美:“谢谢夸奖。”
陶秋安努力回想射手座的特性,就只想起了一句话,极端矛盾的星座,上身是人下身是兽,理性和野性的结合体,终其一生都在追寻无拘无束的自由。他感到有点悲哀,只能尝试通过星座去了解戚凌,因为他不知道这个男人在想什么,要什么,有着什么样的过去。
陶秋安坐起身来,抱住了膝盖,深深的、一寸寸的打量着戚凌。
这个男人曾经出现在他的梦里,如今就在身边,触手可及……陶秋安吞吞口水,有些胆怯,把微微颤抖的手放在他胸膛,缓缓往下抚摸,最后在平坦的小腹停了下来。
再向下一点,就是戚凌的男性象征,那里看起来没什么反应,可是自己却硬了。
戚凌无动于衷的模样让他感到了羞耻,陶秋安把手缩了回来,起身,朝帐篷的方向走去。
结果他才走几步,就被戚凌从后方扑倒了:“刚刚非礼了我就想跑?”
戚凌压着他的后背,在耳边吐出热辣辣的气息,陶秋安打了个激灵,呼吸急促,下身涨得很难受。戚凌啃咬他的后颈,把手伸进衣服里,指尖沿着他背部曲线滑行,陶秋安攥紧了拳头,身体开始发抖。
“你真的很敏感呢,小sao货……”
陶秋安脑袋轰地一下炸开了,整片沙滩就他们两个人,风高月黑,不干坏事实在可惜了。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如果戚凌想要发生关系那就来吧,何必要假装矜持,只是,第一次就野合会不会太刺激了?
戚凌勾起嘴角笑了笑:“你在想什么?浑身都发烫了。”
“我、我、我不告诉你。”陶秋安装鸵鸟。
戚凌笑得更欢快了,把他的衣服撩起来,舔了舔光洁的背部:“是不是想要我抱你?像这样舔你?还是想要我把你脱光,在沙滩上肆意地玩弄你的身体?”
陶秋安张开嘴粗声喘气,戚凌也硬了,那/话儿正顶在他的后tun,这还是他第一次清晰感觉到戚凌的欲望。原来戚凌也是想要自己的,这个认知让他感到心安。
戚凌却突然停下所有动作,绷紧了身体,抱着陶秋安在沙滩上连滚了好几个圈。
“怎么了……”陶秋安莫名其妙。
他还没问完,一颗粗壮椰树轰然倒了下来,刚好就砸在他们刚才的位置上。
陶秋安傻眼,好险啊,如果被砸个正着,不死也得残废了!
戚凌切了声,站起来,望向漆黑的远处,瞳孔在夜里莹莹透亮。
不过他只望了数秒时间,拍拍身上的沙子,拖起陶秋安就走:“我们回旅馆再继续。”
陶秋安还没有从大难不死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就像被拐卖的孩子,傻傻地跟着戚凌走,傻傻地被推进浴室里,傻傻地被扒光了衣服。
戚凌是半逼半就地进入了他,陶秋安感到很痛,趴在盥洗台上一个劲的流眼泪,把嘴唇都咬烂了。欲望早已消退,除了痛苦之外他什么也感觉不到。
墙面镜里映出两人交合的身影,戚凌知道自己太粗暴了,可是他停不下来,有些东西压抑得越久爆发起来越是排山倒海。戚凌的嘴没有离开过陶秋安的脖子,连啃带咬,每次咬住,直到陶秋安痛得尖叫了,他才舍得松口。
可是他到底没能控制住自己,把陶秋安给咬伤了。鲜红的血沿着白皙的背部蜿蜒流淌,凄艳无比,刺激戚凌更加狂躁起来,紧扣住陶秋安的腰,插到底死命撞击,狠狠地大Cao特Cao。
这真是一个无比糟糕的初夜,陶秋安甚至以为自己会死在浴室里。
戚凌却爽翻天了,在射/Jing的时候,仰起头,喉咙里发出了低低地嗥叫。
完事以后,陶秋安被折腾得奄奄一息,戚凌把阳/具抽出来,他直接就滑到了地上。
“对不起。”戚凌又一次道歉,他用被子裹紧了陶秋安,抱在怀里不肯撒手。他自认是个不错的情人,在床上都会顾忌对方的感受,虽然激情澎湃时难免粗鲁了点,可是来没有造成流血事件。
陶秋安像死人一样不肯给他半点反应,他很累,但是痛得无法入睡。
戚凌托住他的后脑,检查他后颈的伤口,已经上过药了,血也止住了,顿时松一口气。他把陶秋安轻放在床上,关了灯,然后重新把他搂进怀里,面颊贴在他额头上,眼睛却默默望着窗外的月色。
“跟我说句话吧,不要这样。”
陶秋安没有任何话想说,继续沉默。
戚凌轻叹了一口气:“你知道我后腰有块胎记吗?打出生时就有了,这是变身人的特征。我对你说过了吧,族里的人都把变身人视为怪物,即使是……我的父母也不例外。”
陶秋安震了震,睁开眼,苍白了脸上有了点表情。
“不用担心,他们没有虐待过我,只是把我丢给佣人照顾,从来不管我,也几乎不跟我说话。”
“他们太过分了!”陶秋安冲口而出。这样的日子该怎么过?被自己的父母用冷暴力对待,常年累月的漠视,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