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让你们长长见识,以后想要陷害,麻烦手段用的高明一点。”
腾星说完就朝前走了一步,眼神极其轻蔑的扫了眼众人,只见他手一挥,一口白玉小鼎从他手心冒了出来。几个手决下去,那白玉鼎稳稳的停在了半空中。腾星一个眼神示意,跟在他们身后的一个小兵上前,掀开一个死者面上的白布,直接从他头上剪了一撮头发下来。
再然后只见腾星将头发丢进了白玉鼎当中,嘴唇微动似乎念念有词,手中也快速的变换着手势。片刻后,那白玉鼎上冒出一阵阵的青烟,青烟一缕一缕的凝结,最后铺开成一片幕布,刚刚被剪了头发的那个死者则出现在了画面中。
当画面出现的瞬间,满场哗然,因为画面中呈现出来的并非是监控能够拍摄到的,而是死者似乎躺在自己房间里面的画面。只见死者靠在自己的床上,面前是一道虚拟屏幕,手中还拿着游戏手柄,正在玩着游戏。
画面一出来,那个死者的父亲瞬间变了脸色,下意识转身想走,却被一个士兵一把按住了肩膀。这时,从庄园内整齐有序的出来了一列队伍,将场中所有人都给包围了起来。而那几名死者家属见到这阵仗,更是慌了神。
德蒙阿诺冷冷道:“不是要公道要真相吗,真相还没出来,何必急着走,我德蒙庄园可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能走的。”
见到那几名家属的反应,傻子也知道这其中有问题,对于被士兵层层包围,除了个别一些惊慌失措脸色苍白的,其余的群众一个个保持沉默的没有任何异议。他们只是围观的,寻求个真相而已,跟这件事的背后主使没有半点关系,只管看事态发展就好,就算德蒙阿诺动怒,也怒不到他们头上来。
而那些记者们却兴奋的简直跟打了鸡血似得,镜头忙不停的拍摄起来。这样的惊天大逆转简直不虚此行!竟然真的有人有胆量陷害到了修士的头上,这已经不能用作死来形容了!
不管那些人脸色如何的灰白,画面还在继续播放着。看着画面中的青年玩了片刻的游戏,这时门似乎被敲响了,只见青年抬头朝门口看了一眼,稍微坐正了一下,然后一个中年男人端着一个碗进来了,那个男人就是此时此刻被士兵压着肩膀,那名死者的父亲。
可惜画面中没有声音,只能看到两人说了什么,那青年似乎有些不耐烦,眉眼间有些烦躁的意思,然后一把接过他父亲手中的东西,一口喝掉了。青年抹了抹嘴,将空碗还给父亲,再次导出虚拟屏幕拿起手柄重新玩了起来。青年的父亲就这么拿着碗出去了。过了一两分钟的时间,青年突然痛苦的捂着胸口倒在床上,还没等他挣扎一会儿,就大口大口的吐着鲜血。
青年似乎想要发出呼救,可是只能痛苦的蜷缩起来,整个床都被青年吐出的鲜血给染红了,哪怕就是这无声的画面,让人看得都不忍心的皱眉,这得是多疼才能扭曲成这样。而青年并没有痛苦多久,就整个人猛地一个抽搐,倒在床上一动不动了。
就在青年似乎已经死亡之后,并没有隔多久,青年的父亲再次走进了房间,先是探了探鼻息,似乎确定青年已经死亡了,然后只见青年的父亲将手中的戒指摸了摸,然后一坨红色的,会蠕动的东西从青年的嘴巴里爬了出来,看的不少人都恶心的作呕。
画面到这里就停止了,那凝结成屏幕的青烟慢慢消散了,众人的目光整齐一致的看向面色发白,整个人还在微微颤抖的男人。这人竟然是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儿子,竟然一点都不心虚的过来声讨公道,怎一个厚颜无耻能形容的。看这人一脸道貌岸然的模样,看着就不像个好人!
德蒙阿诺扫了眼那个面如死灰的男人,转头看向另外两家的死者家属:“你们可要一个真相?”
不等那已经瘫软在地的几人回应,围观的群众一致喊道:“要!!不能让凶手逍遥法外!求将真相公之于众!”
腾星手一收,那悬浮在空中的白玉鼎就直接被他收了回去,似乎并没有再放出另外两人死前画面的意思。只见他收好那神奇的小鼎之后,抬头看向离他最近的一个镜头,又是一抹邪笑道:“我不管你是谁,是跟我家主子过不去还是跟德蒙家过不去,下次想要玩这种游戏麻烦手段高明点,别以为学了点皮毛就有多能耐了,想要对付修士可不是那点三脚猫功夫就行了的。”
当滕星说完之后,德蒙阿诺扫了眼众人,淡淡的开口道:“导致这三人死亡的真正原因想必你们也都看到了,那是一只成年期的吸血虫,是一种在太空中都能繁衍生存的物种,这种吸血虫于五年前在星联军校研究处被盗,查到这吸血虫的下落,自然就知道这次事件的幕后凶手了。”
德蒙阿诺说完,直接转身回了庄园,对于这场闹剧的几个始作俑者看都没看一眼。反正现场围观的人这么多,总归不会让人给跑了。
屏幕另一端,一个青年猛地将电脑给砸了。自从德蒙阿诺回来之后,他就开始事事不顺!这人正是费俊彦。这些年因他修为突飞猛进的增长,日子过得那叫个风光。可是德蒙阿诺回来之后,这一切都变了,他仿佛又回到了被人看做草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