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处盖住了。
她眼中噙着欲落未落的泪,俯下身半轻不重地捶了柳凤吟一下,“坏人,要被你捅坏了……”
柳凤吟正感受着她那火热幽暗的狭小花径内特有的紧密柔软与销魂的吸吮,只爽得头皮发麻,她这捶打又算得了什么?
他粗重地喘息着,“不会的,明明更粗的都吃过……”
男人们在一起,免不了会攀比较劲。
除了从来不肯和别人一起的白寄岚,柳凤吟对其它人的本钱多少有数。
何况……他虽然没试过,倒听说这小妖精连两根一起都吃过的。
哪可能真的捅坏?
他这么想着,心头到底泛上一股酸意,不由得就咬了牙,掐着她的腰,又狠狠捅了几下。
程如风伏在他身上,啊嗯乱叫,也不知是痛是爽,穴中却收得更紧了,如泉春水激涌出来,顺着他的肉棒流出,连裙摆都被打湿了一块。
她这骚媚的样子,几乎要让柳凤吟整个人都燃烧起来,欲火与醋意交织在一起,只狠不得和身上这女人一起烧成灰。
他飞快地挺腰操干她,看着她的身体随着自己的动作晃动,丰盈的雪乳晃出一片肉浪,穴中汁水淋漓,弄得两人交合之处淫靡不堪。
疯狂和肉欲交织成强烈的快感漩涡,令人沉沦,陷溺其中。
这一刻,他们都不再去想什么内疚和将来,变成了只会追逐极乐的最原始的兽。
欲灵天下26放榜
?
到丹师考核正式公布那天,大家就一起进了城。
先陪程如风去看成绩,领丹师印鉴。
丹师行会前面的广场里,用大红纸张了榜,所有这次通过的新丹师,都会公布在上面。
五品丹师并不算多,二十来个名字,“风四娘”排在中间的位置。
程如风上前,验明身份,就被领进去面见主考官。
之前考核的人太多,考官不可能一一见过,这时已经通过的考生就算丹师行会的新人了,按惯例,印鉴都是由主考的长老亲手发出,并点评鼓励几句,以示重视。
程如风这才算见到了那位号称丹道通神的萧长老。
他坐在一张宽大的躺椅上,身下铺着柔软舒适的锦垫靠枕,腿上还盖着张不知什么异兽的皮,雪白的长毛闪闪发着银光。
他整个身体几乎都要陷在这堆软枕皮毛里,显得尤为瘦削虚弱。
程如风不知道这位萧长老的真实年纪,外表看起来倒像是个少年的模样,长眉深目,鼻挺唇薄,论相貌应该是极好的,但瘦得厉害,脸色又差,就略有点脱形。
萧长老裹着件浅灰色的裘衣,肤色苍白,半垂着眼,整个人似乎都没什么神采,程如风甚至觉得,他简直随时都可能往后一歪就倒在躺椅上昏过去的样子。
她正打量着,领她进来的杂役咳嗽一声,示意她上前。
程如风连忙收拾了心思,上前去恭恭敬敬见了礼。
萧长老微微点点头,旁边侍立的青衣弟子递上一枚象征五品丹师的玉牌,接下来要让程如风滴上自己的血,验证登记之后,这就是她专属的丹师印鉴了。如果以后考上更高级别,再如法更换。
但萧长老拈了那块玉牌在手里,却并不忙着给她,而是撩起眼皮来,上下扫了她几眼,突然问:“你既有异火在身,为什么炼丹时不用?”
程如风一惊。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直接看出她有异火。
她的异火是焚身欲火,平常隐藏在人心最深的欲望中,她自己不用时,根本不会显露。
就连当初墨宝都是焚身欲火主动跳出来,他才发现的。
没想到这位萧长老竟然问出这样的话来。
他是真的扫几眼就看出来了,还是在诈她?
素不相识的,他也没有突然要套她话的理由吧?
程如风一面努力维持着表面上的平静,一面心念电转,思考应该要怎么回答。
贸然在高阶修士面前撒谎是件很危险的事,毕竟她并不了解萧长老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同样也因为这个,她也不可能直接信任他。
焚身欲火算是她的一张底牌,而且……南宫佑虽然说是死于白寄岚之手,但他之前那些疯狂,总有人看得出来是因为什么,程如风才换了新名字,还不想这么快就暴露。
但她这一迟疑,萧长老却似乎又没了兴趣,恹恹地合上了眼,把玉牌递回给青衣弟子,示意他去走接下来的程序。
萧长老身体不好,精神不济,这也是常有的事。
程如风自己反而有点惴惴不安,“我……”
那青衣弟子竖起一根手指,示意她噤声,一面传音道:“长老不想听时就不必说话了。”
程如风就更惶恐了。
听说过萧长老喜怒无常,但他问了问题又不想听回答是怎么回事?
那她要怎样?
那青衣弟子脾气倒是不错,看她的样子,又传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