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垫,像被烫到一般蹦起来,“你真是我缪哥?”
缪子奇不耐烦地踹他一脚:“说正事,别插科打诨。”
挨了揍的佟夏却彻底安心了下来。这个力度!这个脚感!是他缪哥没错。
作够死的佟夏叽叽歪歪地讲述自己的发现。原来昨天晚上轮到佟夏执勤,起初一切都和前几天一样,被监视的特殊地点毫无动静,alpha缩在Yin暗的角落里无聊地抠泥巴玩,在将地皮抠得能直接撒种子种菜才停手,这时天上开始飘雪花,远处忽然传来隐隐的狗吠。
听到这儿,缪子奇耐心地等了几分钟,然后问:“没了?”
佟夏理所当然地点头:“没了!”
缪子奇:“……”
缪子奇毫不犹豫地将佟夏踢了出去。
此时白易刚好揉着头发从卧室里跑出来,困顿地喊:“学长。”他没穿鞋,身上穿的也是alpha的衬衫,两条修长的腿大咧咧地暴露在空气里,眼睛也眯成了缝,“抱我。”
缪子奇连忙走过去,将白易抱在怀里,顺手扯了沙发上的毯子将他裹住:“连衣服都懒得穿自己的?”
他蹭蹭学长的颈窝,不说话。
alpha的衬衫有点长,刚好遮住白易的腿根,却遮不住大腿内侧的痕迹。
缪子奇有句话没说错,昨晚玩过头了,除了没进去以外,他们好像什么玩法都尝试了一遍。如果单单是缪子奇做主,肯定拉不下脸玩花样,奈何白易脸皮厚,就算缪子奇难为情,想哄他睡觉,他也能自己贴上去,主动帮alpha舒缓欲望。于是闹来闹去,就成了现在这样,酸酸甜甜的小omega黏糊糊地搂着缪子奇的腰,又被信息素俘获了。
这样的机会少之又少,只要白易从信息素中挣脱,缪子奇就看不见这么“乖”的学弟了,虽说本质上没差别,他还是挺珍惜这段时间的,所以抱着白易快步回到卧室,捏着他的小家伙又来了一发。
沉溺信息素或是情欲对于白易而言并不是不能忍受的事情,只是时间久了他脾气会变大,在床上也会抓缪子奇四处点火的手,实在抓不到,就张嘴乱咬,咬得缪子奇时不时闷笑出声,再将他按回去,惩罚性地打几下屁股。
好不容易闹完,缪子奇搂着微微发抖的omega,喘息里满满都是未曾消退的兴奋。
他像搂住了发光发热的太阳,每一寸阳光恰到好处地照进生命中灰暗的角落,连相贴的皮肤都因为灼热的温度产生了丝丝痛楚。可是缪子奇不能放手,也舍不得放手,因为他不想回到四年前的那个状态了。
那个与父母决裂的时候。
缪子奇用四年的警校时光咬牙将自己伪装成了全校数一数二优秀的alpha,却连拥有omega的勇气都没有。
任何冠冕堂皇的借口不过是掩饰,掩饰他内心的焦虑与无助。
可是白易不一样,白易是他的光,是他冒着被罚的风险也要脱离队伍赶回来见的人,事后缪子奇也问过自己,为什么那么迫切地相见白易呢?因为爱,因为恐惧。
爱他的活力四射,恐惧他用同样的热忱追求别人。
alpha用手臂圈住依旧没从情chao中缓过神的学弟,虔诚地亲吻他的腺体,将近乎扭曲的占有欲隐藏在汹涌的爱意下,每一次呼吸和触碰都是温柔的,没有任何一丝锋芒。
白易喜欢温柔的缪子奇,那他就给他一个温柔的缪子奇。
蜷缩在alpha怀里的白易花了十来分钟才挣脱信息素的束缚,伸了个懒腰,拿屁股顶顶身后的学长,哑着嗓子笑:“刚刚家里来人了?”
“嗯,佟夏来了。”
“还在吗?”
“走了。”
“嗯……”白易翻了个身,枕着缪子奇的胳膊,凑过去亲吻alpha冒出青青胡茬的下巴,“我们这样是不是太堕落了?”
总是在床上腻歪,也不去武馆练拳,洗澡全洗荤的,再过几个月发情期的时候怎么过?
缪子奇没听明白白易的言外之意,迟疑地将被子往上拉了拉:“你不喜欢?”
“喜欢呀。”他蜷蜷脚趾,有些饿了,“学长,我想吃早饭。”
“不早了。”缪子奇亲了亲白易的后颈,从床头摸了几张面巾纸,摸索着替他擦腿根,顺便把沾了不该沾的东西的内裤从被子底下扒拉出来,“我帮你洗吧。”
白易用余光瞥见了自己白色的内裤,不知怎么的忽然有点羞耻,挣扎着坐起来去抢,结果内裤没想到,倒是被缪子奇用被子裹成了一条寿司。
缪子奇裹完,心满意足地打量着“成果”,伸手戳戳白易气鼓鼓的脸颊,修长的手指伸长又飞快蜷缩进掌心。
白易皱着鼻尖轻哼:“学长,你干嘛!”
“这样你会老实一点。”缪子奇含笑的眼睛弯了弯,“等着,我去给你做早饭。”
他差点被缪子奇气死,扯着嗓子嚎叫:“我又不会拆家,快把我松开!”
当然白易的嚎叫对缪子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