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是我状态不好……”
有个戴帽子的中年人叉腰站在他面前,他脸色也不太好看。
“我知道你拍过很多戏,”他对顾昭雨说,“但在我这里,不能完成任务的就得滚蛋。”
周围站了一大圈人,有摄像,有场记,也有服化道的工作人员,所有人都噤若寒蝉,看着中年人对一个清瘦的少年发火,而没有人想要上前为他说一句话。
他们的神情都很冷漠,就好像在他们眼里,确实顾昭雨错了,他达不到他们的要求,他让他们失望了,他就是罪大恶极。
可他什么也做不了,就只能远远看着,感到心急如焚,甚至无法呼吸,像是有什么东西覆盖在他脸上,喘不过气来。他努力挣扎了几下——
萧蘅从梦中苏醒过来。
他看了一眼床头的闹钟,八点四十,他并没有睡很久。
顾昭雨不在卧室里,门关着,房间里静悄悄的,他忽然感到很恐慌,就和顾昭雨在门口说“那我走了”的时候同样的恐慌,他还没做好准备失去他。
不是今天。不可以是今天。
他跳下床,打开房门冲了出去,走到客厅,他听见厨房里传来响动。
他轻手轻脚地走过去,顾昭雨背对着他,正在洗什么东西。
“哥,你在干什么?”
他突然出声,把顾昭雨吓了一跳。
“……煮粥。”顾昭雨说。
萧蘅没控制好表情,笑了一下:“你回煮粥?”
“做饭app说我会煮,我就是会煮。”顾昭雨振振有词,萧蘅凑近了一看,他抱着的原来是电饭煲的内胆,正在淘米。顾昭雨长这么大没淘过米也没看过人淘米,他叉开五指在内胆里乱搅一气。
萧蘅一阵头疼,“哥,米不是这样洗的……”说一千不如做一件,他从身后搂住顾昭雨,伸出一只手去示范给他看,顾昭雨的手停在那里,他揉动米粒的时候,两人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找到对方,洗着洗着就牵到了一起。
顾昭雨的耳朵红了。他转过脸来,眼睛闪闪发亮,他的嘴角弯起一个可爱的弧度来,显然马上就要说出某些打趣的话了。萧蘅不能让他说出那些话来,他现在的注意力全在顾昭雨柔软的嘴唇上,他低下头,将嘴唇贴到了顾昭雨的嘴唇上,只是片刻的接触,顾昭雨就柔顺地张开嘴,邀请他探入了自己的口腔。
这个吻迅速变得shi润和热切,萧蘅放开顾昭雨的嘴唇,开始亲吻他的耳廓和脖子,顾昭雨低笑了一声:“不怕传染了?”
他这人怎么这样,萧蘅感到一阵无力的挫败,正要松开他,顾昭雨却又转了过来,抱住了他。他的眼睛很亮,嘴唇被吻得微微红肿,看起来急切又渴望。他抱住萧蘅,吻落在萧蘅的喉结上。
萧蘅发出了一阵挫败的咕哝声,没人再去管料理台上的米,他按住顾昭雨的脖子把他朝后推了几步,顾昭雨的下半身撞在料理台下的柜子上,萧蘅的手划过脸庞,按住了他的后脑。
他们更加热情地接吻,空气迅速变得粘稠和滚烫起来,彼此的身体都在亲密接触中有了反应,顾昭雨忽然感到巨大的心安——萧蘅想要他,一如从前一样。
“萧蘅……”他轻轻说,男孩子扯开他的衬衫,亲吻一路向下,犹如信徒膜拜神祇,只不过不是用祈祷,而是用唇舌爱抚。他轻咬顾昭雨的ru头,舌尖轻柔地挤压逗弄小小的rou粒,那一块敏感的皮肤迅速地产生了过电般的酥麻感,顾昭雨抓住他的后背T恤,仰起头喘息。
有点奇怪……他迷迷糊糊地想,今天的萧蘅……好像特别急于讨好他一样,和平常那种掠夺为主的作风不一样。这种感觉在萧蘅解开他的皮带,拉下裤子,跪下去将顾昭雨的下身含进去的时候达到了顶峰。他抓住萧蘅的头发,忍着双腿发软的快感,断断续续地问:“你怎么了……”
萧蘅不回答,他抬眼看了顾昭雨一眼,那双很黑很深的眸子里,透出一种专注的、讨好的神态来。于此同时,他用力一吸,两颊都凹了下去。
顾昭雨尖叫着呻yin起来——口腔的热度很高,内壁又柔软,萧蘅用舌头托着他的欲望,每一下吞吐都让他同时体会到细嫩的口腔和粗糙的舌面的双重刺激,这种刺激在顶端碰到喉咙眼儿的时候又成倍翻滚,烧得顾昭雨理智全无。他用双手抓住身后的大理石台面,用力到指节发白,才能忍住不要按住萧蘅的头让他将自己含得更深。
萧蘅帮他做得很温柔细致,他那么聪明,这种事当然也做得好,他会抬起眼睛去观察顾昭雨的反应,在他快要受不了的时候将他吐出来,用手缓缓地撸动,去缓和口交带来的快感,在欲望稍稍平复的时候,又伸出舌尖,去细细描绘血管的纹路,神情天真得就像一只小鹿在舔溪水。
视觉和rou体上的双重刺激,很快就把顾昭雨激得眼眶shi润起来,他浑身颤抖,上半身被萧蘅细致的吻过,此时赤裸地抱在空气里,感到很冷,尤其是胸口那两个小rou粒——他的ru头硬得像小石子一样,连带周围的ru晕都跟着红肿胀痛起来。
想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