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自己半分疼?
这一念头出来,他胸膛中再次涌起一阵怒火。
他抽出肉柱,上面沾满了欢爱的汁液,抽出时,和花穴还勾连起一丝晶莹的银丝,他发起狠来,将女人翻过身趴在卧榻上,男人压低了身子,将女人的臀部抬起,然后湿润的肉棒找寻着她最柔软精致的肉穴,猛地插了进入,开始下一轮的攻击。
已经恢复洁白的牙齿啃咬着她的肩膀和她的后背,两手顺着她平摊的腹部逐渐往上,然后握住她那再空中晃动的小乳,用力地捏扯着。
“错了没?”欧阳醉发狠地问着,巨大的肉蟒狠狠得撞击着女人最深处颤抖痉挛的肉穴,一下重过一下。
“错了,属下错了。”岳晨的身子被死死地按住,被迫承受着男人的侵占和攻击,男人就着疼痛又重又深的撞击让她无力反抗,只能无力地哼着。
你永远都不知道你错在哪……
欧阳醉眸色深深地凝着她的脖颈,这样用力的填满还是填充不了他内心的空虚、
如果将她捆在怀里,用针线将两人缝在一处,一刻也不能分离,会不会更好点?
男人发狠地想着,一下一下的撞击着,知道女人昏迷,他才放纵着自己再一次射了出来。
抽出肉棒,他低头看着女人脆弱的花穴,此时,被蹂躏过度的花穴被透明的汁液洗地泛着水泽,但是穴口处确实有几处撕裂的痕迹,男人的眸色沉了几分,挺着还没软下的肉棒,去翻箱倒柜找着药水。
不料,却看到藏在柜子里被揉成一团的纸团。
他定金一看,将纸用内力抹平,上面的字清晰无比地呈现在自己面前。
呵……
男人怒极而笑着。
原来自己的小奴儿早就知道妹妹并不是被人拐跑的啊……
明明是自己逃的。
她想隐瞒什么?
这个妹妹有半分考虑过她吗,她还巴巴地顾虑着这个傻子。
欧阳醉笑了笑,将纸条收好,找到药瓶,便回到女人身边。
打开封口,欧阳醉伸出手指舀出一大瓢乳白色药膏,吻着她的肌肤,站着药膏的手就沿着她微张的花瓣,一点点的涂了进去。
伤口只要最外处,欧阳醉却还是往深处抹着,一时间,紧致的涌道全是他手中的药膏。
抹完药膏,他又忍不住朝着她昏迷的唇上狠狠地压着,恨不得印出些许血色。
“乖乖的,别离开我。”男人满足地在她的奴印上烙下一吻,深情而缱绻。
嗷嗷嗷,小变态啊小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