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呵呵,姜南南还是一如既往,就像当初在越国王宫一样,只不过是个爹不疼娘不爱讨人嫌的小可怜。就算她想尽办法跑到了不周山,痴心妄想想要拿不周山做筹码,想让越国王上对她刮目相看,呵,还真是蠢,你们只不过是把她当成傻瓜一样甩的团团转,她还乐此不彼,抱着那不切实际的雄心壮志。瞧,现在不就说明了一切了么?你们也只不过是在利用她而已。”
姜影说得越多,赵清玄捏住她手腕的那只手就越用力,姜影只觉得自己的手腕都快要被赵清玄给捏断了,可是她却意外地有一种被虐的快感,赵清玄捏她捏的越疼,她想要说的就越多。
凭什么只能她一个人不痛快?
要么,就大家一起不痛快好了。
“你应该知道才对吧?这所谓的玉门琴能够安抚人心净化心灵,那你难道就想不到,它能够安抚我和姜南南之间的斗争?为什么只有我和姜南南能够奏响玉门琴呢,难道不是因为我们两个是双生之魂?我们两个与生俱来就注定不能同时存在,有我没她有她没我。”
姜影继续说:“玉门大师你知道吧,上古一代琴师。可是又有多少人知道,玉门大师其实是两个人,是一对双胞胎,这对双胞胎从生争到了死,后来活下来的那个,也许是为了安慰自己那愧疚不安的心,才打造了这把玉门琴,用来安抚自己那颗心。怎么样,听起来是不是很适合我和姜南南?”
“琴声一旦弹响,净化安抚的是姜南南的心,可不是我的心,她的力量消减了,我就能趁机压制过她。”
“她不会再回来了,永远都不会,我不会再给她这个机会的。”
“哦,不周山上的薛先生,总不会连这点事情都不知道吧,或者说,你早就知道了,却瞒着大家。毕竟,在你心目中,姜南南无足轻重渺小如蝼蚁,她存在的价值,就是为了帮助赵清玄治好这个所谓的怪病。”
“多么可悲。”姜影露出刻薄的笑容。
薛老头往后踉跄了一步,神色灰败。
他……他是知道的,可是已经没有时间了,已经来不及了。赵清玄的病已经不能够再拖下去了,而他……他也没办法拖下去了。
姜影的这一番话一字一顿回响在赵清玄的耳边,赵清玄却死死地顶着姜影看,说出来的仍旧还是那一句:“放她出来。”
“做梦!”姜影冷笑。
赵清玄不给姜影机会,直接抬起手给了姜影一记手刀,将姜影劈昏。姜影身体软了下去,赵清玄接住她,将她拦腰抱起转头问薛老头:“怎么把她换回来。”
薛老头沉默。
他不知道。
姜南南弹了这么久的《玉门西下》,薛老头不知道需要多久,姜南南才能重新恢复能够和姜影抗衡的能力,或许是一个月,或许是半年,又或许……是永远。
薛老头也没有答案。
赵清玄想,他从薛老头沉默的反应得到了答案。
赵清玄知道自己没有资格责怪薛老头,毕竟,薛老头是为了自己。可是赵清玄怕这样下去,自己会对薛老头说出什么让自己后悔的话,所以他选择了离开。
楚国王宫的侍从们都看见了,新婚三天的皇长孙殿下把他的王妃从偏殿抱了出来,一路扬长而去回了自己的王府,途中甚至都没舍得把王妃放下来。侍从们盛传,皇长孙殿下肯定很喜欢这位王妃。
赵清玄把姜影关在了王府之中,限制了她的人身自由。
姜影很快就调整了自己的心理状态,反正她也已经逃不出去,赵清玄也并不能拿她怎么办,而更重要的是,姜南南一时半会儿根本没办法逃出来。姜影放宽了心,决定好好享受一下当下的时光。
不然还能怎么办呢?一个人,如果没有别人的疼爱,那就只能自己疼爱自己,让自己过的更加开心快活。
姜影舒舒服服地躺在院子里,手边还放着新鲜的时令水果。
姜影咽下一口葡萄,对着赵清玄说:“别费劲了,更何况,你不是很讨厌姜南南么?现在你的病也好了,何苦为难自己要和姜南南这样子烦人的家伙在一起呢?大家桥归桥路归路,一拍两散不好吗?”
姜影企图和赵清玄讲道理:“你看,就算姜南南不出现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我,也不影响你,放我走不是一件对你好对我好对大家都好的事情吗?”
赵清玄冷笑:“我这个人最看不得你们好。”
姜影摊手:“那就没办法了。”
姜影不懂赵清玄究竟是怎么想的,明明在姜影的记忆里,赵清玄对于姜南南一向是百般嫌弃,如今赵清玄病好了恢复了自由,他何苦要把自己和姜南南绑在一起。
姜影想不通。
不过她现在已经看透了,管他别人怎么想,自己活的开心自在最重要。
赵清玄拿来玉门琴放在姜影的面前,逼迫姜影去弹。可是弹琴这档子事儿,那是能逼着人去弹的?更何况,姜影和姜南南共用一具身体,赵清玄也不敢真的对她怎么样。
赵清玄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