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间shi成一片,凛然无声的手指正插入其中,每动一下寂寞指流年都会忍不住地跟着抖,似乎药膏有催情的作用,也不知道凛然无声哪里弄来的,寂寞指流年只是觉得后xue酸麻不已,片刻后竟然痒得有些耐不住。
凛然无声道:“疼要说。”
寂寞指流年眼角发红地摇头,小声地抽着气,似乎是因为凛然无声除了大力地玩弄着他的后xue外,另一只手还握住了他的下身快速动作起来,等着寂寞指流年绷紧身体就要泄出的时候凛然无声突然停住手,抽出在他后xue玩弄的三根手指。
痛并快乐着大怪就是这样的感觉,不是很疼,但是酸麻胀痒一样不少,凛然无声的手指却坏心眼地戳刺着他最敏感的那一点,寂寞指流年只想扭动着腰肢呻yin,闭着眼睛大脑一片空白。
宣纸上写着:“季流年被身上的男人控制着,身体剧烈地起伏,呻yin声和求饶声让将军只想狠狠地往死里干,于是他被体内进出的粗长撑开到了一个极致,季流年惊叫着被将军猛烈地抽插。”
寂寞指流年仰躺在床上,头发披散开,整个身体被褪去衣物强势压上他的凛然无声打开到极致,双腿大张着被掰开进入,细瘦柔韧的腰肢不断地颤抖着绷紧,随着凛然无声分身毫不怜惜地挺入,寂寞指流年终于受不住叫出来:“啊……啊……”
寂寞指流年的双手被束缚着,紧紧地抓着床头,无法翻动的身体被凛然无声一手掌控,包括双腿张开的程度都已经无法自由做主,凛然无声紧实的上身与腰腹间的肌rou使得他在挺入的时候十分有力,缓慢而坚定地推进,对于寂寞指流年这样初次承受来说简直仿佛一个世纪那般漫长,直到凛然无声将自己的粗长全部进入。
寂寞指流年终于受不住地痛苦并着一丝欢愉地呻yin出声,凛然无声额角汗shi了一片,挺着身子等着寂寞指流年缓过气来,见寂寞指流年姿势并不是很舒服就抽出一个枕头垫在他的腰下,寂寞指流年这才觉得胀痛感稍稍减轻,凛然无声吻了吻他的小腿,就着shi濡的ye体慢慢抽插起来。
初时凛然无声挺动的速度较慢,寂寞指流年似乎适应了这样的交合频率,下面水声滋滋,不断迎合,上面眼神迷离,吐出细碎的呻yin,而凛然无声似乎并不满意此时的频率,停下来时怒红紫胀在xue口研磨了一会儿,寂寞指流年顿时颤栗不已,低头看了一眼凛然无声,动了动酸麻的腰肢,那姿势说不出的惑人。
凛然无声被他那一眼撩得欲火焚身,抓握起身侧大张的双腿抗上肩头,狠狠压制住寂寞指流年用力顶弄起来,金楠木的床顿时“嘎吱嘎吱”地摇晃。
“啊……慢一点……啊啊……”
寂寞指流年的腰被凛然无声掐住腰狠狠地往下身撞去,除了被动地承受着猛烈的进攻外还有被迫迎合,毫无喘息的间隙与退后的余地,寂寞指流年只觉得快死了一般,快感凶猛异常,夹杂这一丝剧烈摩擦后的痛苦,声音也shi润起来:“啊……将军……啊……”
凛然无声的手偶尔撩拨一下他已经又挺又翘开始流出浊ye的下身,间或拉着他往身下撞去,似乎这样能从不断颤抖痉挛的细腰感觉出自己在他身体里的律动。
“啊啊……啊……嗯……”寂寞指流年啜泣的呻yin声一下比一下拔高,清雅干净的嗓音使得呻yin声越发媚人,凛然无声只觉得魂都要被他叫出来,抽了一口气,解开寂寞指流年绑在床头的手。
寂寞指流年眼角含泪,恍惚间便被凛然无声换了个姿势抱坐在腿上,下身紧紧贴合着男人的腹部摩擦,而小xue则被一下一下地顶弄着,每次深入都能让他叫出声来。
他快受不了了,只能啜泣着讨饶道:“将军……轻一点……嗯啊……啊……”
寂寞指流年越发求饶凛然无声越发来劲,有力的腰部挺动的越发剧烈,每次寂寞指流年抓紧他的肩膀尖叫着快要痉挛高chao的前一秒又慢下来,然后如此反复,寂寞指流年最后终于只能四肢发软地瘫在他的身上,头靠着他的肩膀,呻yin声喘息声一丝不露地传进他的耳朵里,然后哭着道:“将军……我会被你弄死的……唔啊……”
凛然无声也不回应,埋头苦干,把寂寞指流年搭在他腰侧的大腿拧出无数红痕,枕头上的那几页宣纸早已掉落在地上,不过早已浏览过内容的凛然无声倒是把上面的花样招式一一记下了,比如说把寂寞指流年翻过身来趴伏在蓝色的丝绸被褥上,tun部高高翘着迎合着他的抽插,间或掰开股瓣碰触着那处被撑大到极限的地方,每次碰触都会让寂寞指流年的后xue一阵抽搐,凛然无声爽地难以形容。
两人在床上颠鸾倒凤,却不知道外屋的青瓷盆里小包子探头探脑地爬出来,他是饿了,虽然可以自行汲取空气中的水分来填肚子,但是他还是比较喜欢甜丝丝的糖水。
于是小包子晃晃悠悠地朝着里屋走,他还小,不明白爹爹和坏人在床上干什么。
挂着幔帐的金楠木大床“嘎吱嘎吱”地响个不停,上面有两个人影交叠在一起。下面那人仰面躺着,双腿大张,不住地摇晃呻yin哭泣讨饶,上面那人一语不发,狠狠拉开身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