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坐到地上:“妈,我陆叔呢?好久没见他了!他是不是跑啦!我跟你说,这都是他教我的,他还算我小半个老师呢!你要算账得找他呀!”
珺艾也不管她了,这鬼东西嘴巴跟开了光似的,叽哩哇啦的一点亏都不吃。
她自己去倒水洗澡擦屁股,自个儿怅然地坐在镜子前,捏了捏耳垂上的珍珠耳钉。
如果曼心早几年在苏南出生,她还会喜欢陆克寒吗?最喜欢的应该是少峯吧。但是这些陈年旧事跟小孩又有什么关系?
原以为那场暴雨下得差不多了,没料去张太家的半路上,又是淅沥地刮来一阵子。到了张太家已经淋成落汤鸡,尽管包着新装的包袱抱在怀里,摊开来看时还是湿了一半。张教授刚好在家,见她这样自然就避开到楼上去了。
张太不怎么看衣服,兰花指里捏一只细长精致的和田玉嘴长烟斗,嘘嘘地抽:“还没穿呢就这样了,小艾啊,你说我能收吗?”
珺艾端着热茶反应了一会儿,又是朝楼上望了一眼,大概意识到张太是因为上次被她撞见好事,多少心虚,想拿捏她。
“太太,您看我,不过是做点小买卖的手工活,”珺艾哄着她几句,势必要把自己拉低再拉低,对对方吹捧再吹捧,并暗示自己绝对不是个多嘴的人。站张太转而笑眯眯地,态度又好了:“我家里还有热水,要不要洗个热水澡?你一个寡妇带孩子,我知道很辛苦,病了就不好了”
“不了,您借我把雨伞行么?咱还要去接孩子呢。”
镇定地从女人家里出来,心口还是有些乱跳,这里是不能再待下去。撑开雨伞冲进雨幕里,然而没走多久,天地狂啸着变得暗无边际,雨伞根本支撑不住,一个没握住就飞到不见踪影。
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红土坡上,狼狈得几乎要扑到地上爬行,好歹下来土坡,又被乱糟糟的树枝绊了一脚,刹那间整个人顺着湿滑的路滑进水沟里。还在水沟不太深,珺艾抹着脸从里头爬出来,摊在草地上发觉手也痛脚也痛。
泼天的雨水冲到身上,豆大的雨水弄得眼睛也挣不开,她不晓得自己躺了多久,想起曼心来,还是硬生生地撑起来。
刚要就近着淌过一条湍急的浅河,隐隐绰绰地,河对面立着一道磐石般的身影。
使劲儿地摸脸看过去,那的确是一道人影,黄绿呢子的军装湿成了黑色,男人利剑一般插在河边,军帽下是一张暗影重重的脸。
珺艾捂住胸口踩水过去,那头的人突然也动了,步子非常大,溅出大片大片的水花。
她还没走上几步,河水已经过了小腿,而身躯被人一把搂进了怀里。
42.弄坏我
身上每一根骨头都被凭空抽去似的,珺艾脱力地扑进少峯怀里,一粘上去便被他死死地抱住,再想滑到地上水里也不可能了。
身体突然腾空而起,珺艾立刻搂住了男人的脖子,脸颊埋在笔挺的衣领旁,他的手臂是如此有力,轻松地将她打横抱着,步伐稳健地转身离开河水。密雨再是一阵阵地浇,轰鸣的雷声仿佛就在头顶上,可是她只能听见男人粗重的喘息,胸腔激烈的鼓噪。
珺艾往上一蹭,便挨住了少峯冰凉的脸颊。脸和脸互挨着磨蹭着,珺艾紧搂住他的脖子,让自己全权地缩在他的臂弯里。
“你怎么来了?这么大的雨”
少峯猛地偏过头来,帽檐下的眼能够射出地狱幽火来,薄唇上凛冽着隐忍得要捏碎骨骼的郁气。
“知道还出门?你到底”
珺艾立刻捂住他的嘴,任由雨水冲击着眼帘,还是要看他,心口处涨得几乎承受不住。
少峯再看她一眼,仿佛看了深重的几辈子,转而目视前方地步行。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上了道路,吉普车亮着车灯停在路边。少峯一手拉开车门将她送入后座,整个身躯跟着压进来,珺艾笑着望他,手臂始终攀在他的脖子,少峯要抓下来,也是拉不动。
“峯哥”终于喊了出来,面上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泪水。
男人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终于彻底地压下来,吻是严密地狂风海啸似的,双手激狂地揉搓抚弄她的身体。珺艾本事上仰着身子去吻他,顷刻间被他沉重如铁地压下来,脑袋直顶到旁边的车门。
大手肆意地扯着她的衣服,眨眼间白嫩的奶子露出大半个,在男人掌心里揉得烂熟,熟透的乳粒在指心里拉扯揉搓,珺艾闷声着吟哦,下意识地高挺胸脯,少峯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摁在那里,自个儿埋下头去,大口大口地吞噬乳肉,肆意地咬、野兽似的啃,她痛得大叫,却又不是简单的皮肉之痛。双腿间咕咚咚地仿佛立刻涌出一滩粘稠的蜜汁。
一只手大喇啦地伸进裤子里来,手指插进的刹那,珺艾舒服地长哼一声,少峯却是顿住。随即立刻地仿佛一秒都不能等地,撕扯着将她的长裤拽了下去丢开,内裤都来不及脱,他一手圈住珺艾,将她摆弄成球状,双腿往上蜷曲着,整个身子变成小小的一团,挤在车厢角落。一手把住两只脚腕往下压,一手扯开裤链拨开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