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宏还是放她进来,只能让她进来。
转身坐到床边,珺艾则是四处看了看,病房是干净的单人间,不用担心谁会妨碍到他。从暖水瓶里倒了一杯热水给他,眯起来的眼尾上翘着:“要再睡一会儿吗?”
温宏摇了摇头,旁边的床头柜上堆着一叠书籍和资料,他抽了一本出来,顺便架上眼镜,闲闲地没什么心情的翻。
珺艾安静地坐了一会儿,去浴室扭了一张热毛巾出来递给他,转身又去外面跟护士打交道,团团转地弄一张折叠床过来。护士还算周到,连同褥子和被子都抱过来。等人出去了,温宏摘下眼镜道:“不要睡这里,这里睡不好,你先回去,回头有时间再过来。”
珺艾不肯:“旁边总要有个人吧,你闲我嘲,我就不说话。”
说完把自己嘴上的拉链给拉上。
温宏躺了一天自然不困,床头柜的日光台灯亮着,珺艾把手撑在上面,他看过去,一时觉得她的脑袋格外圆,圆乎乎地在那里点了又点,点下去惊醒后,很不好意思地咧嘴笑。他叫她去睡,她就有些讪讪地,认为自己的义务还没尽到就跑这里贪睡,温宏催她几遍,也就在折叠床上躺了下来。后头翻了几个身,铁床架子惊天动地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悄悄的把一只眼睛掀开,温宏在那边无奈地看她。
“那我还是先回去吧?”
温宏这时又不点头了,挪开一片地儿,拍了拍身边,叫她上去躺。她磨蹭着过去,脸蛋有点红,还是有些战战兢兢地,温宏表现得一切泰然,她就侧着身子躺下来,男人扯了热乎乎的被窝给她盖上。
“真的不挤吗?”
温宏这才靠过来一点,抚抚她的头:“不挤,你先睡。”
睡到一半她就完全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形状了,梦里嘴巴还在嘟嘟囔囔地,傻笑一声,也不知在笑什么。手和脚完全就按舒服的来,一条腿斜架到温宏的大腿上,手也打到他的肚子上。他把她给摆好了,看她被衣服拘得不舒服,便勾下身子解她的衣领,这么一解,肺腑中滚过热流,不由地吻了上去。
手也从腰间摸了进去,热乎乎的软肚皮,饱满的奶子在衣服下变幻着形状,指腹揉搓奶尖时,珺艾沉吟地嗯嗯两声,小脸上沁出一片桃红。这里自然是不太方便做上一场,看她这么舒服,跟猫需要瘙痒一样,他的手也停不下来,游弋着掰开她的腿伸进去,指尖在细缝里滑来滑去,大拇指摁住阴核轻轻重重的狠揉一阵子,小嘴贪吃地湿极了,送进一根中指,她干脆沙沙地叫了一声出来。
再加一根,她便像一滩水在床上蠕动,抬手搭上他手臂,身子也是紧张地勾起来,呻吟渐大,温宏倾身堵上去,两根手指在巢穴里抽动,被子下面一阵震动,传出隐蔽的粘稠声。他真想把胀痛的肉棒给插进去,又怕当真把她插醒,就那么紧一阵慢一阵的弄,珺艾早已颤栗地抱住他,主动热情地回应的热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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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打机锋
珺艾早上起来,身子就懒洋洋的,走动时双腿间有着令人尴尬的黏糊感。趁人还没醒呢赶紧去了趟洗手间,怎么擦都擦不干净,那里滑滑的,弄了好一会儿。弄着弄着奶子也跟着敏感起来,并拢着双腿后敲这臀部立在洗手台前,隔着衣服自己揉了两把,右手伸到下面顶着裤袜碾压了片刻,全是隔靴搔痒。
出来时温宏已经醒了,看起来气色好很多,珺艾有些心虚地撇开眼睛,还好管家提着保温桶进来,见她也在好不吃惊,将伺候的任务禅让出来。接连两三天过去,温宏状态一天好过一天,往往只是看着珺艾守在一边,也不拘做什么,做得够不够好,连空气里都是她的香味,便无端端的生出现世安稳来。倒不全是安稳,心绪在暗地里微微的波动,是让人振奋的欲动,也是一股动力。他把她叫过来,让她念一份报告,报告是英文的。珺艾有些恼,别说英文,中文的咬文嚼字于她都是一大困难,气呼呼地瞪人一眼:“不会念呀!”
温宏手把手地从侧后圈住她,翻了两页,拿最简单一段教她念,珺艾的舌头绕了半天,坑坑洼洼地吐出一个单词,温宏都忍不住笑出来,也不好大笑,把脸埋到她的头发里,气息离耳朵巨近,热烘烘地发痒:“这里好香,用的什么牌子?”
浑身上升了几个温度,珺艾鼻息喷出一口热力,感觉耳朵都在冒烟:“什么什么牌子?就是普通的香皂,跟你用的一样。”
温宏卷着她的头发丝,唇畔已经无限接近娇小骨肉的耳廓:“我说的是洗头发的”
尾音拉得那么长,声音也是无穷的低沉,珺艾根本接不了话。门口有人发出笑声,珺艾立刻从他怀里溜了出来,扭身去看,唐万清臂弯里拖着呢子大衣怀里抱着一个千金少爷似的孩子,打扮得体面漂亮,脸颊光洁笑容带金:“不好意思打搅了,听说你住院,抽空过来探望探望。”
嘴里说着不好意思,面上可丁点儿没有,特有的毫不尴尬游刃有余,将孩子放下来,拍拍他的脑袋:“不是说想你小艾阿姨了?”
看在小健的面子上珺艾不好跟他翻脸,小健低垂着脑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