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潮液浇湿肉棒,裴州等她高潮了之后,持续耸动跨步继续干着。
“骚成这样的穴,没了鸡巴弄,自己怎么解决?”
他伸手在穴口周围抹了一层,给她看,裴州骨指修长,玩弄起穴来却比任何人男人都淫荡的过分,给她看的同时,沉声说着。
连滚字儿都用上了,说明事情的严重性。
但她不懂,不懂一个成年男人的心机,清
秋安纯摇头,说不是,她不是这样的,这说的都不对,她更不是离不开男人的淫娃,泪在眼角,摇头不安的解释时,裴州却把胯间粗长的那根肉棒放出来,宛如长鞭的鸡巴抵在穴口,龟头烫的让流水不已的肉瓣颤抖几番,随后乖顺的任由鸡巴从穴肉往里插,紧致的肉穴霎时被肉棒塞的满满当当,一点点的,往里深入,每入一分,他便问着。
就他一个能把她护周全了,很明显啊,他值得拥有。
她好弱的,好没用的。
穴被手指玩弄的水声,咕叽几声,他停了手,掌心按在肉瓣处,包裹着整个肉瓣,揉捏了一下,在拍打几番,花液被手掌玩弄的拍打出了汁,她夹着双腿,就听裴州沉声道。
她呼吸急促,花穴被玩弄的滚烫不已,鸡巴刚进来抽插了几番,他在穴肉周围轻轻扇打,啪啪几下,白嫩的臀肉被打红了,不仅外面被打,里面也被插,他轻笑,耸动腰肢操弄起来,硕大的鸡巴在花穴里进进出出,刚插几十下,她脖颈一伸,头往后仰,口中嘤咛几声,就这么喷了。
就那几个天天想让她喷汁的?还是那个这会连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的小情夫啊。
第一百九十七章
她力气小,她养不活自己,她离不开男人,这副身体淫荡的不得了,每晚都必须要用鸡巴插一插才满足的了。
“你保护的了这样的自己么?”
骚的啊,不骚怎么能流这么多水,轻轻碰一下就有感觉了,用鸡巴去玩一玩,羞辱一下这个穴,还没插进去呢光是抵在那里用两片肥美的肉瓣蹭几番,就骚的哭起来了,流了那么多水,怎么离得开男人。
两瓣饱满的贝壳紧紧贴在一起,露出一条细缝,水渍沿着细缝往外流,湿漉漉的顺着低落在后面的菊穴上,沾了分泌出淫液的花瓣更显得娇弱不堪,刚才被男人轻轻拍打几下,穴肉里抽搐个不停,又分泌出了一些,粘着男人的掌心,扯出几道暧昧的银丝线。
接着粗大的前端狠狠往里一插,整根肉棒插了进去,抵在最深处的那块软肉上,他问,在轻轻晃动着跨,鸡巴随着跨在甬道里搅动了一番,前端变着花样的逗弄那一小块敏感带。
所以哪怕她在如何理智的拒绝他们,身体经过爱抚也会不由自主的快乐着,只是她不承认。
外面的世界多可怕啊,她保护不了自己,所以她特别特别需要他,不仅能满足身体的快乐,还能让她衣食无忧。
每一个言语仿佛都说的很正确,可组织起来,明明确确毫不隐晦的向她传递一个消息。
“我滚了谁保护你啊,你告诉我,哪个男人可以?”
“两个人一起弄不是还高兴的喷那么多出来。”
“看看你多骚,操几下就喷了。”
这样的灌输意识工作并没持续多久,理智的外壳被敲碎了,浑浑噩噩被操的时候她以为自己确实像他说的那样,脑子稀里糊涂没转过弯来,就觉得大受打击,哭声连连,一边被操一边被灌输了一堆信息。
因为他们都是私欲满满的变态,她可以选择最强大的那个。
他问,手中力道往上提了几分,被迫分开的私处连着圆滚滚的肉臀,形成一道完美的U形,这种绝对露骨且淫荡的姿势令她每回都无法面对,更无法直面他,气势与绝对的力气压倒一切,连着自尊也一点点的往下压。
在这件大的客卧室,耳朵有一瞬想要回避他的话语,却无法避免的听清。
“不不是的”
大男人脾气好,放以前女人这么闹得是被他踢下床喊人滚的,这会一脸淡漠,唇却越说越止不住,手在人家双腿间肥嫩的肉瓣处左右晃动揉搓,捻起阴蒂,拇指按压的同时中指往甬道里深入,湿热的地方插了进去,水渍往外蔓延,他抠挖的同时,故意让她听着声音。
所以她是个淫娃来着。没男人养活不行,没男人鸡巴干也不行,里里外外都得靠着他们活。
“嗯?”
“你不能,你甚至离不开男人。”
“啊别!嗯啊”
在弟弟结婚的当天捉着她操逼,射在里面,不让她穿衣服,
“不是什么?”
裴州掰开她的双腿,压过头顶,目光顺着她的身躯往下游弋,停留在刚才被他玩弄过的花蕊处。
“这些都是什么,下面怎么哭成这个样子?”
他细心替她剖析每一个部分,在一层脆泥上用指头敲了敲,于是裂了缝,于是掉渣,于是包裹的外层轰然倒塌。
作者留言:推销自己的裴总可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