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信了那群人的话决定帮他们将他抓回去,所以一路追到了这。那也太可怕了吧!要不要这么执着!
一句话说的没头没尾,既然救了他为何现在要抓他?被人围住?发生了什么?萧逸眼刀子嗖的飞过去,一脸“我不是让你保护好他吗怎么还被人围住你给我好好解释清楚”的表情看着萧申。
萧申:“……”感觉…药丸…
萧申咳了一声,回答白棠道:“她叫左槿言,乃我教左长老得女儿,她会出现在这…是属下告知的。”这话一说完,头顶上的视线更冷了,萧申额头狂冒汗。
“你把她叫来干什么?”一来就打了两场架,还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是干,想想刚刚那把剑要是没刺到门上,而是刺到他的身上…嘶!简直可怕!
怕得白棠都不自觉的抖了一下。
“这…”萧申说:“并非是属下叫她来的,是…是她觉得少主定然与属下在一起,硬是要来,写了好几封书信要属下告知她在哪,本来属下是拒绝的,但左长老说她过来可以帮帮忙什么的,既然左长老都开口了,属下也不好在拒绝,于是…”
“那为何不早说。”一直没说话的萧逸开口问道。
“…属下一只在犹豫该如何说,还没想好,左姑娘就来了,少主,她…没对您做什么吧?”
萧逸顿了一下,说:“她闯进来之后你们便到了,随后她就出去了。之后便是刚刚发生的事。”
估计是看到少主那张脸气的不轻,不由分说的就提剑砍人,也不知依她这大小姐脾气何时能气消。萧申暗自叹了口气,感觉甚是心累。
白棠不解地问:“萧申你叫阿糖少主干什么?是不是叫错了?”
经白棠一说,萧申才发觉刚才不小心叫错了称呼,忙顺着说:“确实是一时口误,只怪刚刚收到了惊吓暂时没缓过劲来。”
白棠:……
“你刚刚也出去了吗?跟我一道回来的?我怎么没看到你?”白棠又问,“那那个左槿言以后是不是也要住在这啊。她一个姑娘,我们一群大老爷们,不要紧吗?”
萧申直接忽视了前面的问题,回答最后一个问题:“无碍,虽是姑娘,但以她的身手,不欺负别人就是好了。所以白公子…还是尽量别与她当面碰上为好。”
白棠:“……”说得好有道理他竟无言以对。
这时萧逸开口道:“白棠,我还有话与萧申说,你先出去吧。”
“哦好。”白棠出去了之后,萧申顶着压力将今天发生的事都一一详细的告诉给了萧逸。萧逸听后眼神一寒,身上散发出浓重威压,冷冷的道:“该如何做,你应该清楚吧。”
“是,属下明白。”
第二天,竹幽居的老鸨还有几个打手被扒光了衣服吊在城门口被众人围观取消。他们也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本来在床上睡的好好的,第二天醒来就发现自己成了这副模样,在想自己最近是否得罪了什么人,可是怎么想都没有,直到楼里的公子们带着来,才把他们给解救下来。
哪知接下来几天天天如此,晚上睡的好好的,早上起来就被扒光了吊城门口。这丢脸丢大发了,常来的几个老主顾也嫌丢人基本不来了,这生意是一天比一天差,只有支出的,没有收入的,照这么下去,竹幽居迟早得倒喽!
老鸨觉得肯定是老天爷在惩罚他做了太多缺的事,干了太多丧尽天良的买卖,闭门吃了几天素,拜了几天佛,诚心悔过,发誓从此好好做人。如此过了半个多月,才再没出现过半夜被吊城门口这事。
当时白棠听到这事的时候高兴的重重拍了个手,自之前发生那事之后他几天都不敢出门,现在也不知是哪位大侠帮他狠狠出了口恶气,心里畅快的不要不要的。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白棠出了门之后往院子走去,看葡萄架还能不能试着修复一下。萧申出来时就看到白棠蹲院子里拿着工具在修修补补。
不管怎样,一切皆因他而起,为弥补,萧申过去与白棠一起修葡萄架。白棠是个大学生,这种木匠师傅一样的修补他也就会看看,真上手了是一点都不会,见萧申过来帮他,高兴的将手中的东西都给了他,自己蹲在旁边看他弄。
萧申:……
第40章 第 40 章
萧申蹲下/身熟练快速的修补起来。白棠在旁边看的十分佩服,时不时哥俩好的拍一下肩膀给他竖个大拇指。
虽然萧申觉得白棠这样有妨碍到他工作,但也并未说什么,直到一道熟悉又慑人的寒意从身侧袭来,灵敏的侧过身躲开白棠再次要拍他肩膀的手,对拍了个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白棠说:“白公子,小少主口渴了,能否麻烦您倒杯水进去。”
“哦…哦。”白棠起身正要走,忙又问,“你怎么知道的?”
“萧某听到小少主喊口渴。”萧申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可能会武功的人听力比较好吧。白棠点了点头,去厨房倒了杯温水进了房。见萧逸在认真练功,轻轻的把水杯放在旁边,刚要转身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