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崔九的令牌。”
崔致夜将令牌翻过来指着右下角一处,让在场的人看,果然,有一个“玖”字。
没过一会又有人出声道:“莫不是崔家主贼喊捉贼,故意让派去的杀手带上崔九的令牌,若不小心让人搜到了令牌,也好就此摆脱嫌疑。”
崔致夜:“崔九的尸体找回来时,身上的令牌已然不知所踪。”
“究竟是何任务,竟将人杀害?”
崔致夜:“追查魔教的任务。”
“魔教?”
“魔教不是近几年都很安分吗?难道…”
“听说魔教换了新的教主,才十七岁时便坐上教主之位,现如今也只有二十而已,听说原先的魔教教主传位给现在这个教主之时,引起了教内众多堂主与长老的不满,他这三年…”
“崔家主派人调查魔教所欲为何?”
“若这事乃魔教所为,那江湖岂不3要打乱了!”
……
广场上顿时炸起了锅,崔致夜示意众人安静之后,便缓缓解释起来。
当江湖上慢慢有人死于花落剑,且矛头全指向崔致夜时,他便觉得此事有问题,于是派人去调查,结果竟得知,此事很有可能乃魔教所为。他不知魔教为何要针对他,有可能是场Yin谋,有可能有别的恩怨而他不知道。
等调查得知魔教教主是何人时,他终于知道是为什么了。
魔教教主名为萧逸,他当时听到这名字时,只道是同名同姓之人,并未想太多,但当看到那人的画像之时,开始怀疑这世间是否真有死而复生之术 ,十三年前亲眼见他坠落悬崖,十三年后居然会出现在眼前,当真是不可思议,又感到万分庆幸。
听到这,在场老一辈的人都知这萧逸为何许人了,脸上纷纷露出惊慌之色,小一辈的不知当年之事,问道:“这萧逸是谁?”
崔致夜道:“萧逸乃我好友萧莫辰之子,当年他临死前将唯一的孩子托付给我,而我却没能护好他,让他不慎坠落悬崖,为此,我愧疚难眠,死后无颜面对好友。当得知萧逸还活着时,崔某是欣喜万分的,在心里十多年的郁结也消散了点。”
“晚辈听说当年萧家出事之时,只有崔家主伸以援手,现如今,萧逸为何要如此栽赃崔家主。”
崔致夜垂下眼,深深叹了一口气,难过的道:“他在怨我,怨我当年没能救下他父母,怨我没能护好他让他掉落悬崖,还怨我当年没下悬崖找他。他能长到这么大,也不知吃了多少苦头,当时才七岁的他,从崖上跌落究竟是怎样活下来的,那必定是万分痛苦的。”
“这怎能怪崔家主,这也都是无法预测之事,只能说他是非不分,胡乱报仇。”
“是啊,当年的崔家主也只十八九岁,断不能像如今这般能救下他父母,护好他周全。”
“他现在是魔教的魔头,早已被魔教之人同化,残忍嗜血,没有正确的是非观,崔家主莫要太过伤心。”
……
众人纷纷出言安慰,已然相信这些事并非崔致夜所为,一切都是魔教在从中搞鬼。连王友徳也渐渐相信这一切都是魔教做的,那块令牌就是最好的证据,为的就是利用自己将崔致夜陷入众人攻讦之地,若江湖第一大家族被群起而攻之倒下了,那他想一举侵占武林岂不易如反掌?
想到这,王友徳不觉吓出一身冷汗,若是如此,那他便无意中成了魔教的帮凶,当时候自己便是千古的罪人了!
“他这是想一举拿下武林!”刚想到这便有人说了出来,把王友徳吓得一哆嗦。
“对啊,他是想通过这种方式让全江湖的人都攻击崔家主,若第一大家族倒了,那江湖便更易落入魔头之手,到时我们大家都要完了!”
“幸亏崔家主英明,提前调查得知此事,不然就着了他的道了呀!”
“目前死的这七人,好像都跟当年萧家灭门一事有关。”一老一辈的人细细思索了一番,竟发现了这七人的共通之处。
此话一出,让那些曾参与过萧家一事的人心里“咯噔”了一下,本就有此猜测,现这一想法被证实,整个人害怕的不行,头上背上冷汗直冒,害怕下一个就是自己。
“不管如何,这个萧逸意图侵害武林这是不争的事实,我们现在要做的,便是攻打魔教,让他万不能做危害武林之事!”
“对!攻打魔教!除魔卫道!”
在场众人也都纷纷跟着应合:“攻打魔教…”
……
随后众人便约定到时候再约时间一起商讨攻打魔教之事,询问崔家主何时有空,崔致夜说那毕竟是好友的亲子,是自己当年没护好他,对他有着愧疚,但毕竟他要做出危害武林之事,身为南昱崔氏的家主,也不可明知有错还护着他,所以决定不参与此事,但会派出门人助诸位一臂之力,也会提供地方让大家商讨此事。
这话一出,众人觉得崔家主真是一个重情重义之人,枉自己之前还怀疑过他,对此也是惭愧不已。纷纷表达歉意之后离去了,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