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儿,那肯定够大。”
粮票那儿刘镇东也去过,他们以前有空闲的时候会聚在那里打个牌什么的,对那里的环境也很了解。那儿是个别墅区,绿化面积特别大,而且家家户户都有自己独立的园子。最主要的是业主们也都很在意隐私,交往甚少,确实很难找到这样适合的地方了。
事情暂时先这样订了下来,刘镇东让粮票去折腾,有事情电话联系。
夜里的时候单飞都是要早睡,这是纪老爷子的命令。一般情况下不到九点他就得睡,不过今晚么……
纪老爷子见他在附近晃悠来晃悠去就是不肯进屋,招了招手让他过来。
单飞把牛nai喝光之后,麻溜地站到老爷子近前附耳过去。老爷子用一根手指头把单飞的脑袋支远三十公分,义正言辞道:“臭小子,你说说你脑子里都想什么呢!”
单飞轻咳一声,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没什么,就是觉得今天这暖气给得太好了,有点热。爷爷您不热么?”
老爷子哼哼两声,“心静自然凉,我不像某些人心里闹火灾。”
单飞窘得想钻进桌底下去,可是他心里确实有股火在烧。这火都烧了好久了,不过刘镇东来了之后还给加了把汽油。
老爷子似乎笑了笑又似乎没有,单飞低着头所以没看清。但是没过多久,他却听老爷子说:“去,让小刘把那盆芦荟拿你屋里去吧,你屋里暖和它长得快。”
单飞“哎”了一声,就听老爷子又道:“记得把下面过长的叶子修一修,这样新芽才能长得更好。”
单飞:“……”真的是他想多了么?为什么好像哪里不对。
刘镇东出来拿芦荟的时候扫了纪老爷子一眼,老爷子道:“悠着点儿啊小伙子,那可是第一胎。”
刘镇东一趔趄差点亲上仙人球。这老爷子比纪不靠谱还开放!人家最起码还知道婉转地用纸笔表达,好么你直接说出来了。
单飞当时犹豫半天就是想问问能不能那啥,却绝没有马上就要怎么地的意思,所以当明白老爷子话里潜在的内容之后,他回屋就不出来了。脸皮还没练到足以抵抗高技能攻击的地步,纪家都是牛人,他还差远了。
本来以为刘镇东能抗得住,没想到抱着芦荟进来的时候整个人也有点儿不对劲,“怎么了镇东?莫非你也被秒了?”
“你都需要收拾什么东西,告诉我我帮你收拾,咱们明天一早就回去!”
“怎么了这是?团里有事啊?”说是这么说,单飞却还是起身把该拿东西都给找了出来。
刘镇东边帮忙边道:“团里没事,但是我有事!”纪老爷子太可恨了,明知道他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而且还那么久没见单飞,居然还给他拱火。不阻止他也就算了还鼓动他去“干坏事儿”!这不成心让他难受么。怎么可能悠着来,晕死。
单飞没再细问。刘镇东的事情要是能说的他都会主动说,要是不能说的最好也别问。
趁刘镇东收拾东西的时候单飞进去洗了个澡,本来想洗冷水但是怕感冒,于是只把温度调得比以往稍低了一些,倒也还好。
单飞的东西不多,刘镇东捣鼓几下就给装进了大背包里。还有一些单飞来这里之后买的东西也都整理好放在一边,明儿一早弄车上去就行。实在不好拿的到时候找纪老爷子要俩袋子或者拿床单一裹!
“镇东,给我留一套要换的衣服在外面别收进去。”单飞开了个门缝道。他这间屋子里的洗手间不大,因为是次卧里的便只简单地弄了个淋浴,并没有浴房什么的。衣服拿进来很容易还没换就弄chaoshi了,所以他一直都是洗完直接出去换。
刘镇东留了套家居服在床上,然后到外头抽烟去了。在单飞面前他几乎很少吸烟,更遑论现在情况特殊。不过最重要的是,他不能看见单飞洗完澡出来的样子,太虐神经了。
单飞把头发吹干之后也没出去找人,躺床上算了算他来这里的天数,又算了算肚子里的小东西的月数,之后没多久就睡着了。欲望什么的,跟困一比马上就暗淡无光了好么!
刘镇东在楼下吹了会儿冷风,就见二叔也在楼下抽烟。自从知道单飞有孕之后二叔整个人看上去都有些消沉,似乎时常在回忆什么,并隐隐自责着。
“小飞睡了?”二叔扔掉烟头问。
“应该差不多了吧。我出来的时候他在洗澡。”
“啧,我还奇怪你怎么这时候出来呢。”二叔失笑。对于两个孩子了解颇深的样子。
“这么晚了二叔在这儿做什么?”不像是就出来抽烟的样子。二叔的烟瘾不大,大概还不到他的三分之一。在监狱里烟这东西难弄得紧,戒也都差不多戒掉了。
“闻不惯屋里的中药味儿,出来换换空气罢了。”其实是想到了很多以前的事,心烦睡不着。最近总是在想,要是当年自己没有一时冲动离开大哥去玩儿什么音乐,或许很多事情都会不同。人总是这样,明明知道没那么多如果还要去想,但再疑惑也回不到从前了。
“一转眼小飞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