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点也不难看出来。
“是辣的么?”
“不是,不过你吃的时候让炊事班的人切成薄片,放点辣椒油和香菜拌拌就好了。我刚弄了些,你尝尝。”单飞直接把盘子端到刘镇东眼前。刘镇东举举蒜,“我手脏了。”
单飞翻个白眼,用筷了夹了一片递到刘镇东嘴边。刘镇东边咀嚼边道:“其实你用手夹我也不介意的。”
“你不介意别人介意啊。”
其实刘镇东想说没人会介意,毕竟他们在野外生存训练的时候再不堪的东西都吃过了。可那种血淋淋的事情还是不要在这么温馨的时候讲出来好吧?
单飞把菜都装盘放好,刘镇东就给他脱了围裙。不能帮着脱衣服,脱个围裙什么的也能稍稍满足一下某人的邪恶心理了。当然,脑子里闪过的只穿围裙其它什么都不穿的画面,咳,这个不能说。
赵山带着几人跟糖葫芦串似的进了厨房把菜端出来摆好,若大的桌子一会儿就被占得满满的。好在张丰月有先见之明,这桌子买的够大。
单飞去叫二叔吃饭,却见二叔跟小果冻一起睡着了。想是白天玩儿得太累的原故,这会儿听见门声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小果冻还小,每天白天都要睡一觉,可今天白天出去玩儿就没睡,这会儿真真已经是雷打不醒的程度。
单飞给俩人盖好被子,又单独留了饭菜之后便没去叫醒他们,这样一来坐到桌上的就只有八个人。虽然这样想有些不厚道,但粮票他们确实感到自在了许多,因为单二叔毕竟是长辈,多少会让他们有点拘束的感觉,谁让那等同于他们头儿的“老丈人”呢。
“单老师,我们头儿这回可真是有福了。”赵山刚说完就被粮票狠拍了一下,纠正道:“老赵你说差了吧,什么单老师,这回得叫嫂子。来来来,赶紧的自罚一杯啊。”
单飞举杯对着刘镇东,用眼神问:你说啦?
刘镇东大大方方地揽住单飞的肩,在他脸上巴叽亲了一下,对众道:“这我媳妇儿,但是你们叫嫂子他别扭,所以要么继续叫单老师,要么叫声飞哥,反正他比你们都大。”
单飞:“……飞哥听着像黑社会。”
个子最高最木讷的陈啸瘫着一张憨憨的脸道:“嫂子好。”
单飞嘴角一抽,“就叫单老师吧,单老师就挺好的。”嫂子什么的,听着是别扭。
陈啸挠挠脸,歪头想了一下,特真诚地看着单飞,“可是一叫单老师就想起仓老shi,不好。”
单飞:“……”小伙子你不用这么直接的!
所有人要么默默低头夹菜,要么佯装喝酒,对于陈啸的性格显然是早就习惯了。只有刘镇东在偷笑,似乎觉得陈啸的表现不错。
在桌的赵山沉稳细心,粮票机灵喜闹,陈啸木讷寡言有些憨直,这些单飞都是清楚的。还有三个一个叫厉于民,一个叫路海,一个叫凌丛云。他们三个也各有特点,厉于民是政家出身,所以多少有些圆滑。路海和凌丛云,路家是书香世家,几代里才蹦出路海这么一个四肢也发达的,可再四肢发达那也是经了几代的气质沉淀,儒雅的气息是少不了了。至于凌丛云,没人知道他家干什么的,因为他惜字如金到欠揍的地步。除了介绍自己的名字以外,单飞几乎没听过他开口。
刘镇东也没用他队长曾经逼他的手段去改造凌丛云,毕竟是个人都有点自己的行事风格,不爱说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凌丛云的档案上写的是农民家庭出身,但刘镇东知道他不是。在座的大概也只有他刘镇东一人知道。
“感觉他的个人素质特别高。”单飞趁着在洗手间只和刘镇东俩人在一起的功夫说道。本来是他来洗手间,结果刘镇东就跟进来了。从身后轻轻抱着他看他尿尿什么的,这太邪恶了!但是为了防止浇得可哪儿都是,他只能默默的,继续解决问题,并找些话题让自己不太尴尬。
“恩,我们全团里能正经跟我过过招的也就他一个。这小子就是不爱说话,不过我还挺欣赏他的,毕竟男人么,嘴上功夫好没用,能干实事儿才行。”刘镇东说完突然话峰一转,笑着在单飞耳边低声道:“媳妇儿,你的小弟可真嫩。”
“你个流氓!”单飞一肘顶过去,刘镇东动都没动一下,反而抱得更紧了,“啧,总不让人说实话。”
“松开,我得提裤子!”单飞使劲挣了一下。
刘镇东配合的退开了些,这倒是让单飞挺诧异的。他不由的楞了一下,结果又遭到调侃,“我要是动手了就不是穿而是脱了,所以还是让你自己来。”
单飞弄了个大红脸,从洗手间出去的时候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似的。入座后更是被一群人闹得浑身不自在。
因为夜里回去时要开车,所以桌上不是人人都喝了酒。在比了腕力之后,成绩最烂的两个人没能喝酒,这两人里一个是梁票,一个是厉于民。不过单飞总觉得厉于民是有心不想喝酒才故意输的。
“嫂子,你头发长得真快。”陈啸的直白劲儿又上来了,认准了嫂子这个身份就说死了也不改。本来就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