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傍晚。
沈初夏扶着已经僵硬的腰,深切的感受到,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尤其是那种二十多年处男、猛然开荤的,嘴上承诺说最后一次,但干起来真是半点不怜惜的!
沈初夏只要想到早上醒来时、自己嚣张的样子,当时她还叫嚣着:“8个小时到了呢,方影帝要把我怎么样啊?”,就想给自己一巴掌。
她满心以为早已吃透了方译洲,却完全忘了,这是一个面对徐秦都敢正面刚、还刚赢了的人,是的,高山巍峨,但山峰同样锐不可当啊。
几乎是她话音刚落下,身体便被男人反压住,唇齿再度结合在一起,随着热吻的越发激烈,两具完美的身体越贴越近,彼此间毫无阻隔。
沈初夏胸前两团柔软紧紧贴在男人的胸膛上,敏感的ru尖蹭过肌理分明的胸肌,双腿间更是明显感觉到某个蠢蠢欲动的硬物,每一次摩擦,快感便如细小的电流乱窜,让人心惊rou跳。
从前戏到插入,这一次两人都无比细致,从身体到心灵,皆是赤裸相对。
一开始时,沈初夏确实Jing神灼灼,甚至还在男人挺身时故意抬tun,令大rou根顶干得更深,卯足了劲用力的吸夹,想看方译洲变脸。
可随着时间流逝,一次次汹涌的快意炸开,沈初夏脑中一片空白,双耳中嗡嗡作响,整个世界只剩下面前冷锐俊雅的男人,任由那Jing瘦的腰狂猛耸动,gui头对准花心一个劲冲撞捶打。身体一次次被巨浪淹没,又被卷着抬高,巨大的起落来来回回、往往复复,令人癫狂。
最激烈的时候,沈初夏被折压在床头,丰tun翘起,两瓣沾满了白色沫子的粉嫩Yin唇微微翕张,裂开的细缝中殷红一片,方译洲站立在床边,只需要一次次挺身,狰狞的rou色巨棒以最直白的方式插入其中,粗大的rou冠撑得xue口泛白,摇动间卵囊狠狠拍打着tunrou,整个床都在疯狂的摇动。
直到细小的宫口被cao开,直到Yin唇都哆嗦着外翻了,直到沈初夏已经叫哑了嗓子,直到时间转了一轮,这场性爱才勉强停了下来。
这场性爱的后遗症是,哪怕是喜欢做爱、对方译洲的rou体非常喜欢的沈初夏,第二天也不敢再跟男人待在同一张床上,
别说床上,就连沙发上,都有点心惊胆战,毕竟他们的第一次,是在剧组的沙发上,还是当着徐秦的面,拥有这些刺激的记忆,实在是太容易擦枪走火了。
察觉到女人的警惕,方译洲也有些脸热,相识至今,大多数时候,他都处在被撩拨的状态。
即便上次真的做了,因为所处的地方是剧组,心中多少有些顾忌,其实并不尽兴。可当她真的来了他家,就像是女主人一般,睡在他的床上,那种心头热烈的情绪,是怎么都压不住的。
原来即便是他,也有被欲望冲昏头的一天。
还散发着情爱气息的房间内,男人突然侵身上前:
“走吧”
“去哪?”
沈初夏反射性的往后缩,花xue还红肿着呢,她现在可是一点也不馋。
方译洲有些无奈的揉了揉沈初夏的头,语带笑意:
“赎罪!”
117.手可摘星辰又如何?(三更,福利章)
方译洲说的赎罪的地方,可是如雷贯耳——人艺剧院。
沈初夏被男人从后台带入时,隔着老远,已经听到了响亮的台词声。
话剧来到国内已逾百年,表演形式也经历了各种各样的变化,其最大的难度就是,不同于可以反复NG的电视剧和电影,话剧是直接面向观众的,剧本创作、导演、表演、舞美、灯光……所有的一切,要在演出开始的那一瞬,被调整到最佳。
如同徐秦在剧组的如鱼得水,方译洲到了这儿,就像是回家了一样。
碰到老演员,他会恭敬的主动打招呼,对方也会带笑点头,有些甚至故意看看沈初夏,暧昧的眨眨眼,完完全全是对后辈的调侃;
年轻的演员们则更活跃,他们不会叫方译洲“影帝”,而是都用曾经在话剧里扮演的角色称呼他,一小段路途,什么“亲爱的巴沙”、“聂兹那默夫长官”、“罗兰先生”……各种各样的称呼层出不穷,这样的氛围让人更能融入其中,饶是方译洲外表看起来依旧冷淡,眼里的笑意和情绪上的放松却是骗不了人。
整个剧场有大大小小数十个排练室,也有不少正在演出的剧目,沈初夏一个一个看过去,对话剧,有了更深层次的理解。
也深切的发现,这里是汇聚好演员最多的地方。这里不在乎流量,也不在乎是否有黑料,谁能在舞台上呈现出最好的效果,谁就是王者。
一号排练室上演的是大名鼎鼎的《纪念碑》,整场只有两个角色,却用极其犀利的手法剖析了战争真相;二号排练室是《青春禁忌游戏》,讲述了一群早已被社会污染的学生,想要从理想主义的老师手上拿走管理试卷的钥匙,从师生和谐的庆生,到手段百出的威逼利诱,最终,以老师的死亡将剧情推到了顶点;三号是《名优之死》,一代名角死在了活着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