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药是苦的。
“当然是坏事了。”他松开唇,给她掖了掖被子,去一旁拿药膏。
她哼笑一声,如果她现在没生病,肯定觉得沈朝雨意图不轨,但现在自己一副病恹恹的样子,沈朝雨下得了手才怪。
“我要给你擦药了,还痒吗?”他拿着药膏看她。
她摇了摇头,“有点疼。”
沈朝雨有点尴尬的咬了咬下唇,决定先挑简单的地方下手,比如胳膊和脖子。
先是手,他将清凉的药膏推开,擦在她红肿地地方。
“疼吗?”他轻轻揉着,她摇了摇头。
她就这么一直看着他,他摸着她的手,忍不住喉结滚动了一下,然后遮了遮她的眼睛,“别这么看着我,这就我们两个人,我怕我干坏事。”
她面色微囧,转头看向一边。
等擦到脖子的时候,她索性闭上眼睛。
沈朝雨看着她微卷的睫毛,颤来颤去,他心痒痒,事实证明,根本就不关她看或者不看。
好不容易擦完,他问道:“身上有吗?”
安檬檬红了脸,“背上。”
还真是个麻烦的地方,沈朝雨拧眉,深吸口气,转过身,“你把衣服掀起来,我给你擦药。”
“你别乱看。”她红着脸开口。
他答应了,安檬檬抖着手,把衣服往上掀起来,前面裹着被子,确定没有其他露出之后,说道:“我好了。”
沈朝雨心里背了一首俄罗斯诗歌了,确定心思平静,这才转过身来,瞬间打破了所有的平静,他倒吸口气。
女孩子姣好的背面□□在外,被橘黄色的灯光打亮,上面没有一丝赘rou,弧度美好······
他狠咬了下舌尖,挤了点药膏往上涂,有点凌乱,确定没有遗漏的地方,他涂完,放下她的衣服,呼吸粗重。
她红着耳朵低头,不敢说话。
沈朝雨扔掉药膏,从后面搂住她,捏着她的下巴,朝着她的唇瓣重重地吻了上去,有些粗鲁,手下却不敢作乱,怕她生气。
等他离开时,安檬檬喘着气,看到他猩红着眼,有点怵。
“晚上怕你发烧,在学校不好出去。”他突然解释了一下带她来这的原因,看一眼手表,“你先睡吧,我去洗个澡。”
说完起身进了浴室,挂上帘子。
安檬檬躺了下来,裹着被子看浴室里的人影,整个房间只有水声。
浴室里的沈朝雨,淋shi了全身,头发凌厉的挂在额前,目光幽深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扶着一边的墙壁,手下不停,不敢太大声,怕被玻璃外的女孩听见。
本来很困的安檬檬,此刻头脑清醒,闭着眼睛脑袋放空,却睡不着。
沈朝雨出来擦头发的动作她都听得一清二楚,倒不是因为害怕沈朝雨做点什么,而且太放心他,他不是乘人之危的人,肯定会征求她的同意才敢放肆。
沈朝雨在床边坐了很久,确定头发全干的时候,这才轻手轻脚的上床,爬上她旁边。
她身子抖了一下,他掀被子的动作一顿,问道:“没睡?”
她吸了下鼻子,表示回应了,他笑了一声,“睡不着?”
“你会娶我吗?”她突然问了他一句,用的俄语。
他钻进被子里,贴上她,肯定道:“Конечно.”
她笑了,“Ябудуждатьтебя . ”
当然。我会等你的。
突然她又来了句英语:“What I said last time is true.(我上次说的话是真的。)”
沈朝雨头埋在她颈项笑了,无奈道:“那你好好学习,你非要不听。”
她就是用俄语说不来那句话的意思。
“反正你懂就是了。”她哼了一声。
“我懂。”他无奈。
上次说的话,不就是婚前不接受亲密行为,真头疼。
“别乱动哦~”
她忽然蹭了一下,就被身后抱着的男人警告了,她立马不动了,安安静静闭眼睡觉。
晚上幸运的是安檬檬除了做噩梦外,没有发烧,被他抱着,没有冷到,踏踏实实睡了一整晚。
沈朝雨在她睡了之后,煎熬了很久,抱着她就有点燥,不抱又舍不得,只好一遍遍摸着她的头发玩,最后终于闻着她身上的味道睡着了。
安檬檬是被他吻醒的,迷迷糊糊看着他在贴着她。
“别闹了。”她推了推他,结果下面碰到个坚硬的东西,瞬间吓醒了。
沈朝雨将她嘴唇亲了个遍,这才下去,进了浴室收拾自己。
安檬檬吓得魂都快没了,刚才沈朝雨比昨天还激烈的样子。
两个人穿戴整齐下去退房,安檬檬Jing神好了很多,就是头有点重,身上已经没有昨天那么痒了,有点刺刺的疼。
“今天不去打针了,我感觉我好了。”她又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