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倒在了地上。来人倒像是在防备着什么,他们猛地踢开了宫懿撑着身子的剑,下一刻便抓着绳子将身子不稳的宫懿给牢牢缚住。
“师弟!”
那人挣扎着似是想要起身来救宫懿,宫懿看着他,苦笑了一声。脑中不由得想着的,是你这样紧张到底是因为我是你“师妹”还是因为我是你“师弟”。只是这样的想法无法言说,就这样被宫懿埋在了心里头。
再望了两眼那人,宫懿终是Jing疲力竭,最后还是强撑着说了一句“师兄,你多加珍重”这才终于支撑不住地失去了意识。
话音才落,宫懿便被那两个男人给架着下了台,径直地便朝着宋家庄的地牢直奔而去,从头到尾,不见有一人出手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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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懿是被一桶凉水给泼醒的,一睁眼,他无力的手动了动,发现自己正被铁锁锁在了墙上不得动弹。这是个略有些昏暗的地牢,对面的墙上挂着不少的拷打刑具,那泼水的人如今正拿着木桶一脸冷漠地看着他,至于不远处则站着那计划了一切、教宫懿看着就咬牙切齿的宋志兴。
“宫小公子,总算醒了?”
宋志兴风凉地说着,他一脸的Yin险此刻瞧着倒是让人不知道他到底是否是所谓的正道中人了。
宫懿现下的身子虚得很,也不知道距离被抓起来过了多久,宫懿甚至不知道自个儿有没有过了该服药的时辰。
咬着牙,宫懿强撑着可声音仍是犯虚:“宋庄主擒住我,还将我困在此处,倒不知道意图为何啊?”
“宫小公子如此聪颖,倒不如来猜一猜?”
宫懿冷哼道:“呵,我若真聪颖,又岂会中计被宋庄主抓到了这儿来?”
宋志兴哼笑着,他缓缓坐到了手下给他抬来的交椅上,面上的Yin险更浓上了几分:“你该知道我抓你作甚。说罢,残页在何处!”
“果然是你!”
宫懿愤极吼道,他挣了挣,可奈何这铁锁实在坚固,他即便身子好的时候都挣不开更何况他现下身体虚成这样。
见宫懿此状,宋志兴眉头轻挑:“看来宫小公子是心中有数了?若能将残页所在告诉给我,我便能饶小公子你一命,如若不然……哼哼。”
那宋志兴虽是这样说,可宫懿心中那叫一个清明。
宋志兴想来左右都是不会留他活口的,宫懿若是不说,兴许便是多受些折磨;若是说了,指不定他们一找到残页便会将宫懿灭口。心中暗想着就算知道也不会告诉他,何况自己根本不知道,但转念一想便也可知道这残页想来是被藏得极隐蔽的,所以这帮所谓的正道中人费尽心机寻了几年都寻不出来,最后还不得不将这最后一丝希望寄托在宫懿身上。
思及此,宫懿不由得笑了。
“你笑什么!”
宋志兴喝道。
“没什么。”宫懿轻描淡写地应着,嘴角勾起一抹挑衅,“我只是在想……这残页下落我也不知,宋庄主想从我的嘴里套些什么出来,莫不是将我爹想得太过简单了些吧?再来,宋庄主莫不是觉得我是三岁小儿那样容易欺骗吧?宋庄主哪里是在想会放我一马,分明就是想从我嘴里套出了消息再将我灭口,既然如此我又为何要给自己添麻烦呢?”
宋志兴愣了愣,脸上笑容一凝似是没想到宫懿会不中招。
“这么说来你是不打算说了?”
他脸上闪过一丝戾气。
“你就不怕你师兄会出事!?”
“师兄身世比我干净得多,此次武林大会上现了身想来定是要引人注目的。若是忽然销声匿迹或是被宋庄主抓走了,想来江湖中定要又一番诟病,指不定宋庄主还会自引污水。晚辈想宋庄主为人Jing明狡猾,自然不会做这样的亏本生意。”
确如宫懿所言,宋志兴反驳不得,且他离开前见武林盟主之女顾流萤对那慕容遥关心有佳他怎么都得顾及那武林盟主的颜面,不好对慕容遥下手。
见宋志兴脸上颜色变化,宫懿心中暗笑着,他咬着牙强撑着一点Jing神随即顺着宋志兴的视线瞥了一下一边儿的那些拷问刑具。估摸着宋志兴心中在想什么,宫懿冷笑道,“宋庄主最多不过是想办法对我严刑逼供,只是晚辈身子虚弱只怕捱不过几次便要死的。”
“你威胁我?”
宋志兴猛地自交椅上站起,他大步走至宫懿面前,一掌狠狠地抓住了宫懿的脖子似是要掐断宫懿的脖子一般。宫懿几乎快要窒息,嘴巴不由得隙开了一道口,便是趁着这个时候,宋志兴将一粒不知是什么的药丸塞进了宫懿的嘴里强逼着他咽了下去。
宫懿不是畏死之人,寻思着至多不过是剧毒,脸上倒是没有流露一丝半点的恐惧。
“小子,你有种的就嘴硬。如你所说,就你这样的病痨身子,经不起严刑拷打。只不过我若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又岂止施以严刑?你先前中了我的银针毒,本该是要死的,吃了此药你虽是不用死了,但是却比死更难受。每隔一个时辰便会如被万虫噬骨疼得你死去活来,且还晕不过去,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