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们,乖啊,我跟你们老大之间是场误会,你们不要为难姐姐好吗?把姐姐放出来,姐姐有很多糖果,它们全部都判了死刑,需要被乖小孩吃了才能投胎,你们愿意救赎它们的灵魂吗?”
“你听,小黑公子,女妖这是打算贿赂的意思吗?”
“贿赂你们是在考验气节,但你没听她说吃糖果是为了拯救沦落的灵魂吗?你们也救救她的灵魂吧。”
筱地白听到这句话,南瓜突然被推着滚了一圈,她惊慌地叫道:“死小孩,信不信我一口盐汽水喷——”
一句话没说完,腹中又传来了一阵绞痛,泻了,可想而知,这多么可怕,她被自己臭得脸色发紫,一瞬间什么骨气呀、怒火呀,全部都被抽空了:“乖了乖了,充满艰辛的社会需要爱,孩子的爱……”
她还在不住求情,南瓜却突然沿着青草的斜坡一路朝山脚滚落了下去,这一滚动顿感天旋地转,呜喔一声,马上又吐了,又是阵恶心无比的恶臭,南瓜最后滚到了山脚下,飞起来,落入心形湖里,溅起了一阵巨大的水花。
不知道晕了还是没有晕,恍惚中她梦见自己醒来,感觉有一个救苦救难的动作,把自己捞上了岸,这个动作来自于一个带柄的、具有人性的渔网,大小刚好足够装满自己,这渔网肯定是无人自动,而不是那挨千刀的尉迟黑亲自握杆、捕捞、抬手、起钓,并放在岸上,菩萨心渔网,救命恩母,它接着还敲碎南瓜外壳,好像是用一块大的石头,有点粗暴她觉得,不过,这样的渔网是苍生希望,它甚至帮她做按胸救肺,以便让她恢复呼吸空气,这一把无人自动的渔网,还没有等她彻底的苏醒,感激它的爱心救人之举,就施施然化作人形离去,只留下她躺着的身子旁那个渔网形状的尉迟黑。她的灵魂先于身体恢复了力量,灵魂看了一眼那个渔网,把它当作尉迟黑踩到变成渔网为止。
五名民警和香奈儿终于在山脚下找到了洗手间,六个人一阵上吐下泻后,又回来找凋谢的筱地白。
此时,公安王五脏六腑的位置已经彻底滚乱了,同时,她那以和为贵的和平花架也被风刮掉了,从她随着南瓜往下滚的那一刻起,她已经疯了。
“从今以后,我仇恨一切名字里带有黑字的东西,扇尉迟黑两巴掌可以解除我对黑字的心理Yin影。”
她失去理智地想着,从地上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先由香奈儿扶着到那个洗手间里面洗漱了一番,臭蛋等五人则匆匆跑回码头到白鲸号上拿衣服。筱地白一个人把干净衣服换上,对着镜子把散掉的头发重新扎成马尾,总算恢复了点Jing神面貌。
香奈儿随即劝道:“小萌,你没什么事吧?我们快回去,这个地方的暴力是你的二十倍,不好待。”
筱地白的嘴角一抹冷笑:“回去?你在开什么玩笑,我被那王八蛋这样折腾,能这么息事宁人地离开?我这二十几岁的年华和献身武侠的热血要白流?”
香奈儿说:“年华可以用来看看月亮啊,又不一定要和人或者鲸鱼打架,才能展现你的青春活力。”
筱地白说:“奈儿,你说话怎么这么像训导主任,你难道忘记了我们当年还在一起上中学的时候,是怎么翻墙到校外玩吗?”
香奈儿说:“那时年少轻狂不懂事,现在长大了。还是说,你警局的任务非常重要,必须完成吗?”
筱地白说:“随着年龄的增长,我是更加轻狂了,我把这当成是一种进步,母校被我远远甩在身后。警局确实交托给我任务,不过我一时想不起来了。我只想在我血没退烧前,再次遇到那个姓尉迟的,跟他点对点地单挑一次,用杀猪刀给他致命一击。”
“怕的是到时他又出Yin招,这地方毕竟是他的地盘,我们是外地人,就算是强蛇也不好跟地头龙杠。”
“让他尽管把猪放过来吧,怕的就不是我公安王了,在这个世上,除了诱惑,地爷我什么都能够抵挡。”
筱地白说着,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子,掷进心形湖里,激起了一片水花,两条鱼立刻翻了鱼肚白。
☆、脑白金?捕鼠夹?
筱地白沿着来时的路线,往残冬路反方向走回去,此时,岛上已充满人气,那些原本以为是空着的民居早就已经住着居民,不再是空寂无人的景象。她向一名当地的阿婆打听尉迟黑住在什么地方,那名阿婆看着她友好道:“你要找他有什么事情啊?”
筱地白酒已经醒了却全身以及话语仍带着酒气:“我跟他有一些你来我往的陈年往事想要算一算,希望他在我找到他将他痛扁一顿之前还没咽气,否则我也会执著地把他从坟里挖出来挫骨扬灰。”
阿婆听她一副外地口音,加上满脸掩不住的杀气,不禁对她心生防备,说:“哦,我不知道他住哪喔。”
筱地白说:“那如果有一天你在路上遇到他的话,麻烦你帮我转告他,有个身材威武雄健的女子,带着五条藏獒和一名黑衣,正天罗地网地找他。问问他有没有勇气跟我来场矿工跟拳王的对决,不过他是一头缩头乌gui,我担心他一听我在找他,会挖地三尺把自己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