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把她扶上高位,当年不知做了多少妥协,埋了多少心机。
炎祎霎时变回当初的小兔子,滚进杨泽深怀里,憨憨地冲他撒娇。
“凯旋说想吃烧烤,今晚咱们去吃好不好呀?”
杨泽深乜了她一眼,“自己想吃就直说,还拉你儿子做什么借口。”
炎祎眨巴了下杏眼,忽然反应过来,“啊,我忘了凯旋被妈接去滇城看爷爷了……”
大暑假的,恐怕没半个月回不来。
杨泽深嘴角微勾,心情很好地摘了眼镜,揪住怀里的小兔子,眼神里带着狼光。
“烧烤就别吃了,油炸的也禁了吧,你爱吃的那些辛辣生冷都停了。”
“为啥啊?”炎祎表情瞬间垮掉,“你是不是嫌我胖了,说!”
杨泽深把她扑倒,大掌在她腰侧的软rou上轻抚,自从生了儿子之后,他发现自己对她这个部位越来越爱不释手了。
“想要二胎就直说,我不认为我妈那个大忙人有这么好心给我们制造机会。”
哎呀……
炎祎小脸一红,眨巴着杏眼装无辜。
她撺掇婆婆把儿子带走的小心机这么快就被看穿了。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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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过渡章,23号这天会过的很快,然后就是关键的24号。
先放个小剧场解解馋(?﹃?)
054小暖炉【600珠】
今天出门的人并不多,大概是因为每天越来越多的案例报道,人们都窝在家中不敢外出。
商店超市都纷纷贴上告示,进出必须佩戴口罩,有售货员在门口进行体温检测。
大学城本就因为学生假期而没什么店铺开张,再加上疫情就更是一片萧条。
幸得杨女士提前电话联系了一些熟悉的商铺,让对方留了一些好货,不然今天恐怕是要空手而归。
中午在外面勉强找了一家还在营业的烤rou店吃饭,用以填补昨晚杨泽深随口而出的吃烧烤承诺。
炎祎虽然嘴上客气着说不用不用,内心上却是想要的。
是孜然不香吗?还是那爆口的rou汁不爽吗?
如此想着,炎祎口嫌体正直地与杨氏“母子”坐了下来。
回到家后又是一阵忙碌,准备一顿年夜饭可不是那么简单的,杨女士使唤着两个小辈忙前忙后,直到晚上睡觉前都还留有一堆没弄完。
炎祎洗完澡就瘫倒在床上不想动,杨泽深盯着在床上躺尸的小丫头,眼皮跳了跳,抱起自己的被子准备开溜。
“你去哪儿啊?”
炎祎看他并不想在床上睡觉的意思,一脸疑惑。
“我睡飘窗,今晚床让给你吧。”他可不想再来一次昨晚的遭遇。
炎祎突然想起今早起来时自己盖的是杨泽深的被子,误以为杨泽深是怕她再抢被子。
“呃……我今晚把被子裹紧一点,这样就不会抢你的了!”
她这个矮小的身段躺在飘窗上都嫌屈得难受,杨泽深这长手长脚就更不用说了。
两人今天都为了忙家务而累成狗了,炎祎也不想委屈他。
杨泽深面无表情地盯着小丫头,忽而挑起一边眉毛,“这么想和我一起睡?非讨好家长的陪睡,可是100元一晚哦。”
看着男人不怀好意的轻笑,炎祎顿时气得脸红,“你爱睡不睡,滚!”
说着埋进自己被子里,伸手按掉了顶灯。
好心当驴肝肺,还敢开口找她要钱,呸!
你就睡你的飘窗去吧!
累了一天,炎祎几乎沾着枕头就被袭来的困意带去了梦乡。
漆黑的屋子里,另一边床垫微微下陷,窸窸窣窣衣料摩擦被褥的声音之后,一切再度回归平静。
睡到半夜,杨泽深又被热醒,看着再次挤到他怀里的不速之客,他总算明白为什么杨女士说炎祎不爱用暖气和电热毯了。
这小丫头简直就是个天然小暖炉,如果忽略掉她抢被子的恶行,跟她挤一块儿根本不用担心会冷着。
静谧的房间里荡起轻轻一声叹息,杨泽深扯了扯被子,掖好被角,长手长脚圈住怀里的小丫头,用带着宠溺的气声悄然说着。
“乖点,可不许再抢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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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三十,除夕,吃完早饭之后杨女士招呼着两个小辈把昨天没做完的清洁卫生都整理干净。
客房被整理了出来,以便有客人午休,茶几上备好了水果瓜子和糖果,年味十足。
大门外贴上了新的对联,辞旧迎新,一切都准备得妥妥帖帖。
最先到访的是炎祎的舅舅杨旭,身量魁梧的花甲老汉蓄着短短的胡须,头上戴着一顶贝雷皮帽。
进屋摘下帽子,锃光瓦亮的大光头十分夺目,一张冷厉的老脸在看到炎祎时瞬间笑成了弥勒佛,不停地捏着小丫头婴儿肥的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