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后的世界吗?那是什么样子的呢……?“那面铜镜,你又是从何而来?”
“那是我祖母的遗物。”萧思尔想到那面镜子就想到了自己的现代人生,心头免不得一阵叹息。
她的亲生父母早亡,她和nainai相依为命,后来nainai过世,将自己托付给了现在的养父母,可惜后来再多的家产也禁不住养父的亏败,她刚刚大学毕业被弟弟骗回家,养父母竟要将她嫁给一个老头子做小老婆。
她自然是不从,第一次试图逃跑的时候意外得到了那面铜镜,在与养父争执当中莫名其妙的来了这里,可谁晓得在这里过了一年,回去后仅仅过了一天,她又被养父抓了起来,在朋友的帮助下她再次脱逃。
可谁晓得,倒霉催的她跟这破地儿缘分太好,转眼又来了,我嘞个老天爷,开玩笑不带这么不换汤不换药的重复好伐?!
“……”杨广依旧审视着萧思尔,看样子她很喜欢她的祖母吧……
“所以你能把镜子还给我吗?”萧思尔瞧着杨广似信非信的样子,忽然瘪了嘴可怜巴巴的问了一句。
“不能”杨广这倒是答的干脆。
“我回去了其实就没人碍你的眼了。”萧思尔毫无职业Cao守的游说。
“为什么?那我岂不是很无聊?”杨广也是个没脸没皮的。
“……”萧思尔心头骂娘,转眼又想到另一件事,“那我能再问你个问题不?”
“?”杨广还是那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瞅了萧思尔。
“历史上萧皇后到底做了什么事情,你那么恨她?”萧思尔问这话的时候,根据直觉颇有些小心翼翼的意思。
果然她这话一出,杨广那厢里脸色就黑的跟锅底一样了,眼神更是冰冷如刀,仿佛要给她身上捅出十七八个的血窟窿才高兴似的。
“喂喂,说好了,我可不是她,你可别胡来!”
萧思尔想到杨广房里的那副萧皇后的画卷,那么Jing细的笔法,想必杨广是很用了些心思的,也就是说,他心里其实既爱着萧皇后,又恨着她,恨的话应该是因为他口中所谓的,萧皇后背叛了他,可怎么萧皇后就背叛他了呢?
况且上次两人就她代替萧四公主跟他成亲的时候,她问过他为什么要让她代替的事情,他那时候说的可感人了,什么所有的苦都由他担着之类的。
喂喂,咱做人做事可不能一天一个样儿,说过的话转眼就能当成屁了吗?瞧瞧现在这模样恨的只想把人给嚼来吃了,呃……不过不也有句话说的是,恨有多深爱就有多浓的吗?
毕竟就算上辈子萧皇后做了对不起杨广的事情,可毕竟杨广是爱她的,所以这辈子,他完全可以改变一些事情,避免掉与萧皇后由爱生恨的过程,所以……这也不是说不过去的。
“哼!”杨广瞧着萧思尔那一步三退的模样,倒是不晓得该笑还是该哭的,她怎么偏偏要问这个问题呢?这叫他该如何回答?索性给了她一个大白眼,走了。
瞧着杨广离开的背影,萧思尔还有些发懵,话说,他就这么走了?
其实刚刚被杨广拆穿有自爆身份的时候,她心里还是很担忧的,可怎么想得到一转眼,发展趋势竟然成了两人互掏老底,喂喂,别的穿越重生小说什么的,也有这么一出的吗?这么雷,就不怕出门被雷一巴掌给劈了吗?
深深的舒了一口气,萧思尔竟然生出了一种自己怎么也死不了的错觉了,毕竟杨广不杀她的话,换个角度来说,她的安全指数就应该很高的吧?那她之前担的那些个心,到底是吃饱了没事情做的,还是杨广他老人家心情太好或是太不好?
一时间萧思尔有种感觉,仿佛自己再次来这个地方的这么些日子,特么都白瞎浪费了,早知道就早点给杨广来个坦白从宽了吧?
咳……玩笑,纯属玩笑,要是她早点坦白,指不定杨广他老人家那会子是怎么想的,说不定一个心血来chao就把她给咔嚓了,她才是点儿背的慌!所以,这太多的事情啊,急不得,急不得,须得循序渐进……
再之后萧思尔洗洗涮涮,换了身儿衣裳,心情大好的朝庄妃的院子去了,她那葡萄酒还没酿好呢!
“这是香桂坊的上好白冰糖,极甜的。”庄妃将一个装满了冰糖的匣子给了萧思尔,萧思尔打开的时候还闻到了一阵自然的甜香,心道确实是个纯天然无公害的好糖。
“那可都齐活儿了,开始放葡萄吧!”萧思尔一边说,一边就拿过方才晾干了,又去了蒂的葡萄捧了四捧放到一个洗干净的大坛子里,之后再捧了一捧冰糖放进去,接着把葡萄捏碎跟冰糖和匀。
如此动作将那大坛子填了个六七分的肚量,就用上好的牛皮封住口,扎紧了又压上一个沙袋,等做好了一坛子后,庄妃和邱小姐在萧思尔的指点下也各自做了一坛。
等这厢里她们收拾好东西,将酒坛放到背Yin的地方,那边杨羽佳她们也采了两筐莲蓬回来,原本大家都是有些累的,可一听说待会儿要去民泰河泛舟参加诗会,就都来了兴致,匆匆回屋子拾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