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拔贲张的长枪毫不留情的钻开窄紧的入口,一路蛮横的冲到了尽头,重重撞在紧闭的宫门之上。
“呀!!”时隔多日,她再次感受到了这样蛮横粗暴的感官刺激。
“疼~阿信~啊!你轻点嘛……”小狐狸不喜欢这个姿势,因为地板好硬,跪在上面膝盖会痛,他又进的这样猛烈迅疾,夹着疼痛的快慰让她眉眼皱成了一团。
“疼?哪里疼?”大手自身后袭上,握住了一只丰盈的白兔揉捏不休,腰杆晃了晃,那处便层层叠叠的缠上来多情般的将他绞紧,“呵~”他低声邪笑“我瞧你兴奋的紧~”一把掐住了纤腰,重重摆腰撞了两下。
坚挺的粗壮狠狠的跟娇嫩花心亲密接触,不顾小花蕊的推挤拒绝,硬生生的顶住了花心朝下施力冲撞,将最深处的花心撞的连连收缩,窄紧的宫门被撞的微微敞开,又很快绷紧做着最后的拒绝。
“唔咿!”她叫的可怜又可爱,“就是~疼~~嘛~~~”
“是嘛~好啊~那我给你揉揉~”他说着伸出手去,一手抓住了倒垂的雪兔,一手就滑落入两腿之间。
小珠核被一下子捉住了又摁又揉,小nai尖儿也被手指掐住了不住搓揉,他肆意的摆动腰杆,撞的她连连摇晃,巨物破开了窄紧的娇嫩粉xue,每每都深深的捅入最里处,深重的仿佛要把两颗晃动的枪袋都塞进那小小花xue,翻搅而出的时候又带出些许软rou和丝缕的shiye滑落,她依然嫩的泛出白粉的小花xue就这样被强硬的撑开来,被他一次次愈发大幅度的进出侵犯。
“呀~!好深呀!阿信轻点呀~”眼前又是一阵泛白,头皮酸麻,眼眶便泛上雾蒙蒙的水光。
小nai头被揉的又酸又胀,花核被人用力摁住了揉动,便是一阵阵尖锐的酸麻刺激,小腹深处不住地收缩,便传来受不住的泄意。
手一软她便撑不住自己,若不是靠他撑着,只怕已经是瘫软的趴在地板上了。
?耳朵尾巴一开始是绷紧了的,毛发都紧张的伏贴下来,此刻也逐渐瘫软下去,软毛松散的垂落开来,只随着他指尖腰上的动作,一阵阵痉挛似的微颤。
“轻点?那可喂不饱你这样的小sao狐狸呢~”指甲上下刮擦着shi漉漉的珠核,ru尖被人揪住了拉起又回弹,她只感觉又怕又刺激,疼痛逐渐钝化,开始有着狂浪的快慰自尾椎一路蔓延至全身,“我看还是要~再!重一点!再快一点~才对的起你这咬人的小saoxue~”他说着愈发大力的晃动起腰杆,将那shi滑蜜处撞的噗嗤作响,来回之间,已有shi滑蜜ye被撞的四溅开来,逐渐濡shi了彼此交联的部位,也沾shi了她的尾巴根。
“啊~啊啊~~”她只得仰起头大声的呻yin,被他玩弄的阵阵颤抖,大腿也支撑不住,开始细细颤抖起来,自身体深处传来被迫的痉挛令她怕冷似的一阵阵哆嗦。
耳朵细碎的抖动着,软糯的声音含着哭腔说着一些胡乱的求饶。
“不要了啊~太深了~顶的好酸……啊!狐不要了啊~~呀~呀~轻点呀慢点阿信~阿信~~”
她不叫他名字还好,这一叫他好像更兴奋了,一把攥紧了那只被玩弄的ru头肿胀的棉ru,就将软软rurou挤出了指缝。
她猛地一扬头,腰肢便深深反弓,那欲龙就势一顶,一下子进的深极了,结实的腹肌啪的打在软翘的tunrou上,让两人瞬间紧紧相贴,两颗饱满的枪袋也啪的甩在了她柔软的花瓣儿上,粗糙耻毛擦过柔嫩花蕊,而后粗硬的欲龙对准了窄紧宫门便是一击重击。
“咿呀~~!”她的尖叫顿时尖细了起来,那欲龙就这样不由分说的撞开了最深处的宫门,随后大半个头部便深深嵌入其中。
酸麻和快慰搅在一起在小腹深处激起滔天水浪,他插入了宫门口轻轻搅拌研磨了一圈,便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她哆嗦了一下,随后尖叫着到达高chao。
抽搐之中,他的指甲又在花核上下擦了一遍,于是最后一道防线也被攻破,她再次哭着被Cao到了失禁。
“瞧~这不就去了吗?小sao狐狸~”他低笑着把瘫软一团的狐狸抓起来扔到了一张空置的课桌上,欲龙拔出软xue时带出了啵的一声响,随后一股浊ye自小xue口吐出顺着她雪腻的腿根流了下去。
身体瘫软的平躺在课桌上,两条腿就被他架开来压在了她肩两侧。
“唔~~”她又皱起了眉头,这次……换成了背疼,硌的疼,“阿信,都不信狐……狐是真的疼唔,又不是骗人。”
“唔……是嘛~”他微微侧头,露出坏坏的邪笑,“疼?”他落下眼神,停驻在那被迫朝上袒露出的水嫩花xue处,那里还在兀自收缩着,吐出些羞人的浊ye,“这里疼?还是nai子疼?”眼神上移,又瞟了一眼那留下了斑斑指印的胸ru,这两处虽都是一副被蹂躏的模样,但以他经验,这还完全达不到被玩坏了的地步。
“不是这里,是背疼,桌面好硬啊,狐不喜欢这个姿势。”她楚楚可怜的说着,撅起小嘴满脸控诉。
背疼……?他仿佛第一次知道还会这样,以前的女伴儿倒是说过他动作过于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