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了别人东西。
不过最后结局也不一定。
说不定陈越未来后悔,觉得只有那个姑娘才是他无法割舍的呢。
陈越洗完澡出来,见邬云云坐在沙发上捂肚子。
“怎么了?”他连忙过去,半蹲在她身前。
“肚子疼,好像来姨妈了。你能不能帮我买包卫生巾,我忘记带了。”邬云云很是苦恼。
“我看看现在网上还能不能送。”陈越拿起手机。
“对哦。”邬云云才想起来,早知道就不等陈越出来,自己买了。
陈越简直无奈,来姨妈女生一般不都会提前有感觉的吗?旁边有家便利店还能送,递过去手机让邬云云自己选。
邬云云选完,把手机还回去,又说:“还有件事。”
“什么?”
“冰淇淋能不能帮我吃掉?我实在不舍得看它浪费。”
“……”
这是饮食规律,早起早睡的陈越第一次坐在沙发上,晚上吃冰淇淋,邬云云还眼巴巴望他:“怎么样?”
“你是不舍得浪费一丁点食物是吗?”
“我喜欢的吃的,都不太想浪费。”邬云云说。
说来也奇怪,就这么一小盒冰淇淋,从他去找她时她就在吃,回来路上她还在吃,现在居然还剩了一半,陈越皱眉,想到个可能:“你是因为化了才给我吃的吧?”
“不管化不化,总是冰淇淋吧。”
“那你为什么不冻在冰箱里,等以后吃?”
“化了再冻的冰淇淋不太好吃。有那功夫,我觉得还是买新的好。”
“……”
陈越服了。
冰淇淋齁甜,尤其是融化后,黏腻腻的,吃完他就去刷了牙。
不到十五分钟,外派小哥按响门铃,陈越接过卫生巾给邬云云,邬云云进了厕所。陈越扣上房门,拴上保险,给外派小哥好评,在软件上送瓶矿泉水给对方。
门窗关好,拉上窗帘,陈越进卧室换床单被套。
即便今天上午才睡过,但邬云云来的话,陈越还是想给她换套新的。
邬云云在厕所里收拾完自己出来,见陈越在铺床,被褥有薰衣草味,大概可以想象得到,它们经过洗涤剂清洗,香味被烘干后留存下来。
说不定,她跟陈越住在一起,真是为了他家的大花洒、烘干洗衣机、三柜门超大冰箱,还有这整洁熏香的被褥。
陈越铺完床后,邬云云脱鞋爬上床,自动睡在左侧:“帮忙盖一下被子,谢谢。”
陈越笑,把被子盖在她身上,捂得紧紧的,只留出脑袋。
邬云云:“帮忙关一下灯,谢谢。”
陈越捏了下她的脸,去关灯。
关完灯后,邬云云才想起来问:“你是要睡觉吧?”
“当然。”折腾一天,陈越早就累了。
他关上房门,转身找到床,掀开被子,躺在邬云云身边,侧身抱住她。
这是他第一个可以抱着她入睡的夜晚。
“你身上有沐浴露的香味。”邬云云说,“跟被子的味道不太一样。是兰花吗?”
“不是。是石榴。”
“啊,石榴是这个味道啊。”邬云云笑了笑,“今天早上我洗澡时,都没好意思用你的沐浴ru。”
“我的东西你都可以随便用。”陈越说,黑暗中拇指微微摩挲她的脸。
“你真的好爱干净。”
“你以前不是说喜欢整洁干净的男孩。”陈越回答她,她喜欢的标准,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第一次进她房间时,他就闻到薰衣草味,之后就一直喜欢这个味道。
陈越突然起身,亲吻她。
“你现在还有Jing力啊?”邬云云觉得这个男人着实有些可怖,难道大姨妈都阻止不了这个男人吗?
“不是,就是想亲亲你。”
说着,他再次低下头,吻了她几次。
邬云云不反感这种,或者来说,她觉得吻比性更能看出情绪。
性有时候纯粹就是生理冲动,吻不一样,尤其对中国人来说,往往是爱的时候,才会想吻。
陈越的吻轻柔绵长,配合他身上石榴香味,和刚换的被褥一样让人觉得舒服,邬云云挺享受的。
他跟别的男人不一样,相亲以来,别的男人有的对她有色丨欲,但最终,他们对她的要求都是贤妻良母,陈越却仅仅想要她的爱情。
贤妻良母实在太过无趣了,没有女人能够抵抗爱情。
“陈越。”
“嗯?”他的声音在黑暗中低哑温柔。
“对不起。”
不管如何,这句道歉总是要的。
年少时,她行为乖张,做事狠绝,只照顾自己,很少考虑别人。
当初答应跟陈越谈恋爱,是一时兴起,谈了几个月,也是以好玩居多。
她这样想自己,也这样想别人,也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