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话语里简直有股浓浓压抑不住的嫉妒,邬云云都不知道自己相亲,他这么介意。
“当然不是。我是不想伤害你。”
“从你走的那一刻,就已经在伤害我了。”陈越目光如热铁,压在邬云云的双眸上,“我每天每夜都在想着你。”
“……”邬云云内心更复杂,她不知道他是这样的,“可是你现在有那么漂亮的女朋友,有那么好的前程,为什么还要想着我?”
“因为我喜欢你啊,你不知道吗?”陈越轻笑,用手托住她的后颈,让她微微抬头与自己对视。声音低哑,却有种隐隐约约的歇斯底里,眼神是浓郁的,“我一直都喜欢你,从你搬来的那一天。我之前就告诉过你,我很喜欢你,很喜欢你。”
他说得很轻,却像是用了全部情绪。
邬云云听过,可是她理解的“很喜欢”,只是少年人表白时的激动而已。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的离开居然对他的改变有这么大,还是他一直有,只是克制住了?
邬云云对陈越印象停留在以前,隔壁的帅气纯情小男生,谈恋爱时,她逗他居多,他甚至还会害羞,进她房间都屏声静气。
前几天在超市遇见,他身边有女伴,显得成熟稳重,她以为他早已经放下。
“我以为我只是你感情生活中的一段而已。”
“你不是。”
邬云云望着陈越,现在展现在她面前的却是一个有些疯狂的人,陈越难道真的想了她很久,对于她的离开耿耿于怀,到了简直有些扭曲的地步?
陈越见她没有反抗,推开门,把她带了进去。
密闭的空间,有烟味,他甚至都没有开灯,直接把她压在门背后,开始强吻,跟疯了一样,气息急促。
邬云云被撞在门背,下意识扶了下陈越的肩膀。
有点疼。
陈越低头咬住了她的手,手指摸上她的腰,一寸一寸抚摸过她的后脊。在咖啡馆里,他就想这么做。
他一直想这么做!
从年少起,就在梦里面无数次想象她,无数次在描摹她,她的面容,她的动作,她的神态,渴望得到她的一切的一切。
邬云云连忙说:“陈越。你仅仅是冲动,很久没有见到我,加上我甩了你……你这样会后悔的,你跟你女朋友还有复合机会……”
她所有的话说得断断续续,被吞没。
过了会儿,陈越才松开她说:“是的。是冲动。我必须要跟你在一起一次,否则我连死都不甘心!”
黑暗中,她望不见他的表情。
可邬云云感觉到,陈越是无比认真的。
就在这时候,邬云云疼了下,这件事已经没办法挽回。
陈越把她翻过来:“你跟你之前的男朋友做过多少次?”
邬云云不可思议:“你问这个问题是想自虐吗?”
“多少次?五次?十次?一百次?两百次?一千次……”陈越的声音像从喉咙里一个个挤出来。
“我记不清了。”
“多少次?”陈越掐着她的腰,声音发着狠。
邬云云才意识到陈越的确因为她的离开而有点变态,前后简直就是两个人,她都不知道他戾气有这么重:“有段时间很多。”
陈越像动物那样,低头重重咬了下她的后脖子。
“你干什么?”
“我想咬死你!”
“你疯了吗?”邬云云吃惊。
“我早就疯了!从你离开我的那一刻起,我就疯了!”
4、冲动
陈越的喘息声传过来,邬云云也有。
对于有些人来说,可以容忍不完美的生活。不跟自己最喜欢的人在一起,找到的不是自己最喜欢的工作,房屋摆设不是自己最满意的模样。
对有些人来说,不能。
就是这样,不能。
所以他们都拥有不撞南墙不回头、不跳黄河心不死的决心。
还不是简单地不撞南墙不回头,是必须撞到头破血流,骨折筋断,一次一次,彻底无望才能放弃。但凡有点希望,这个念头就死不了。
就得横在心里面日日夜夜折磨。
就像当年的她,接到一条消息后,完全不顾母亲反对,连夜收拾行李踏上前往云南的火车,长这么大,她对云南只听过名字,在中国地图哪块都不知道,却还是义无反顾地去了。
必须去,否则不得安宁。
这是她没有反抗的原因。
她理解此刻的陈越,相信他并没有骗她。
在门背后结束,邬云云喘了口气,陈越把她抱到卧室里面,开了盏台灯继续……邬云云始终没有多说什么,陈越现在是条疯了的小狼狗。
一旦她理解陈越,她就知道这四年,他是怎么过的——只是从没想到,自己有这么重要罢了。
邬云云放松下来,没多久就睡过去,这几天她在家一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