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这马儿那里听她使唤,眼看就要撞上前面来不及让开的行人,这下慌了,尖叫起来,一新见事不妙瞬间飞身上前,一条腿搭在一匹马背上,来了个大劈叉,一手抓住一匹马鬃毛喊了声:‘停’!马儿这才来了个急刹人立而起:“吾咡咡!”,停住。王清和王鲜吓得不轻,特别是那王鲜爬出来指着乐平责骂道:“你这不懂装懂的家伙,你想害人吗?你这种人还想要工钱,我扣你三个月月钱,没让你陪惊吓损失算便宜你了!哼!以后再敢逞能扣你一年的月钱!”这乐平本来闯祸了心里也很内疚可听王鲜这么一说不干了嘟着嘴指着一新道:“我的主人是她又不是你,她都没说扣,你凭什么扣?你说了不算!”王鲜一急反嘴道:“我!她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她的,我们是一家的,我说的怎么不算!”乐平却一点也不示弱:“呀!你丫鬟还要做主人的主了,哦!你是不是爬了主人的床了,就算你爬了主人的床了也不能做主人的主——”原来一新现在一直穿着男装,这家伙一直以为一新是男的,一新见她说得不像打断她的话严肃的道:“乐平!住嘴!她说得对我和她是一家的没什么丫鬟不丫鬟的,她也没爬过我的床。这件事是你不对,你没认识到自己的错吗?否则,我真要扣你的月钱了!”乐平见一新有些生气了底下头小声道:“好嘛!对不起嘛!是我错了!不过我真的不是有心的,我只是想帮忙做点什么!却不想连赶马车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好!我,我,是很没用!”一新见她认了错,一副可怜兮兮又很自责的样子,心里也软了下来道:“也不是你没用,这赶马车也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也是要学的!不如这样吧,你坐在我旁边,我教你赶车等你学会了再自己赶好吗?”见一新没生她气了,乐平一听也高兴了起来道了声好就乖乖的坐在了一旁边。跑过来要救驾的杨舞见虚惊一场也回去赶另一辆车去了。王鲜见她承认和自己是一家的,心里也高兴甜蜜了起来。在王清的拉动下也哼了一声顺势坐回了坐位。
经过了这个小插曲乐平老实了许多,只一心虚心的跟一新学怎样赶马车,这家伙天质聪明没多久就学会了,第二天就可独立赶车了。在昊丸国的最后一个镇里买了一些要给家人的礼物,又在此逗留了一天。第二天中午便踏上了魏辽国的国土了,虽到了魏辽国,算了一下到家却还有半月的行程。越向北天气越冷了,只刚到魏辽国的第三天便下起了一场小雪,幸好马车里有暖炉挺暖和,可在外面赶车的人就不那么好受了,尽管全身捂得只剩眼睛在外面,可还是把乐平的小脸小手冻得红扑扑的,可这家伙硬是扛着没吭声,直到杨舞受不了要停下休息暖和暖和,大家便下车来活动活动手脚,一新才发现她冻得不轻,遂叫她也赶紧到车里暖和暖和,要是冻伤了冻病了可不好。接下来的路一都跟她替换着赶车,杨舞却没办法替换,一新便叫她要受不了了就停下来,赶路也不急在这一时,身体要紧。可尽管这样乐平还是冻病了。到了平州的葛镇这乐平还发起了烧,众人只好找客栈住了下来。一新也是懂一点医术知道她这是冷的感冒发烧,开了一个方叫杨舞去抓药。让王清王鲜和丽鱼各自去洗尘休息,只余下一新一人照看着她,这家伙烧得不轻,竟胡言起来,一新摸摸她的额头怕不得有四十度左右了,刚想缩回来却被她一把抓住道:“父王,我不要嫁去胡周国,那里好冷,那里的人好野蛮,我不要,不要离开西趾国,不要离开你们。我不要嫁,不招驸马了,不去胡周,我死也不去——”一新心里一惊,见她眯着眼,脸蛋红红的,并没清醒。心道:“原来这家伙是西趾国的公主,难怪,从小锦衣玉食的里吃过这种苦头,这一路下来还真是难为她了,遂又摸摸她的脸柔声道:“好!不嫁咱不嫁啊!”只见这家伙好像听清了她的话手一松又睡了过去。
到底还要不要收留她呢?可不收留她又能怎么为呢?她这一个人这样也是死路一条呀,我也不可能送她回去呀,再说这家伙本来就是逃出来的,要送她回去她肯定不愿意。一新想罢算了把她带回去再说,她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她是公主呀,就算西趾国王知道是她收留了她,那我也是因不知道她的身世呀,再说我等于救了她女儿一命,他还得感谢我呢!想到这里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只跟以前一样,当自己并没有听到她刚才的话了。
在此又逗留了五天,直到乐平的风寒好多了,众人才又起程,这回一新又另买了一辆马车同两匹马,又到奴隶市场去买了三个会赶车的奴隶和一个十来岁的小丫头。让小丫头照顾生病的乐平。各自准备了两件厚实好看的披风,多多的备了些好木碳,又给赶车的奴隶整了两套厚实的衣服就出发了。奴隶们早已经适应了这种环境这点冷对于他们来说道也不算什么。乐平见一新这么贴心很是感激,一新只道,这样大家都轻松一点,再说我可不会照顾病人,所以找个小丫头照顾你,以后这钱从你的工钱里扣哈!乐平虽嘟起了小嘴可还是应了声:“是!”心道真是虎落平原被犬欺!落架的凤凰不如鸡呀!不过还是很感谢她收留了我,现下又救了我一命的,唉!这就是自己逃出来的代价呀!乐平兀自抱着暖炉在心里感叹。
这平州果然平,走了三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