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带子,解开后,抱着她往外走。
“快,去医院。”
王蓓浑身滚烫,已经烧得没了意识。
医生拿着血检报告:“病人是惊吓过度导致高烧,是被什么东西吓到了。”
许明坐立难安:“我...吓唬了她...”
“?”
医生突然脸上冰冷,斥责道:“病人挺着七个多月的大肚子是能吓的?受惊吓会导致胎停流产,你知道吗?”
“你们这些小年轻做的什么事啊...”医生听着来气,絮絮叨叨骂他。
“什,什么,怀孕?”许明脑袋一片空白:“没...引产...”
医生听他说引产,气笑了:“孩子好好的呢,怎么,不想要了?”
许明怔怔地站着。
医生看他魂不守舍的样子,谅他知道错了,于是语气平缓了一些,“孕期情绪是很脆弱的,因为激素的作用,时常因为小事哭闹发脾气,丈夫要以孕妇为主,哄好就没事了,以后不要再吓她。”
“你可以带她回去了,千万别乱吃其他的药。”
许明抱着王蓓坐在后排,视线缓缓下移。
他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肚子。
孩子轻轻动了一下。
“对不起。”
是他做错了。
王蓓醒来,已经天亮了。
脸上被头发刺挠得痒痒的,她推了一下。
推?
王蓓看向她的手,又动了动脚,发现自己没被捆着了。
她摸了摸脖子,光溜溜的,没有锁链。
许明察觉到身边的动静,也睁开了眼睛。
他蹭了蹭王蓓的脖子,笑着说:“早。”
王蓓听他的声音,下意识一激灵,伸出手去推他。
许明见她抵触的样子,心里酸酸的,“是我错了,以后不吓你了。”
王蓓被他吓惨了,不听他的话。
“出去...呜...走开...”
他要拿钉子扎她!
许明连忙掀开衣服,“我没给你穿,故意吓唬你的。”
他松开王蓓,挺着胸口给她看。
“你看,我换上了。”
许明粉嫩的ru头上缀了闪耀的碎钻,颤巍巍挺立,因为水肿,变成了两倍大。
王蓓看了一眼,立马转过去:“我不看,丑...”
许明:“...”
“怎么会丑呢?”许明急了,他忍了好久的痛,她竟然不喜欢?
许明舔着脸,把ru头凑到她的眼前:“这是东南亚最流行的,我下面也穿了。”
“帮我舔舔好不好?”许明试着让她接受。
“你看,都肿了,舔舔嘛,口水可以消毒。”
“丑...”
“不丑,怎么会丑呢?”
“不舔。”
“那你摸摸,太痒了,你帮帮我...”
nai头是许明的敏感点,打了ru钉后,小巧的nai头时刻挺立,不停地和衣服刮蹭。
又痛又痒的快感几乎把他磨疯了。
“嗯...nai头好痒...”许明眼睛shi漉漉的,挺着胸口,把nai头濡在她的唇上。
rou棒子就是鸡巴(500珍珠加更)
粉嫩的ru头和柔软的嘴唇接触,许明不紧不慢地轻蹭。
空气中弥漫开来暧昧的气息。
碎钻刮着她的唇,凉凉的,痒痒的。
王蓓张开嘴抗议,嘴唇刚裂开一条缝,许明眼疾手快地挺身。
他扣住王蓓的后脑勺,“舔舔...”
“呜”王蓓的嘴巴被堵住,愤愤地咬了一口,牙齿含住研磨。
“啊——”许明痛得一激灵,下身却可耻得又硬了几分。
许明捧着她的脸,轻轻落下一吻,“我想要了...”
王蓓还没出气,歪过头不理他。
“还在生气?”
“是我不对,你捆我吧。”许明把床底的箱子掏出来,放在床头柜上。
“这里面的东西随便你用...”许明可怜巴巴地看着她,“就当我还给你。”
王蓓:“真的?”
“真的。”他眨了眨眼睛,浓密的睫毛颤了下:“那你可不能再生气了。”
王蓓暂时忘掉了对他的恐惧,翻出了眼熟的带子捆住了他的手脚。
工具箱里的链子太多,她一时间选择困难症发作。
细长的手指挨个划过,最后落在金色的链子上。
许明呼吸一窒,连忙说:“别拿那个!”
他眼泪汪汪抗议:“太像狗链子了。”
王蓓看过来:“所以你就给我用了?”
“不是,不是。”许明有嘴说不清,“我昨晚没看清,随便拿的。”
“哦,那我也随便拿了。”说着,选出几条最粗的扣在了他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