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暮的脖子和发间。陈暮用手肘抵开他,不想让他碰,却碰到了他包扎的地方,能感觉他肌rou紧绷了一下。
陈暮闷闷的说了句对不起,接着房间里就安静了下来。
背对着他,本来满是情绪,一夜未眠的陈暮,竟也不知何时就这么睡着了。
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从背对变成了面对着周晟言,二人离很近,而他正看着她。
陈暮正准备问他自己睡了多久,但想到自己才刚刚说过不会再问他,就闭上了嘴没说话,准备起床去隔壁房间拿手机,却被他拉进了怀里,陈暮却不敢再挣扎,怕碰到他的伤口。
“我只是去拿手机。”
周晟言常年和各种各样心怀鬼胎的人打交道,基本洞悉每个人心里在想什么,自然也知道陈暮现在只是满肚子委屈,所以故意说那些话来气他,但他却不知道怎么哄她。
“我们像以前一样生活好不好。”他说。
陈暮沉默了良久,终于嗯了一声,“但我...”
他吻了一下陈暮的额头,“你剩下的脾气慢慢发。”
...这样显得陈暮好像一直在无理取闹一样。
周晟言把陈暮抱在怀里,她玲珑有致的曲线贴在他的身上,发间的淡香萦绕在周围,周晟言的东西也立了起来,硬硬的抵在陈暮大腿内侧。
其实也就不到一个月没做,感觉到的陈暮竟然红了脸,想到他现在腰腹还有伤,就也没说话,用手碰了下,被他握住。
回国
陈暮想把手收回来,却一直被周晟言握着,两个人之间距离不到十公分,气氛一时间变得微妙起来,陈暮不自然的说:“需要我帮你吗。”
他的行动代替了回答,手伸进了陈暮的衣服里,胸衣的扣子被解开,在家里穿的棉质T恤被撩到了胸上,他搂着她的腰让她再靠近一些,低头含住了陈暮的ru。
ru头瞬间被shi热包围,也能感受到舌间的粗糙和柔软,他吮着上面的些许nai香,而令人难耐的酥麻蔓延到了陈暮全身,她的呼吸也乱了。
陈暮的手握在了他立着的硬物上,那个东西带着些弹性,和体温差不多的温度,却让陈暮的指尖像是触电一样。
他的手在她的背和腰上游走,呼吸的热气覆在她的胸上,而ru尖被他舔弄着,在他的引导下握着他的硬物上下。
或许是她力气太小,周晟言带着她的手握得更紧,最后陈暮的手腕软了,虎口也被磨红,他闷哼着射了出来,半透明ru白色的粘腻Jingye落在了她的手上,陈暮倒吸了一口气,起身去卫生间洗手。
陈暮思考了一下自己家里有没有避孕套,因为和他分手之后就没有再吃短效避孕药。
她没有扔东西的习惯,两年前剩下的避孕套从行李箱里翻翻竟然也翻出来了,她一边往卧室里走一边看保质期。
而周晟言看到的就是穿着刚好遮住tun部的t恤露出一双洁白笔直的腿,赤脚踩在地毯上,头发些许凌乱的搭在肩头,认真的看小正方形包装袋上字的陈暮。
“暮暮,过来。”他说。
保质期五年,陈暮回到床上,悄悄看了一眼他又立起来的阳物,把包装袋递给周晟言,“你自己带。”
可能是因为陈暮懒,这两年很少有过女上位,她半跪着往下坐,就算有避孕套上的润滑油,他的东西太大,撑得她的小xue满满的,到了中途依然觉得有些疼。
陈暮看着他腰部的纱布,想到他今天动不了,脑海自动播放和林安一起看的一篇小黄文,不愿再往下坐,把垂在眼前的头发撩在而后,说了句,“你求我。”
她已经选了句最不羞耻的了,本来应该还有什么叫爸爸,爽不爽什么的,她脸皮薄实在开不了口。
屋子里一瞬间陷入了沉默,周晟言任由着自己只在陈暮的身体里进入了半截,扣着陈暮,压着她向前倾着他亲吻,一直到陈暮舌跟发软,晕晕乎乎的,在耳边听到一句,“嗯,求你。”
这句话太过刺激,陈暮的甬道收缩了一下,她咬一口周晟言的嘴唇,手环着他的脖子继续慢慢坐,感受着他蘑菇状gui头顶开了她rouxue里褶皱充盈的软rou,一直戳到了宫口。
他的手掐着陈暮的腰,托着她在他身上起伏着,rou棒在陈暮身体里进出,仿佛他们本来就是一体的,交合处分泌出的花ye也越来越多,ye体粘稠的,在每一次撞击中发出水声,听得人面红耳赤。
现在是没有暖气的冬季,陈暮的背上已经生了一层薄汗,就像是他以前吻她一样,在他的脖子上种下几颗草莓,轻轻舔弄着他的喉结和胸口。
中途陈暮又问了句,“我厉不厉害。”
他笑了一声,“厉害。”
他的手渐渐更用力,带着陈暮起伏得越来越快,交合处每一次都深得让她颤栗,也不知道高chao了多少次,腿间黏黏腻腻的。
最后他射在了避孕套里,陈暮从他身上起来,让他自己扔避孕套。
陈暮去卫生间里自己洗了洗,感觉到真的有些饿了,拿出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