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温清回过神来,声音听着有些不对劲,“你说什么?”
“我说,你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就回来。”商明夏看向温清刚刚看的方向,只开到一辆灰色的车向左边驶去,“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你去吧,我等你。”温清说。
周晟言
温清绝对不可能认错。
他在温清这么多年心里一直如 同是一块印记的存在。
她当时震惊得头脑一片空白,一直到商明夏打印完东西回来之后,才慢慢的开始想,被周晟言接走,陈暮是做什么呢?
而隔了几天之后,温清刚好被莱尔招去,在床上,温清问莱尔,我们学校,还有没有谁在这里工作?
莱尔眯起了狭长的双眸,“为什么这么问?”
----
*澳洲永久居留证
先提前说,男主身心都不会出轨
我好怕拉低留学生的形象。此文纯属虚构,我身边的朋友无论有钱没钱,都沉迷于学习无法自拔...
日料
又渐渐的入冬了,天黑得比较早,陈暮在自动贩卖机上买了瓶可乐再图书馆出来的时候,学校里的路灯都已经亮了起来。
旁边的棕色古朴教学楼前有几棵参天大树,不知道是松鼠还是袋浣从树干上一溜烟的窜到了树顶,发出与树叶摩擦的声响。
她走在松软的草坪上,闻着泥土里散发着的馨香向着公交站走去,在心里计算着今天的热量,思考要不要再去买一块芝士蛋糕。
手机响了起来。
看到了上面显示的名字之后,她有些迟疑的接起,“谢承?”
这两年都没怎么和他接触过,也从没有接到过他的电话,如果不是他和赵女士的关系,陈暮几乎都快要忘了他这么个人。
“我明天就毕业要回国了。”他说。
谢承比她大三届,她大三,谢承研二刚好毕业。
“恭喜?”陈暮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就试探的祝贺了一声。
“我的意思是,你能不能来送我?”
陈暮愣了一下,一头雾水的问,“为什么?”
“或者,我今晚请你吃顿饭吧。”他顿了顿,“我有话想对你说,关于你...男朋友。”
陈暮赴约的时候,极度不情愿,他想说什么陈暮大概能猜到,可是他毕竟是赵女士现任儿子,而且马上要回国了,她不想他在赵女士耳朵里说些什么。
约在学校旁边的一家日料店,陈暮去的时候,自动门打开,服务员用日语说这欢迎光临,问有没有预约。
就这个口音,陈暮赌五毛钱这是个中国人。
陈暮指向了谢承的方向,服务员就领着陈暮过去了。
这么久不见,谢承变化不是很大,只是感觉气质比当时要更加...学术了一些。
穿着深色的衬衣,坐在桌子上静静的坐着,面前一杯大麦茶冒着热气,妥妥的高岭之花。
这让陈暮想起了之前在图书馆前赴后继的同他搭讪的女孩子们。
陈暮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从谢承在酒吧里听到陈暮打电话,而后见到周晟言起,他就知道陈暮和周晟言有联系。
之后有看到她和周晟言在宿舍楼下拥抱。
再到...发现他们住在一起。
他旁敲侧击过,也直接劝过,陈暮却一直执迷不悟,后来他也生气的不再管。
可是内心终究煎熬。
他的内心有太多疑问,周晟言接近陈暮的目的是什么?和周晟屿有关吗?周晟言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杀了自己,以及,如果他把这个秘密告诉陈暮,陈暮会有危险吗?
他纠结了两年,也忍了两年,终于在要走的前一天忍不住了。
在倒茶的服务员走了之后,陈暮问谢承,“你想说什么?”
谢承同样也很久没看到过陈暮了,比起两年前刚出国的清冷,现在要更漂亮和柔和些了,头发也剪短了。
他缓缓开口,“周晟言有个弟弟叫周晟屿。”
“我知道。”陈暮说。
“那你知道,周晟屿认识你,而且是被周晟言亲手杀死的吗?”
陈暮听到之后,第一反应是荒谬,“你说什么?”
“你知道的吧,我从小都在国外念书,初中在lun敦,所以会和顾霍川认识。高中的时候来了悉尼,与周晟屿是同班同学。”
那个时候班上只有周晟屿和谢承两个亚裔,再加上都会说中文,理所当然的成了形影不离的好哥们儿,一起参加橄榄球和篮球比赛,约着去BBQ,一起打游戏。
他知道周晟屿父母双亡,有个长期不在家里的哥哥,谢承自己也是从小父母离婚,独自出来求学,多了几分惺惺相惜之情。
有次他在周晟屿家里玩,刚好碰到他哥哥回来。
周晟屿很开心,冲到那个男人身边说,“哥!你回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