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儿的枪支归黑帮管,政府都管不了。”
然后他愤然的加了一句,“政府只会给我贴F**king罚单。”
...这句话好耳熟。
中国政府能不能派人来教一下澳洲政府怎么禁止枪支和扫黄打非。
回到家以后,陈暮接到了周晟言的电话,他让她今晚不要等他,他很晚才回来。
陈暮说,“刚刚我打车的时候,司机说你们亚洲小伙子天黑不要一个人在外面,最近发生了枪击案,这段时间不安全。”
“好。”周晟言回答道,“我会小心的,晚安,早点睡。”
“晚安。”
索尔听不懂中文,但从未听周晟言语调如此温柔,所以调笑着问,“你的情人?”
周晟言看着面前的几十箱还没有上油的枪,拿起一把在手上轻轻掂了掂,“我认为我们应该先讨论一下,消息是谁走漏出去的。”
“你怀疑我?”索尔说,“这批枪被人劫走对我没有任何好处,还会影响我的生意。”
这一批枪是美国那边的新品,原本的计划是走空运。
周晟言提前从蛛丝马迹里判断出了已经有人走漏风声,所以那一架货机里装的是掩人耳目的普通货物,这些东西是海运过来的。
果然,那一架货机刚落地就被人包围,那边的目标很明确,就是想要枪,而且是很迫切的需要。
虽然是假的,但做戏做到底,周晟言也派了些武装去保护,然后任由那边的人去把枪带走。
方才船到了,这几十个箱子里才是真正的东西。
“问了就知道了。”周晟言把枪放了回去,示意身后的人把这些箱子带下去。
几个人赶紧上把箱子抬走。
每一个地方都有自己的规则,在光照得到的地方一套规则,在光照不到的地方,又是另一套规则。
凌晨两点的时候,这次的一个负责人被绑在椅子上,嘴巴被封上,淋下一桶汽油,点燃。
轰的一生,火苗就窜了起来,只能在火里看出点儿被笼罩着的人的影子,以及他剧烈挣扎的样子。
周晟言开车回家,车停到门外的时候,能看到客厅里的灯是亮着的。
光线透过窗缝和门缝窜到院子里来,把她养的各种瓜果蔬菜的树枝照得映在地上,影子拉得很长,那点儿磨了周晟言一个假期的香菜被陈暮移植到了土里,又有几个新芽窜出来。
周晟言看着院子里细细长长的影子和斑驳的光线,轻笑了一声,站在门前抽了根烟,待零星的火光燃到了尽头才走进去。
陈暮穿着睡裙在沙发上缩成一团,裙角滑到了tun部,光滑纤细的腿就这么露在外面,而电脑倒在旁边。
他替她合上电脑,里面还在放电视剧,字幕和剧名都是中文,周晟言认识的字不多,所以看不懂。
然后把陈暮的裙角放下来,拦腰抱起她回到卧室,替她盖上被子。
周运
早上的时候,陈暮是在周晟言怀里醒过来的,她枕着他的手臂,只要抬起头就能嘴唇就能碰到他的下巴。
他身上带着点儿沐浴露的清香和荷尔蒙的气息,下颌棱角分明,呼吸声均匀。
那一瞬间陈暮有点儿恍惚,仿佛他们已经在一起很久了,其实也才半年而已,或许是上辈子的记忆。
她用嘴唇感受了一下他脸上淡淡的青色胡渣,根据她的判断,他昨晚应该没刮胡子。
可能是她在他怀里动来动去的,周晟言睁开了眼睛,发现了正在偷偷亲他的陈暮。
他吻着陈暮反身把陈暮压在身下,问了句,“有早课吗?”
“没。”
腿被他用膝盖分开了,那个的东西抵在了她大腿内侧。
他捏了捏陈暮的胸,“大点儿了。”
“我...”陈暮还没来得及辩解,他便入了进去,陈暮感觉到下面被他填得满满的,gui头抵在最里面,她哼了声。
“你怎么。”周晟言抽动着,粘粘的ye体在两个人交合的地方被带出来,他的rou棒撑开陈暮的xue,顶到陈暮敏感点,陈暮战栗了一下,然后他刻意的次次向着那里送,陈暮很快就感觉到小xue不受控制的收缩着高chao了。
“没怎么。”陈暮的声音无意识的变得柔媚而带着色欲,所以她闭上了嘴。
周晟言这才开始用力的抽插着,把一直没送入的根部也抵了进去,陈暮的头发散落在枕头上,因为他的冲撞,柔软的床也跟着晃动和下陷。
她在他的身下,感受着他rou棒在她xue里的进出,插得她又疼又舒服的哼唧着,手勾着他的脖子,让他低下头和她接吻。
陈暮的手伸进了周晟言的衣服里,摸着他并不光滑的背部,她的手沿着疤痕抚过。
周晟言把她的腿分得更开,Yin囊撞击着她的小xue,rou棒与xue壁紧密的贴合在一起,插得又快又深。
而后他抽了出来,示意陈暮趴着。
陈暮起身半坐着,手搭在他